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自是一段虽是有些老生常谈,却是让人唏嘘不已的故事,对于扬帆来说,去也是很有感触的。
修炼者世界是最弱肉强食的世界,亦是竞争最为激烈的世界,每个人都有强烈的上进之心,即使是像一滩屎一样的贫民。
一系列事情和扬帆的扬家所遭遇的也是差不多,只不过,和扬帆不同的是,扬帆则是有力量去抵抗李家,而自己的这个同伴,却只能把这份仇恨放在心里。
虽是改了名字在了李家,但是他无时无刻都在谨记本来名字,以及……仇恨!
“我知道我爹当年替李家做了什么,是地道,我知道地道的位置,我知道李家的宝库大约位置,我知道李家的人都住在哪里,对这里,我最熟悉了。”
“你要杀李家的人,我帮你。”瘦巴巴的少年同伴坚决道。
扬帆很少叹气,但他此时忍不住叹了口气,不知是同情还是感触眼前少年的遭遇,如果不是他成为了修炼者士,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回来,他难保不是第二个同伴。
他知道没法拒绝眼前瘦弱少年,因为这瘦弱少年已经把一生都投入了这件事。
何况,他真的需要一个像同伴这样对李家庄了如指掌的人。
既是低于空荡荡,恶魔在人间,那么自己就要把这人间变成真正的地狱。
刚刚想要和这同伴去讨论究竟如何去做,忽然间,外庄隐隐传来激烈的锣鼓响,赫然传来隐约的喊杀声。喊杀声顺风飘来,依稀是:“攻破李家庄,杀光李家人!”
扬帆又惊又喜:“李家庄遇到敌袭,我的机会来了!”
“我却是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如何去称呼你。”
少年同伴摇头:“我本来的名字,却是没有资格去提,至于现在的,还是不要去叫了。”
他微微一笑点头,对瘦弱少年道:“走!”
少年诧异:“去哪里!我还不知道你是谁,能说说吗。”
“杀人!”
扬帆蓦然回首,双眼烁烁:“有人叫我,神秘刺客。”
瘦弱少年浑身一颤,随即狂喜不已,原来是那位都快要被庄子里下人吹嘘成传奇的神秘刺客,他不再怀疑扬帆的实力。
不仅仅是不怀疑,甚至内心还是极度的欣喜的,能为自己结实这样的朋友而感到荣幸,内心更加觉得喜悦的是,李家的末日似乎就要来到了。
扬帆洒然转身:“不过,我比较喜欢别人叫我扬帆!”
这绝对是扬帆对于此人的认可才这般的说辞。
对于扬帆来说,虽是一个不足十八岁的少年,但是在他的内心中很少有真正想要去结实的人。
自己的亲人自然不用去说,其余的,无外乎是蒋光泽和封奕这对在战场上结实的好友。
至于其余的人,扬帆却是根本没有想要去认识的心思。
当然,还有一人,就是那日在宛上郡城救了自己的老者,只不过,扬帆对于这个老者却是一概不知,所以没办法去寻找。
此时此刻李家的山庄,却是比起之前扬帆出现还要混乱。
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因为之前囚禁之中另外大世家的人有人出逃。
当年这些人都是神秘的消失,即便是各自的家族都是不知道他们的去向,也是因为他们在一场夺宝之后消失,这些家族甚至还怀疑他们背叛了自己的家族。
可是此番才算明白,并非是自己家族出现叛徒,而是被那卑鄙无耻的李家所囚禁。
当然,这并非是最根本的原因,而是当年的宝物,却是被李家的人夺走了。
若是一般的宝物,也是没有出动如此之多高手的必要,可是这宝物,却是那传说中的超武技!
超武技这样的存在,即便是武者之间都会拼命的去争夺,若非这超武技只是半本,只怕是早就有了武者前来李家争夺了。
此番前来大举进攻的李家正是这大相镇中另外一豪门,刘家。
“交出凶手,就饶李家一条活路,否则,李家一个人都别想活着离开!”
一声厉啸冲天,语调中含有自信与傲然,显然自认能吃定李家。
扬帆和同伴悄然潜伏在一旁,扬帆冷眼旁观这一场来得突然的袭击。
观察那人,扬帆暗暗皱眉:“是武徒八层,只有武徒八层?”李家的李传奇的声线油然冲天响起:“凶什么手,什么凶手,刘兄怎可信口雌黄,想灭我李家,就凭你们刘家和陈家家,纵然联手,我李家也绝不惧你们!”
这一声却是有些夸大,毕竟,无论是刘家还是陈家家,可都是有武徒九层高手坐镇的家族。
先前的冷厉之声暗含震怒,每一声都宛如雷鸣闪电:“李传奇,你家的李五金向我家的小辈出手,夺宝杀人。私自扣押他十多年之久,这仇,你以为你三言两语就能当做无事!”
“你李家若是给我刘家一个交代,交出凶手,一切都好说,倘若是不交,那就怨不得我们刘家下毒手了!”
那人又声线柔和喝道:“我们刘家和陈家,要的是李家人的命,其他人可都记住了,只要不向我等出手,自然有你们的活路。否则……”
李传奇纵身跃起,双目浑圆,挽弓嗖的一箭破空射下:“想破李家,我怕你们没有这样好的能耐!”
李五金是什么人,是武徒九层高手,更是他的爹,莫要说是这刘家的人三言两句,即便是整个刘家前来,他也是不可能交出李五金的。
“有没有,看看不就知道了!”刘家这人冷笑不已。
沉寂片刻,忽然两条身影从山庄的防御外疾若闪电般跃上!
不知是谁气急败坏的大喝:“放箭,放滚油,快!”
这两人呈一条直线往上,随身竟是震传出微微的激荡破空:“李五金,敢不敢出来一战!”
直到这个时候,扬帆才是神情大骇:“是武徒九层!”
是了,既然知道李家有武徒九层的存在,怎么可能不来武徒九层的高手呢,若是不然,不外乎是白白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