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一更)
月亮上来了,却又让云遮去了一半,老远的躲在树缝里,像个乡下姑娘,羞答答的。古人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真有点儿!云越来越厚,由她罢,懒得去管了。
黄维刚才被瘦猴和阿鹏的突然闯入吓醒,中断了那疯狂的激情,清醒之余这会药力发作,身体里像是千万条小虫在爬,肚子里像是有个火盆在烤,加上刚才阿鹏使坏,下身此时早已像擎天柱一样直立。
听说过上吊、自杀、吃药、纵欲过度死的,黄维双眼迷离,看着眼前这个混世魔王一般的人物,难不成自己“等”死,这会的黄维多么的想来一分钟。
“黄副……局长,怎么样?感觉应该很舒服,反正我是这么想的。”阿鹏把这个副字的声音拉的很长,有嘲讽、更有一丝丝的同情。
“你们……你们非法对公民进行人身自由的伤害,你们……”黄维此时连说一句完整的话时,都会感觉到气喘嘘嘘,口干舌燥。
“黄局长,现在呢,等着你的就眼前一条路,老实的把刚才问你的问题,一个一个的说清楚,然后我们或许可以给你找个地方,泄泄你身体里的火,想想你也不吃亏啊。”瘦猴更是拿过一个椅子坐在了床边;虽然黄维是赤身裸体,但是毕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老男人,的确没什么好看的。
“我……”黄维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什么结果;可是心里盘算着,自己不说说可能是被活活折磨死,如果说了,等待他的一样是死。可能死的更惨时身体打了个冷战。俗话说,韩信都能受胯下之辱,何况是自己,也许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可以,如果黄局长愿意等,我们就陪你,只是害怕你等不起啊。”瘦猴说着;心里盘算着,就是如果这个黄维愿意说出那些,保不准这家伙会反咬一口。
“好,我告……告诉你们。”黄维咽了咽口水,并不是真的渴了。原因很简单,雄性激素的药物吃多了。
“阿鹏,给黄局长松绑,在给他倒一杯水。”瘦猴还是很客气的;
在瘦猴的指引下,黄维显得很合作,眼神中有点迷离。
“我在滨海的代号是H,我和你们口中所说的詹尼是上下级关系,她每年都会给我一定的活动‘经费’数量相当可观,我们一般都是单线联系,每次任务都是通过卫星,即使你们用定位系统也查不出来。我没有见过詹尼,但是我知道,组织内部的领导人不是她,而是一位叫M夫人的女人,大家都没见过她,甚至没听到过她的声音。那个……那个裴倩倩是和组织有关系,但是她的一切情况我都没有权利过问。”黄维的眼神里满是血丝;知道这一席话代表什么?
“好,回答我很满意,最后两个问题?你们组织盘踞在滨海的目的是什么?你怎么和你的上级联系?”瘦猴脸色突然显得有些凝重;站了起来。
“牟取暴利,走私贩毒都有,而且在滨海有专门的运输网络和销售渠道。我们都是等待命令,从来不和上级主动联系,因为这是组织中明文禁止的事情。”黄维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水;往后靠了靠,突然感觉自己老了。
“答应你的事情,我们会办到。”瘦猴对着阿鹏一个眼神;阿鹏心领神会,把徐老板娘叫了进来,两人坏坏的笑着走了出去。接着传来了一阵销魂的叫喊声。
瘦猴突然感觉到这事情严重性,本来想拔一个萝卜,没想到带出了一大堆泥巴。特别是等会黄维完事,是放?还是?他心里多少没有底了,自己一定是暴露了,如果要是放了,难不准……想着想着,瘦猴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摸出了电话。
电话一阵阵的响着,瘦猴似乎感觉到了那种在夜莺的紧迫感。
“喂,飞哥,是我瘦猴,这么晚了打扰你……”瘦猴的声音有点低沉;似乎得到这些并不能让他高兴起来。
“没什么,是不是那事情有结果了?”叶飞伸伸筋骨,似乎刚才运动过于猛烈了,回头看看熟睡的苏琴,叶飞走出了房间,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是的,情况很不好,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来好再来饭店,我们接个头,这事情好像有点复杂。”瘦猴说着;不住的一声叹息。
“好吧,半个小时候,我们碰面。”叶飞从来没听过瘦猴这么严肃的说一件事,何况是从瘦猴的嘴里说出来。挂了电话,叶飞又返回房间,拿出了衣物,捏手捏脚的走了出去,可是关门的一刹那,苏琴一下子坐了起来。
“你这么晚了去哪啊?要不要给你弄点吃的。”苏琴揉了揉眼睛;她一直信守,男人有男人的事业。
“哦,你醒了,有点急事,你一个人睡吧,乖。”叶飞脸上甚是欣慰;在苏琴的额头亲了一口,急急忙忙的套上了衣服。就在关上门的一刹那。
“注意安全。”虽然不是什么诺言誓言,但是足以暖人心。叶飞只是点了点头。
天空阴沉沉的毛着细雨,秋雨打着他的脸,一堆堆深灰色的迷云,低低地压着大地。已经是深秋了,老树阴郁地站着,让褐色的苔掩住它身上的皱纹。无情的秋天剥下了它们美丽的衣裳,它们只好枯秃地站在那里。
想到自己开欧阳的车停放在公司时,真是不凑巧。阴冷之夜,在小区外的大街上,经过了半天的努力,才拦到一辆出租。
“师傅,解放街好再来饭店,快点。”叶飞催促了一句;
“其实滨海吃饭的好地方多的是,看先生不是本地人吧?”司机在镜子里看到了叶飞的样子,到底是出于好心,还是另有,目的不得而知,只是叶飞心里有更重的事情,没有理睬。
是滨海人都知道,那是滨海有名的“红灯区”,所谓红灯区就是做着**裸的钱色交易,而那个挂着饭店牌子的徐老板娘,干着一样的勾当,相同的目的。只是卖给了地位高的男人,仅此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