林若男憋着一口气一样,不过小丫头就是小丫头,她不懂得隐瞒,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像是喝开水的一样,灌进肚子了大半杯。万柔刚才不知是没注意听,还是怎么的,听到那个消息,被呛了一下。而欧阳夏丹则表现的更为明显,好像心被什么揪了一下一样。手中的咖啡勺从手中滑落了,都一点没察觉。
“若男,别开玩笑了,怎么会呢,不管怎么的,叶少结婚,怎么能偷偷的办呢,怎么说一杯喜酒,一颗喜糖还是会叫我们吃的。”万柔脸上的肌肉抽动着,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却有些难受。
“玩笑?我死的心都有了,你觉的我现在还有心情和你们开玩笑吗?”林若男苦笑着个脸,看着万柔。
万柔和欧阳夏丹都似乎不相信这个消息,特别是欧阳夏丹,突然感觉眼前有些模糊。但是毕竟是大风大浪里走过的人,还是没有让眼泪留下来。
一时间,整间屋子变的鸦雀无声,大家心知肚明,都知道是什么事引起的,都不愿意打破这这种氛围。
“新娘……新娘是谁?我们认识吗?”欧阳夏丹虽然不想说,但是还是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丽思卡尔顿的那个玛利亚。”林若男白了欧阳夏丹一眼,但是还是告诉了她。欧阳夏丹则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好像是心头压了一块石头,让自己都无法呼吸。
万柔虽然没有那样撕心裂肺的痛楚,但是还是定下心来想想,这件事好像有很多的不明白的地方,或许可以不告诉自己,但是看欧阳夏丹的样子,她也不知道,如果按照位置,那欧阳夏丹一定在叶飞的心里站着很重的,为了这个女人,叶飞可以低下头颅去求自己,没道理连她也不知道。也许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一定有什么事情。
“你们是不是不信啊,我亲眼看到,他们在一家中世纪样子的教堂,有牧师,还有玛利亚的亲朋好友,你们知道吗?他们好像迫不及待的样子了,都不等我就开始了,我进教堂的那一刹那,他们在交换钻戒。”林若男最后的语速虽然不快,但是好像字字都入她们每个心弦。
欧阳夏丹闭住了眼睛,心头好像有一把尖刀在扎一样。
“有时候你们眼睛看到的也许不是真的。”在一边坐了半晌的陈诚说着;
“你,你是谁,我亲眼看到的都不是真的,还有什么是真的?”林若男有点生气,这时才发现了坐在一边,一直沉默的陈诚。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不了解叶飞,有时候,男人做事不一定要全部解释出来,那就好像缺点什么,当然,女人也一样。你们可以当我什么也没说,我有事先走了。”陈诚说着,起身告辞;
陈诚虽然***,但是这一点他很清楚,有一种女人她不会动,那就是这个女人和叶飞有那么任何的一点关系,看着几个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还不如找到自己的哥们,好好的去疯狂一阵子呢。
虽然连陈诚自己都有点相信,只是站在一个投资者的角度看,千里迢迢的跑到美国,难道就是为了结婚?在规避着什么,自己虽然说出上来,但是能确定,那也许只是给他们传达着一个不便于说的消息。
“刚才那个不男不女的人是谁啊,要不是他说话,我都没注意到他?”林若男问着;
“叶飞的朋友,是个奇才。”万柔回答着;
陈诚的话好像提醒了欧阳夏丹,仔细的回味着,想打听点什么,可是现在不可能打电话去质问叶飞,你怎么结婚了,新娘为什么不是我,她知道,或许任何一个女人都有这种权利,可是自己没有。不为别的,自己欠着他的。
想到林若男好像对自己有些敌意,可是好像没有了别的渠道,欧阳夏丹了解林若男,就是一个纯粹的小孩脾气,只要你对她好点,以前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很快都会忘的干干净净的。
“若男,你不是要喝酒吗?这家会所应该有,在这开一间房子,咱们三个好好的喝一场,喝醉了好好睡一觉,他们愿意结婚,就去结,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欧阳夏丹说着,随即叫来一个侍者。
这里的会所,从女人的保养,到男人的桑拿一应俱全,真是印证了那句,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别人办不到,但是前提是,你必须有钱。这里甚至还有所谓的“总统套间”,至于干什么用,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这不一下子派上了用场。
“好吧,那个死叶飞,害得在飞机上哭了好久,那个空姐一个劲的给我递纸巾。”林若男说着;三个受伤的女人,就这么的达成和解。
不一会,在一个侍者的带领下, 几个人来到了,位于这家会所的总统套间。
踢掉脚上的鞋子,甩掉了身上的包包。也许这时卸下包袱,丢弃伪装的她们才是真实的他们。
“都说男人有钱了,就学坏了,我看是真的,你看看,这所谓总统套间,不就比一般的房间多几个卧室,多几张床吗?”林若男发着牢骚;
万柔和欧阳夏丹自然知道林若男另有所指,也没说什么。
“不光这啊,还有双浴双厕呢。”万柔补充着;
“一个人能一下子睡那么多张床?难不成,还能一次坐两个马桶?”林若男说着;
“这个没法解释,只能是延续以前皇帝的作风,这个少儿不宜,我就不解释了。”万柔虽然笑着,但是心里也是难受,只是欧阳夏丹一直默默不语。
几个女人说着些不疼不痒的话,谁也没有提起叶飞,转眼间几瓶酒下肚,她们都有了些许醉意。
“欧阳姐姐,柔儿,叶飞结婚了。”林若男突然哭了,一只手抱了一个人,眼泪像是屋檐下的水珠一样。
“是啊,我也知道,你以为我不难过吗?我心里的苦,也许你们谁都不知道,再所有人之中,最了解我的人,一个是我的爷爷,另一个就是叶飞,不管我以前做了什么,他都能理解,可是我没有了权利去批评人家私生活的权利,只能什么也不说了,祝福他吧。”欧阳夏丹拿起酒瓶,对着口疯狂的灌着酒。把刚才那没有流出的眼泪,流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