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的时间,三天已经过去了。
姬春翔的图纸大致已经完工,剩下的就是一些风水上的问题了,再稍加润色即可。
姜帆拿到图纸的时候,一下子就被这图纸吸引住了。
姜帆不懂工程,对图纸更是一窍不通,但是姬春翔在下面备注的相当详细,让他这个外行人都一目了然。
这条路没有任何花哨,完全是质量工程,整条结构都是简约实用。
即便如此,图纸的每一处都尽显磅礴大气,完全一副返璞归真的样子。
不管这条路有任何障碍,到老子这里,全部都是用过人质量碾压过去。
“这路有点霸气啊!”姜帆拿着图纸,叹不绝口!
这七十个亿,修出来的路,质量绝对值!
姬春翔喝了口茶,淡淡的说道:“这条路的路况就是这样的,山体太松,容易坍塌,所以只有这种质量的公路,才能扛得住一些突发事件!”
“公路的材质,用的也是国际最先进的料,即便是北方这种大雪天气,也不会出现封路的情况!”
“不错,不错!春叔您辛苦了!”姜帆乐得合不拢嘴!这才是他心目中的合格的公路。
北方气候一到冬季就进入休眠期,在这漫长的三个月里,当地人没事做只能在家闲着玩。
有了这条路在,哪里还怕一到冬季就不能及时出货,哪里还怕一到冬季,整个弥杉县的各行各业都进入冬眠期。
如此一来,不仅姜帆的天元膳堂,就连包括弥杉县在内的周边八个县市,入冬后都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只能吃老本过活。
这一条路整整带动了附近八个县城至少四分之一的经济产值!
姜帆这次终于明白了赵广发的话,一个人有所作为没什么值得可骄傲的,带动所有人一起有作为,才叫做功在千秋?
昂州市,邹家。
邹世龙正在被一个女孩训斥。
“你小小年纪,不学好,这事明明是你挑起来的,人家不追究你也就罢了,你还想去报仇?你长没长脑子!”女孩愤怒的用手指着邹世龙的脑袋骂道。
“姐,他怎么没有追究,你看看朴老师都被他打成什么样了?”邹世龙委屈得说道。
那女孩怒道:“如果不是你主动去招惹人家,人家能跟你动手?姓朴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看见了,他这么厉害都被人打的半死不活,你还要去惹事,是不是想气死我!”
“咱爸说了,张道长神功盖世,肯定能把这是解决的,你就别拦着我了!”女孩的话,邹世龙根本没听耳朵里去。
“张道长?就那个神棍吗?这个人不是好人,你最好劝劝咱爸,赶紧让他走,不然的话咱们家迟早要被他连累!”女孩对张信军颇具微词。
“我告诉你,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你也别再紧咬着不放,那人的信息你最好也别告诉张道士,不然真的要是惹出了那人身后的势力,咱家就完了!”
女孩担忧的说道。
张信军对邹天宇说的话,女孩一字不落的听在心里,知道弟弟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别说是大门派了大世家了,就连朴昌范的家族,邹天宇都惹不起。
可是这几天,那个臭道士一直在教唆邹邹世龙,要邹世龙告诉他姜帆的具体信息。
邹世龙知道自己老爹也害怕姜帆背后的势力,所以一开始不想再追究下去,但是被这张道士逼得没办法,所以才去请求姐姐的意见。
却换来了姐姐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邹世龙闷闷不乐的回到自己房里,没过多大会张信军摸进了邹世龙房间。
“小少爷,你想的怎么样了?”张信军猥琐的问道。
“大叔,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谁,更不认识他,你就别逼我了行不……”邹世龙苦着脸说道。
张信军呵呵一笑:“小少爷,贫道掐指一算就知过去未来,这事你瞒得了别人,可是瞒不了我的!”
同时心里暗骂:“邹家人还真是没种,老的小的被人欺负成这样了,都不敢反击,这样下去受人所托的事,怎么能够完成!”
“那你怎么不算算那人是谁啊?干嘛还来问我!”邹世龙撇着嘴说道。
还掐指一算,吹牛逼呢吧!
张信军老脸微微一红,尴尬的说道:“那人不知道用什么,屏蔽了天机,所以我算不到他的来路!”
“那你就算准了我知道他的来路?”邹世龙反问道。
“嘿嘿!”张信军猥琐一笑说道:“我可听说你是因为一个女孩才惹上的那个人的!”
“你……你怎么知道……”邹世龙闻言,为之一愣,惊讶的说道。
邱晓燕是邹世龙的痛点。
邹世龙从小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哪里被人如此冷落过。
经过这么多事,邹世龙从一开始对邱晓燕的喜欢,渐渐地转化成了仇恨。
此时的他,恨不得将邱晓燕擒住,然后当着姜帆的面,百般凌辱玩弄,最后在杀掉……
张信军一句话就戳到了邹世龙心里最脆弱的防线。
张信军笑眯眯的说道:“我说了,天下的事,少有我不知道的!所以你考虑清楚哦,只要把那个人除掉,那个女孩子就是你的!”
“真的吗?”邹世龙喜出望外:“可是我已经不喜欢她了!”
张信军继续蛊惑道:“不喜欢没关系,只要除掉那个眼中钉,我就把她抓来,想怎么祸害,那都是你的事!”
在张信军的一番蛊惑下,邹世龙终于扛不住了,兴奋地红着眼说道:“那人叫姜帆,我以前问过那个邱晓燕,她家就在……”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竞标的日子。
这天,天气不错,没有一丝风,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那样的天气着这样的季节,很是少见。
姜帆一早收拾好了东西,带着姬春翔和申老二二人就往竞标会场出发。
姜帆家所在的小区在郊区,离县城不算近,就在刚要进城的时候,姜帆的车突然停住了,怎么也开不动。
姜帆纳闷极了,这车买了才多久,就出了故障,难道是被那天那个傻叉打的?
暗自嘟囔着,姜帆下了车,检查了一下后,发现这车各处都是完好,并没有什么故障。
“别看了,你的车动不了的!”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姜帆突然发现,在车的不远处坐着一个道士打扮的人。
那道士发髻油乎乎的,脸上特别脏,貌似好久没有洗过澡的样子,不过道袍挺整洁,青布的料子,洗的有些发白。
姜帆看着这个怪异的道士,心里暗暗猜忖,自己的车突然抛锚,莫非是这道士在装神弄鬼不成?
“道爷,何出此言那?”姜帆走过去行了个礼,恭敬的问道。
由于天鼎门本质上属于道家门派,古月和出尘子也是道士,所以姜帆对道士打扮的人心存敬意。
那道人也不卖关子,很坦然的说道:“贫道不想让他动,他当然就动不了了!”
“不知道道爷是何用意?”姜帆也没生气,很有求知欲的问道。
道教是华夏国的本土宗教,道士们也是个很怪异的群体,其中不乏行为古怪之辈,这道士既然做出这事,自然有他的意思。
如果是拦路要钱,姜帆给他便是,若是前路有危险,特来提醒,姜帆自当感谢。
“没什么用意,因为道爷喜欢!”道士抬头看了姜帆一眼,惫懒的说道。
姜帆闻言,心里不免气愤,老子现在可是忙得很,哪有时间跟你扯淡玩。
不过他还是忍下气来,恭敬地说道:“小子我还有一些要紧事要办,还请道爷行个方便!”
现在姜帆知道自己心境不稳,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僧道妇孺,本就是不能招惹的群体,这一点姜帆还是知道的。
那道士摇了摇头,满不在乎的说到:“不能行方便!”
“为什么?”姜帆气结,恨不得一拳打飞这个无赖。
道士道:“你说,如果有一个人,跟你无冤无仇,无非是口角两句,就被打断了腿,像这车一样不能动,有人给他行个方便吗?”
闻言,姜帆微微一愣,心道:还当是哪路高人,原来是给朴昌范找场子来了!
“如果那人心存暴戾,别人不打断他的双腿,他就要打断别人的双腿,在此之前,他也没想过给别人行方便吧!”姜帆冷冷的说道。
如果朴昌范没有动杀机,姜帆兴许还能绕过他,可是丫不仅对姜帆动了杀意,甚至看邱晓燕的目光,也是充满了仇恨。
所以第二下的时候,姜帆没有留手,废了他的双腿,为了断绝后患,姜帆甚至用暗劲上了他的五脏六腑。
“真是伶牙俐齿,不知道你师承何处!”道士听了姜帆的话,知道在口舌上讨不得便宜,于是问道。
他才不怕姜帆背后势力大,越大邹家完的越快,而他,孤家寡人一个,随便找个山沟一藏,就没人找得到他。
“家传!”姜帆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问道:“道爷道号可否告知?”
道士潇洒的说道:“贫道姓张,上信下军!”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张信军
信字辈……难道是,龙门道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