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的这一巴掌几乎可以说是用尽了全力,这一巴掌打在了花蕾的脸上,印上了一个红肿的巴掌印。
这一巴掌直接的就打在了花蕾的心上。
明明是花蕊自己做错了事情,可是为什么花蕊现在还要打她呢?
“妹妹你做什么?”花蕾的眼眶和她那红肿的脸一样的红。
“做什么?花蕾,你好狠的心,你居然叫父王来,你是不是觉得白倾城不喜欢你,所以就将恨全部都转换在了我的身上,你没有办法对白倾城做什么,所以就要这样的对我。”
花蕊暴怒的说道。
花蕾的手紧紧地握在了她怀里的那个包裹上。
她果然还真的是错了,明明是想要将自己亲手做的衣服送给花蕊,再过几天她就要和君无言成亲了。
她不希望她们姐妹的恨意继续持续下去,谁知道她许久没有来花蕊这里,一来就遇到这样的事情,更可悲的是她的父王居然也会在这个时候到来。
她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她就算是解释再多花蕊都不会相信不是她找来她们的父王的,她也不是和她们父王一起来这里的。
“随便你信不信,但是我改是想要说一句,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你房间发生的事情,我也不是和父王一起来的,我只是听到了父王的暴怒才进来的。”
“花蕾,你以为我的小孩子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花蕊一把抓着花蕾的手腕满眼愤恨语气压得很低的说道。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不是我叫父王来的,倒是你居然有脸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个男人居然还是魔界的人。”花蕾愤恨的说着一下就站起身来,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包裹。
她到底还是来错了,她到底还是不应该来。
她到底还是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花蕊根本就没有她想的那样的好。
姐妹情深或许只是一句话而已。
“你想走,你这么就想走了吗?”花蕊一下子就扑向了花蕾,根本就不管自己现在还是一丝不挂。
“你还想怎样!”花蕾重重的一甩手还真的将花蕊的手给甩开了。
花蕊不知道是怎么的居然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了。
“你这个贱人!”
“贱人,我和你到底谁是贱人,你应该比我清楚,当日在青丘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别父王盛怒之下带回,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花蕾微低头在花蕊的头顶说道。
花蕊微皱眉的抬起头来看着花蕾,心中疑惑她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倾城不喜欢你,我有什么办法,父王不将你带回来,还能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我很感激父王将我带回来,我也很感激父王让我嫁给表哥,表哥虽然不及其他的人那么的聪明,但是他是真心的对我好的。”花蕾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突然浮现了一抹幸福的笑意。
“花蕾,你到了现在还需要在我的面前装吗?谁都不愿意嫁给白倾城呢?现在白倾城不要你了,你只能嫁给君无言了,你别无选择!”花蕊讽刺一笑的站起身来,纵然的一丝不挂但是也掩藏不了她心中的得意和讽刺。
“白倾城不要我,对,你说的对,白倾城的确是不要我,但是白倾城貌似也不要你吧。”花蕾话说到这里突然心中萌发了一抹快意。
“你胡说!”花蕊这也许彻底的被花蕾给震怒了。
虽然她是白倾城亲自送回来的,但是她给所有人的心里留下的都是白倾城是不会要花蕾,但是会娶她,只是时间的问题。
一柄七彩的长剑就出现在了花蕊的手上。
“你要和我动手!”花蕾之前的确是很恨花蕊对她所做的一切,但是又来想了想她们毕竟是姐妹,而她又将要嫁给君无言了,所有才将心中的那个疙瘩给放了下来。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以为你还能继续活着吗?”花蕊嘴角轻勾一抹冷笑出现了。
“看来今日你是想要杀了我了?”花蕾的是手更加的紧了。
“不是今日想要杀你,这只是早晚的事,既然你今日已经来到了这里,看到了这一切不管到底是不是你将父王给带来的,今日你都要死。”花蕊说着一丝不挂的就向着花蕾刺去。
花蕾一个快速的旋转,将包裹收进了她的乾坤袋手中也握上了一柄七彩的长剑。
只听得哐当一声,两柄长剑就撞击在了一起,一边和应能对战的花蒲元根本没有料想到他的两个女儿会突然打起来,一个女儿还是在一丝不挂的情况下。
“你们这是做什么,还不快住手!”
花蒲元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姐妹两的战斗依旧还在继续着。
“岳父大人,你确定还要和小婿大战吗?”倒是应能面带浅笑的看着花蒲元说道。
“大战!你这个大魔头好不要脸,居然赶到孔雀族里面来玷污本王的女儿,本王今日一定要让你灰飞烟灭。”花蒲元和应能交战以来根本就没有解恨。
他刚才在外面其实就已经听得很明白了,这眼前的大魔头是真的没有强迫他的女儿,倒是他的女儿真的淫,荡到了极点。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他还真不敢相信刚才的那个他的女儿。
“灰飞烟灭!那可不行,岳父大人难道是想要你的女儿成为寡妇吗?你刚才在外面不是已经听到了你的女儿可是很喜欢小婿的。”应能故意侧目的看向了一丝不挂的花蕊。
“你该死!”
原来应能早就已经知道了花蒲元在外面,也知道花蕾就在外面。
“说了不能死。”只听见狂的那个一声巨响,两柄大刀又一次的撞击在了一起。
“花蕊可还等着小婿去疼她呢!”
整个房间里到处都飞舞着气流,是个人的大战依旧在持续着。
两柄大刀带着强烈的法力,在每一次撞击的同时都会给对付一种震碎经脉的错觉。
就算是没有能将对方的经脉给震碎,但是也让两人紧握大刀的手以及手臂变得麻木疼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