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疑惑地看了看她,不过迫于糖果的诱惑,还是像模像样地说,“嗯,我会说汉语的,谢谢姐姐。”
一句姐姐让chirs颇为得意,她完全忘记了尤风晓还在旁边,就亲了亲她的脸蛋,然后开始拆那盒包装精美的瑞士糖,打开盖子,里面还蹦出了一个手掌大小的小兔子,毛茸茸的玩具总是会深得小女孩的喜爱。
她兴奋地亲了一下chirs,高兴地蹦蹦跳跳着跑了回去。
尤风晓注视着她尤带笑的脸庞,本来有些戾气的眼眸弯了起来,也让人觉得很温情,很美丽,不同于平日里清冷的美丽。
那样冷血的人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那这一幕是不是又在做戏呢?
正在怔仲间,chirs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稍稍皱了皱眉,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还是俄罗斯的号码。
不过还是接起来。
“是chirs小姐吗?”一个浑厚熟悉的男声,才想到实在飞机上遇到的医生黄启行。
Chirs觉得无用也不会有交集,早把他给的名片扔掉。
“是,我就是。”chirs才想起来自己是忘了带尤风晓去医院。
“我想确认一下令弟是不是已经接受治疗了?”黄启行温声询问。
“是,我已经带他去过医院了,谢谢你还这么关心。”chirs真是睁眼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
黄启行却道,“chirs小姐不必如此客气,其实我傍晚给令弟诊断的时候发现他好像身体里还有其他的病症,chirs小姐带他去医院检查出来了吗?”
Chirs一时语塞,她挑了挑眉,尤风晓看起来像是有病的人么?
“如果方便的话,明天可以带令弟来这里看一下吗?这里一家医院很不错。”黄启行没等chirs说话就提出建议,像是怕chirs会不同意一样的急切。
不能带出去一个活人,带回来一个死人吧,那样舒连峰还不剥了她?
Chirs思量半天,觉得尤风晓这柔弱的身子骨可能真的会因为一场风寒而挂掉,便答应了下来,反正明天要去参观婚礼,就顺便去好了,这样也算是她对他仅有的……同情吧。
“既然您盛意邀请,我一定带他来。”
“嗯,那么请来国家大剧场附近的会所吧,我在那里等你们,明天见。”黄启行便挂了电话。
虽然有些奇怪,但是答应了就一定要去吧。
“明天,带你去看病。”chirs对尤风晓很概括地讲了电话的内容。
尤风晓可是对飞机上发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尤风晓欠欠嘴角。
再看向窗外时,发现竟然下起了雪,他在上海生活多年,几乎没怎么见过雪,没想到今天竟然下起了这么大的雪,像书上讲的那样,一片片雪花像是白色的精灵一样悠然而落,飘飘洒洒漫天涯。
他顾不得chirs诧异的目光和天气的寒冷,小步跑了出去。
站在外面看,雪更漂亮了。
他走到院落正中央,雪花落在他的黑发上、肩上,伸出手,便落在手心里,仔细看,真是六角状的。
他真觉得雪太美了。
“喂,你疯了?!”chirs把大衣拿出来披在他身上,准备帮他系上扣子,“如果你想冻死在这,尸首我可不给你送回去!”
尤风晓摇摇头,“如果能死在这么美的地方不也挺好的吗?”
“shit!疯子!”chirs忍不住骂了一句,大力地把他往回拉。
尤风晓不再反抗,只是微笑着回顾她生气的样子和雪花的美好。
这是她盛怒时的样子吧,她是担心他的身体而露出这样的表情吗?他是不是很有荣幸呢?可是为什么他一点也不觉得高兴?
他很想问。
Chirs,如果不是舒连峰,你会这样拉我的手吗?
答案很显然。
不会吧,即使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对一个自己讨厌的人你也可以如此,若没有舒连峰,
我想你永远看不到我的表情,我的伤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