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们?”扬帆摇了摇头。。
“你们很走运,我答应光泽,今天不会杀了所有人,至少不会杀了你们,我要留着你们,这件事情既然是你们种下的,那就需要你们去完成。”
不得不说,他们真的很走运,以扬帆的姓情,一旦动手,那绝对会杀个干净利索。
今天,真的是例外中的例外了。
一句话说出来,不知多少人都松了一口气。
可是,却也有多少人未知愤怒。
他们都是腾龙的世家高层,一直以来,都是处于高高在上的地位,何尝受到过这样的斜坡。
扬帆把蒋光泽推出来,神色恳切:“当然了,杀不杀人,还是光泽你说了算,你若是说要杀光这里所有的人,我就杀光所有人,你想怎么做,看你了。你要杀人,我就是刀。”
蒋光泽茫然无措,却是不知道如何去想。
扬帆很想蒋光泽做一个杀伐果断之人,但他亦知,人各有志,光泽想要什么,还需光泽亲自决定。今曰,他不过是为朋友报仇,反客为主就不好了。
蒋骁狂怒尖叫,狠毒目光注视蒋光泽:“蒋光泽,你好,你真好。居然有一个武者朋友,用来暗算我们蒋家,今曰,要么你们杀光我们蒋家,否则我必不惜一切代价请公孙大人杀死你们。”
这句话多少有些想当然了,且不问公孙峰会不会帮忙出手,即便是他真的帮忙出手,却又如何是扬帆的对手。
“也好,我来见识一下你们的公孙大人好了。”扬帆杀心再动,如果不是蒋光泽,他一定毫不留情杀光蒋家和邱家。
既是到了这个地步,扬帆将不再保留,所有人只见这黑衣青年如同长鲸吸水,毫无保留的将武者的气息释放出来,一声长啸如绵绵惊雷不绝,扶摇直上九天。
这一声啸震入心头,那武者的强大气息,摄得人人战栗不已,许多人至今才知武者到底强大到什么地步。
扬帆放出这个气息,并不是为了别的,那蒋骁既是要用公孙峰来压制自己,那么,扬帆就是想要引来公孙峰,当着他们的面,平息这件事情。
通过之前蒋光泽的反应,他已经知晓,蒋光泽看来是不愿意脱离蒋家的,既是如此,那么扬帆就要为他争一个高高在上。
在腾龙的皇城之中。
“邱大人,说了这些,我其实想问,腾龙有意请你做国师,不知你意下如何。”
邱资重是个挺拔风帅气的中年男子,闻言傲然道:“公孙兄消息不通呀,我已做了池水国大尊了。”
“怎么竟有这样的事情,我却是不知情,唉...”公孙峰忍不住叹息一声。
就在这时,一声长啸破空激荡而来,便是啸声都透着刚猛和激烈战意。二人忽然神色一动:“城中还有武者,莫非是想挑战。”
“走,一道去看看!”二人神色一动,眨眼消失。
两人从那边一动,扬帆自然就感觉到了。
“果然来了。”扬帆颌首暗思:“武者于外界有敏锐的感应力,气息悉数释放,果然能惊动他们,看来我往后行事需得加倍小心。”
“不过好在一点的是,我有暗影石,若是有心想要隐瞒,武者是无法发现我的存在的,只是不知道武将是否可以发觉。”
感应到两股强大气息快速逼近此地,扬帆啸傲如鹰,舒展筋骨,战意激扬。
察知两位武者正飞电赶来,其他人无不骇然,又是狂喜不已:“这次有救了。”
扬帆双目星芒爆耀,双足往大地一跺,竟是地动山摇,挟以无边刚猛之力奔腾迎击。
顺然间,便是看到了天空中两个人影。
扬帆引他们前来,为的就是同他们交手,既是来了,那就是一战。
“来得好,接我一招!”
扬帆狂啸刚烈无比,每一字更是铿锵入心,竟给人以铁马金戈式的铁血燃烧。
公孙峰人在半空中,感应那武者气息直线攀升而来,如电如狂,其势悍勇如锐金,竟给人势不可挡的错觉。
这一拳,当真是刚猛无比的一拳,公孙峰天心下震动,抖擞精神,不敢有丝毫大意,如苍鹰盘旋迎击。
呼呼劲风侵袭,一道黑影从下而上,挟以最是炽烈狂暴的气势激流直上,一拳轰出,砰轰的一声天崩地裂。
“竟有人拳法能如此刚猛。”公孙峰骇然不已,生生接下这刚烈无比的一拳。
即便是武者,他也是能感受,这一拳绝非是武者之中平庸之辈可以使出的,此人既是武者,定然还是武者中比较厉害的存在。
想到这,公孙峰的心不由一沉。
但令公孙峰更是骇然欲绝的是,他拦下的不过是一拳,只是开始的一圈。
而这黑影的拳法竟然是连绵不绝,一拳接一拳,一时每一拳轰出,都好似九天神雷炸落,声势浩大。
非但如此,这每一拳都蕴藏着极是强烈的杀意和一种简直能把人逼疯的战意。
公孙峰向来不以刚猛着称,骇然之余连接数拳,便已是双臂被震得隐隐生疼:“一上来就是如此威猛的杀招,难道是我的仇家上门来寻仇了,竟是如此每招都杀意沸腾?”
然而,公孙峰错了,在他出现的一刹那,扬帆就认出了他,扬帆依稀记得他救过自己,并无杀他之心。
怎奈何扬帆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磨砺出来的,又加上他本身杀心极重,向来交手几乎从不留情,每一拳每一式自然而然的自带了杀意!
公孙峰修为实是不弱,却也难以招架扬帆连绵拳劲几近癫狂的刚猛战法。所谓泰山压顶,也不过如此威势。
拳拳刚猛,招招凶悍。
如此打法,固然是极耗心力,难以持久,却也绝对令敌人吃不消。
这一瞬间,公孙峰一时竟是绝无还手之力,实在是扬帆一旦抢得先机,便是连绵不绝,叫人绝难窒息的打法。
公孙峰的心沉到了极点,脑海中飞速的旋转,却是在思考,自己何时得罪了如此人物,看样子,此人势必是要杀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