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本无忧,因风而皱面;山原不老,由雪可白头。
竹本无心,节外偏生枝叶;莲虽有孔,藕内不染垢尘。
似乎一切都在向着叶飞预计的方向进行着,滨海市纪检委第二天、就收到了黄维那些不检点的照片,而黄维本人被雷达带到了第七旅的基地,而李铁牛更是有惊人发现,以起亚集团为依托,进行的违法走私行为就有数月之久,不但金额巨大,而且逐月还成递增趋势。和海关查处了这些东西,叶飞似乎感觉心里很踏实。
而阿K在叶飞授意,万柔的帮助下,已经准备在燕京举行个人演唱会,叶飞也本想亲自去,可是想到有太多的事情,只能发个信息祝贺了。一个个令人高兴的事情,可是除了平静,还是平静。詹尼没有丝毫的反应,按照叶飞和她打交道的情况仔细想来,有点大战前夕的感觉。
而市公安局对于黄维没来上班,没有给出明确的解释,而外界更多的猜测是,畏罪潜逃,理由多少有些牵强。市委书记金荣,亲自批示成立专门调查组严查,一时间滨海市的百姓都拍手叫好。
毕竟这年头,抓一个贪官的把柄不容易,而杀一个贪官又少之又少。多少引咎辞职的官员,在家闲赋几年后,又被调去别的地方,不但既往不咎,而且更有甚者加官进爵,让人无奈的同时,只能感叹官场的黑暗。也许这就是具有“华夏特色”的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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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穿着一件薄纱似的睡衣,站在靠海边别墅的凉台上,詹尼双目舒缓,任凭那海风吹着,手中的烟自然着。她本是一个会享受的人,但是此时的海风,还是让她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不自觉地双手环抱在胸前。
这时带着墨镜,一身正装的手下,只是静静的注视着,这时一个手下快走几步,然后十分恭敬的说;“小姐,电话。”詹尼似乎更喜欢别人对她这样的称呼。
接过电话,看见电话上显示的号码,詹尼忽然变的眉头紧锁,对着手下摆了摆手,按下了接听键。
“我是C ,詹尼小姐,报……报告你个坏消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尽然让电话那头的C 说第一句话时,就卡了壳。詹尼似乎听出了,也不是什么好消息。
“恩,说吧。”詹尼本来今天的心情不错,要不属下的几句废话,詹尼都会训斥,可是今天似乎例外了。
“H 也失踪了,据我们得到的可靠情报,H已经落在了独立第七旅的手里,我们在滨海的货物,也突然被查封了。”C 咽了咽口水,电话里突然变的静悄悄的,静的让C 有点毛骨悚然。
“H 失踪了?第七旅?可靠情报?”詹尼努力平复着心情,组织者刚才C说的那些话的关键词。
“是的,可靠情报是我们在H身前的姘妇那得到的。还有一个消息,叶飞也许是这次事件的主谋,我们从H的姘妇那得到,那晚H 在她那出现后,然后就失踪了。而且那晚原夜莺的柳东东,和腾飞集团的董事长周鹏去过那。”C 还是小心翼翼的说着;
本来徐老板娘就属于那种,墙头草顺风倒的类型,既然她可以为了利益出卖自己的相好黄维,自然在金钱的诱惑下,出卖瘦猴和阿鹏自然不在话下,不知是不是瘦猴的无意疏忽,还是他过高的自信,或者根本没有看清这个徐老板娘的真正面目,也许正印证了那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叶飞本来在詹尼的心中映像不错,再詹尼看来,书生意气过重,虽然有才能,但是不足以成大事,可就是这么一个人,不动则已,一动则雷霆行动,让詹尼又重新的认识了下叶飞。
詹尼什么话也没说,电话没有挂,C只能在电话那头静静的等着,这种感觉像是一种煎熬?不,更像是一种死亡,一种无声无息的死亡。半响过后,詹尼突然冷笑了一声,报复-两个字涌现在她的脑海里。
“停止*在滨海的销售,所有的东西都先停停,我倒是想会会这个叶飞了。”詹尼命令着,口气是那么的锐利。C 只是答应着,看看拿电话的手,早已攥出了汗。
“还有,他不是给我来秘密行动,好,不是听说夜莺里有唯一的一个女人,现在不是叶飞的左膀右臂,要是一下子没了?是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詹尼只是对着冷笑了几声;吓的电话那头的C 犹如置身极地,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唯独自己的心跳,还在加快。
“詹尼小姐,是杀了那个女的吗?”C 小心的盘问着;不是想确定这句话,只是对于这样的任务,C 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暂且不说白灵儿前身是夜莺,如果是任务失败,那……C实在不敢想下去。
“杀?不,我要交换H,然后看着她在叶飞的面前死去。"也许最毒妇人心,说的也不无道理。
“具体的事情,我会派狂风过去干,至于怎么干?听他的,还有,如果这次行动在失败,你就去陪13号吧,组织是不会赡养废物的。”詹尼说完,还没等C答复,就挂了电话。
叶飞?詹尼对这个人看的似清非清,似懂非懂。还有那个狂风,詹尼总是觉得有问题,可是除了那些基本的交际之外,并没有看到狂风有什么别的举动。
“去吧狂风叫来,你们都下去吧。”詹尼摆了摆手;
“是。”
狂风出现在詹尼面前时,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头发凌而不乱,简简单单的西服在他的身上,似乎更有了男人的风范。
“是不是有什么事?”狂风问着,不等詹尼发话,点燃了詹尼放在桌子上的烟,翘着二郎腿,根本没有别人对詹尼那种畏惧的感觉,狂风看着瞳孔慢慢变大的詹尼,摊开手更是一副无辜的样子。
“你到底是谁?你难道不怕我杀了你?”詹尼试着压低心中的愤怒;
“怕,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那就谈不上是人了。至于我是谁?你还是不相信我在华夏大陆犯得案子,有十个脑袋也够杀了,这么无聊的问题,每次一见面你都会问,真扫兴。”狂风说着起身准备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