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是个人,任何人都需要养家,他们也一样,他们需要养家,需要工作,我也帮助不了他们太多,只能是尽我所能去做。”
黑月亮老总在残障人士车间里跟江闻说道。
说起这些的时候,他看起来非常愧疚。
这才是真正体现出他为人品质,体现出品牌为什么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参观工厂期间,江闻还试用了黑月亮的不少产品。
黑月亮的工厂是百分百干净卫生,百分百让人放心。
黑月亮的产品也的确是非常正宗,质量没的说。
江闻试用了产品之后,放心了,彻底放心了。
在同一个产品上,江闻用过其他的品牌,但现在一跟黑月亮做对比,真心是比不上黑月亮有质量。
这才是黑月亮的优点所在,才是黑月亮的特点。
因为质量过关,所以江闻才放心。
“尤总,那咱们就签合同吧!”
江闻跟黑月亮老总尤长兴说道。
这本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但尤长兴却显得纠结起来。
他眉头紧皱,若有所思,心里头似乎有苦闷。
江闻看出来尤长兴心里有话,于是没有追问,而是跟着尤长兴去到一个小亭子里聊一聊。
到了小亭子里,他们坐在亭子里喝茶。
果然,尤长兴心里有顾虑。
聊到合作的时候,尤长兴开始说出自己心里头的犹豫。
尤长兴:“是这样的,江导,我们公司现在……现在……嗯,资金方面有些紧张,代言费这方面,你那边可不可以就是……我打算……”
没等他说完,江闻伸手打住,道:“尤总,代言费好说,按着市场价来就行,我也不是什么上了天的人物,代言费,友情价就行。”
尤长兴立马摆手,说道:“不不不,江导,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价格还是按照你的价格,你对市场的报价多少,我这边就给多少。”
他喝一杯茶,继续道:“我的意思是,可不可以就是,我这边分期给你?”
尤长兴现在已经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老一辈了,身上的精神品质都是上一辈的精神品质,非常地道,讲究。
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
老一辈的品质就是因为年代的原因,才有的好品质。
江闻接下来怎么跟尤长兴说都不行。
之后就是两个人比谁更犟,最后是江闻更犟。
江闻非要给尤长兴自己五年前的身价价位。
他五年前的身价也不低,尤长兴争执不过,也就只好答应。
其实尤长兴也是江闻老爸江浩天的老友。
江闻小时候跟着江浩天去各种酒场串场的时候,就曾经见过尤长兴一面。
不过,尤长兴还跟当年的模样相差不大,江闻却已经从一个小孩长成了大人,变化巨大。
商谈结束后,两人不聊生意,开始聊起生活。
这时候,尤长兴总算是问出心里头一直有的一个疑问。
他看着江闻,问道:“江导,我们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
江闻笑了笑,点头回道:“是的,尤叔叔,江浩天是我的父亲。”
“哎!”
尤长兴一下子激动起来,两眼放光,看着江闻:“江浩天,是你的父亲?”
江闻点头:“小时候我经常跟着父亲参加他的酒会,其中有一次,我就在酒会上见过尤叔叔。”
尤长兴唏嘘不已,怅然起来:“哎呀,我就说,你的名字怎么那么熟悉,还有你的样子,哎呀,跟江总可太像了!”
“对了,还有你的性子,你的脾气,还有你的品行,跟江总实在是太像了!”
他万分唏嘘,看到江闻,如同是看到了自己的老伙伴江浩天。
尤长兴说道:“我以前看你就机灵聪明,现在果然是个成大事的人,哎呀,江导……”
他刚说到这里,江闻赶紧打住,说道:“不不,尤叔叔,您叫我小江或者小闻就行。”
尤长兴看着江闻,满眼的欣慰和欣赏,点头,道:“那我就叫你……小闻。”
江闻嘻嘻笑起来,道:“叫小闻就好,我家里人也都叫我小闻,尤叔叔,那事情就这样定了,我们签合同吧。”
尤长兴欣慰点头,目光尤其欣慰:“小闻啊,你真是你父亲的骄傲!”
江闻点头:“尤叔叔,有您这话,我父亲听了,那才不会老说我不务正业。”
“这那叫不务正业!”
尤长兴突然板起脸,道:“你现在的事业做得那么好,而且你是在为国争光,哪里不务正业了!”江闻回道:“我父亲总嫌弃我在文娱方面赚的钱不多,说我不回去继承家里的生意,就是不务正业。”
尤长兴摇头摆手,道:“你父亲这人啊,就是这个样子,他不是嫌弃你不务正业,他是想你可以过上更加好一些的生活,不希望你抛头露面吧,不过你现在的事业也做得非常好啊!”
他给江闻倒一杯茶,道:“小闻啊,这次回去,我找你父亲好好聊一聊,我帮你跟他说说!”
江闻点头:“就是,尤叔叔一定要帮我说,免得他每次见我一次,就要跟我说一次。”
尤长兴点头:“放心吧,我回去帮你说去!”
两人这一寒暄,结果发现成为了叙旧。
江闻和尤长兴聊得非常合得来,说话非常对头,于是越聊越开心,越聊越满意。
两人聊着聊着,竟然聊成了忘年交。
一番交谈后,江闻和尤长兴已经非常熟络。
到了晚上,尤长兴非要邀请江闻去家里吃饭。
邀请到家里的吃饭,这是非常尊重,非常隆重的邀请了。
江闻可拗不过,只好答应今晚去尤长兴家里吃饭。
尤长兴实在太欣赏江闻了,觉得江闻这小子真是怎么看怎么舒服。
更何况是,江闻这小子还是他看着长大的,看着成长到了现在的样子。
并且江闻还是老友之子,那可不管是于公于私,这一餐饭都得请一次。
于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江闻如约去到尤长兴家里用餐。
到了尤长兴的住处之后,他才发现这样一个集团大老总,居然给自己住的地方竟然是那么的“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