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这只鸟,是我在在一次我到山上练功的时候发现的,而后我给他取名为孔雀灵,因为我认为,每只鸟,都有着她们不一样圣洁的灵魂,还有,他和孔雀一样有灵性,其实龙兄,它其实比起信鸽的速度,应该在信鸽十倍以上,而且它的失败率,几乎为零,我们可以把你回家报平安的事儿,全部交给他.”楚鄂一边和聂一龙细致的解释着,一边望着聂一龙。
“听见没有~~~这只鸟~~~”楚翠一刚要和聂一龙争论,一副要喋喋不休的样子,但看见那鸟儿高大威猛帅气的模样,便又蹑手蹑脚的低下了头。
“既然楚兄这么有自信,那我们还等什么?还不快走~~~”聂一龙瞬间变得趾高气昂的,好像一刹那有了被保护的感觉,聂一龙异常的兴奋。
聂一龙甩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大摇大摆的朝前走去,楚翠一和楚鄂,也紧随其后,那只大鸟,也如我们所想,跟在了楚鄂他们身后。
玄漪洞中~~~
“哎,我说,龙兄,你怎么还不写那个家书啊~~~宜早不宜迟不是~~~”楚鄂对聂一龙和颜悦色的说着,似乎有一些心急。
“我这不是在想呢吗?别着急啊~~~”只见聂一龙手握着一支毛笔,在头上蹭来蹭去,好像有些纠结。
“都说了~~~让你快点,你听不懂啊~~~一会儿天黑了~~~还怎么给你去送家书啊~~~报平安,又不是打家劫舍,至于这么犹豫吗?”楚翠一在一旁吆五喝六的说着,又一次将她的母夜叉的气质展露无疑。
那只大鸟见到楚翠一耀武扬威的样子,又一次怒火冲天的将目光对准了楚翠一,楚翠一无意间望了那鸟儿一眼,便又“咳”了一声,又低三下四起来。
“我这不是在想呢吗?再者说了我家里的情况,复杂的很,你们又不了解,瞎起什么哄啊~~~”聂一龙伶牙俐齿的争辩着,然后又用毛笔挠了一下头发。
“龙兄,不过我看,你还是要尽快些,要是如妹妹所说,真的天黑了,那我想会延迟鸟儿飞翔的速度~~~”楚鄂细致的劝说着聂一龙,然后又是微微一笑。
“行了,耽误就就耽误吧~~~再者说了,我不都说了好几遍了?我这不是在想呢吗?着什么急啊~~~”聂一龙似乎很是愁苦,紧皱眉头,十分苦涩的和楚翠一,楚鄂解释着。
聂一龙思前想后,却不知道该如何下笔,抒情的写下这一封家书,这一刻,似乎是聂一龙这二十几年来,最为纠结的一刻。
“你说我那几位姐姐,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该怎么给她们写家书保平安啊~~~”聂一龙紧皱眉头间,突然间灵机一动,开始提笔谱写他心灵的家书。
聂一龙首先在宣纸上用毛笔画下了一个小人,看聂一龙的样子,似乎是心血来潮,灵感一下涌上心头,可不知为何,聂一龙这是在写家书,不知和这作画有何种关系。
聂一龙灵感涌动,下笔如有神,然后又在小人的下面画了一个睡在床上,十分安稳的小人,聂一龙神情十分兴奋,好像到达了人生的巅峰,然后又在之上勾勒了一笔,不大一会儿,一幅完美的画作,似乎就呈现在了聂一龙的眼前,聂一龙虽然此时此刻似乎笑的合不拢嘴,将那张画拿在手里,想实现审视一下,可不知为何,聂一龙还是将那张画撇到了地上。
聂一龙紧接着又进行了那一番创作:
“几位姐姐,近来可好?弟弟几日不在家中,希望几位姐姐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愿几位姐姐越来越美丽,风姿妖娆,弟弟安好,勿念~~~”聂一龙挥笔如流水,然后又是微微一笑,将毛笔旦在了笔架之上,谁知聂一龙又有这一番想法涌上心头:
“不行啊~~~若是四姐看到了,肯定又说我是油嘴滑舌了,上次我看到大姐突然之间,大变模样,只是小小的欣赏了一下,就惹来了那样要命丧黄泉的祸端,这次这么写,搞不好又要挨什么苦果了~~~”聂一龙对自己的信在心里好生客观的评价了一番,思来想去,又把那封他十分用心写的信抛之于脑后。
聂一龙纵然有些心不在焉,苦恼至极,但还是冥思苦想,然后灵机一动的在宣纸上提笔,漫漫的写下自己认为十分满意的家书。可聂一龙每当创作一封感天动地的画作之后,他都将其抛之于脑后,任凭楚翠一和聂一龙在一旁心急火燎的看着自己,楚翠一还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聂一龙还是接连不断的将自己的想法呈现在纸上,然后弃之不顾。
“我说你,还有没有点水准了,写了这么大半天,怎么都撇到地上啊~~~你以为你是谁啊,皇亲国戚啊,写封家书是要寄到皇宫里去吗?我看看,到底都写了些什么啊?”楚翠一十分恼火,瞪着聂一龙,然后又快步的走到了聂一龙的身后,俯身 看着捡起那些所谓的家书,放在自己的眼前一探究竟。就连那只大鸟,至此也是无奈至极,对于楚翠一的大声嚎叫,那只大鸟也是无动于衷,只是耷拉着翅膀,在一旁看着,似乎也很是无奈。
“是啊,龙兄~~~平时都见你耀武扬威的,怎么这会儿写封家书,竟用了这么长的时间~~~”楚鄂坐在那里,对聂一龙小声的讽刺了一番,然后也走到楚翠一的身边,想要一探究竟。
“你们知道什么啊?我家的情况非同寻常,我家中的几位姐姐,哥哥都是狠角色,我哪斗得过他们啊~~~我写家书还不得思前想后的啊~~~要是写不好,保不齐,回家之后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聂一龙此时此刻,似乎是在诉说着他心中令人悲悯的痛苦,说完便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有气无力的趴在了桌子在上。
“你这都什么啊?你也不用和我说这些没用的,你就先说说,这幅画,这是画吗?这个,这是怎么回事儿~~~”楚翠一站了起来,然后将那幅画递到了聂一龙的眼前。尽管如此,聂一龙也是无精打采,对于楚翠一的质问,他是不予理睬,似乎聂一龙此时此刻是处在无声的世界。
“这幅画,是我画出来的,其实这也不是幅画,这也是家书~~~”聂一龙在那里浑浑噩噩的解释着,似乎一点儿也提不起精神。
“你这画的,也太不像画了吧,我先有个疑问,这是给人看的吗?一个小人,一个美女,一个猪头,一个美女,一个鸡蛋,小人美女还能理解,最起码还是个人,那你说说,这猪头是怎么回事儿?”楚翠一紧皱眉头,一副十分不理解的样子,然后又朝楚鄂看了一眼,似乎在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是啊~~~龙兄,我说你这画的,十分不像一封家书,倒是和小儿书,有些相像~~~”楚鄂一时之间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描述聂一龙的画作,只好拿聂一龙的画开起了玩笑。
“那个小人就是我,那个猪头,画的也是我,哎,都蒙了,那个猪意思是安好,没看见猪一天都能吃能睡的,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儿,我就用它来代表安好,至于那个美女,就更好理解了,那个就是我四位姐姐的其中一位,或许是我三姐吧,没看见还比较胖。至于那个鸡蛋,也只有我三姐能明白了,就是o分,小时候我和我三姐的哑语,只要说到安好,那意思就是在先生那里考了零分,倒过来我想她能明白~~~这叫创作,懂不懂啊你~~~“聂一龙有气无力的说着,似乎是对楚翠一的评价很是有成见,还回过头去,一副很是有力的模样白了楚翠一一眼。
“是吗?哈哈哈哈哈~~~”楚翠一听到这话,然后和楚鄂两两相对的大笑起来,楚翠一笑着笑着,似乎是要差点岔气,然后还捂着嘴,似乎是上气不接下气。
“笑什么笑啊~~~谁灵感涌动之时,都会搞点儿创作~~~只是三姐和我四姐都不太认识字,我四姐虽然爱看书,只是竟看扉页,还有时候拿倒书,我有了这幅创作,可我反过来一想,那几位姐姐看到这家书,还不把我大卸八块了,所以我才另写一封。什么都不懂,真是低俗~~~”聂一龙突然之间直起身来,将手边上的磨盘不经意间的摔了一下。
“啊~~~哈哈哈哈~~~好好好,你是在创作,是在创作,那你说说,这个又是什么啊?”楚翠一看另一封让人笑的前仰后合的家书,递到了聂一龙的眼前,然后又是笑的前仰后合。
楚鄂笑着笑着,突然一仰头,然后觉得脖子有些动弹不得,然后和楚翠一十分惊恐的四目相对,楚翠一也十分担忧的望着楚鄂。谁知楚鄂也有调皮的时候,见楚翠一十分担心自己,便撒开了自己的脖子,又接着和楚翠一大笑了起来。
“这个啊,这个的意思是,矮母泛,三克油~~~意思是说,我很好,谢谢关心,我在我家那个什么司机那里,就学来了这么一句洋文,你们还笑,你们有点儿文化行不行啊~~~”聂一龙一副头头是道的样子,和楚鄂二人解释着,似乎对自己的这封家书,还甚是满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