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在一个偌大豪华的大宅子里,琴声飘荡,在后院的一个凉亭旁边是满池子的莲花。
这里的莲花真的是与众不同。
这是一池子的血色莲花,真是像是鲜血一般。
在凉亭的正前方跪着三个男子,这三个男子都是衣着整洁的人。
那美妙的琴声化作一道道的黑色的光晕像是匕首一般的在空中飞舞。
那几个男子滚在那里头却是抬起来直直的眼睛都舍不得眨的看着凉亭里面。
不大的凉亭外面四方都有着白色的能隐约的看着里面的一切的薄纱,清风拂过那薄纱就在空中轻轻的飞舞,在清风的带动下里面那个弹琴的人自然也就映入了几人的眼中。
每一个人在看到那凉亭里面一声红衣妖娆的女子的时候都用力的咽了咽口水。
这个红衣妖娆的女子不是古诗诗还能有谁呢?
这几个人男子都是她用琴声给吸引出来的,既然是白易让她做的那么白易就应该护她周全。
所以她现在吸食人已经不全是乞丐了,为了不被逍遥吸光了法力,用因为是为白易办事,所以她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起来。
每日都会在这里大宅子里弹琴,引诱那些男人自己送上门来供她吸食。
凡是被她的琴声所诱惑的男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来到这里,跪在凉亭的外面。
突然一个男子站起身来向着凉亭迈步而去,琴声依旧在继续着。
透过那里飘渺的薄纱可以看到凉亭里古诗诗的魅惑十足的笑意。
那个走近凉亭的男子已经将古诗诗的样子完全的看到了,脸上已经露出了不洁得到笑意,喉咙在滚动着脚下步伐也在加快。
古诗诗突然抬起一只手来慢慢的动着手指头勾着那个男人进凉亭里来。
男人虽然神智不是很清楚但是对古诗诗的所有举动都的看在眼里,融在心里的。
“美人儿……”男子走到了凉亭门口处一个箭步就冲了进去直接的拉着古诗诗的手就开始吻了起来。
古诗诗眼眸微微上抬,对着男人抛抛眉眼,男子一下子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
顺着古诗诗的手慢慢的吻了上来,接进来古诗诗的脸,就在那男子即将要吻上古诗诗的唇的时候古诗诗抚琴的手一下就将白骨琴给推到了一边继续的弹着。
另一只手一把就将那个男子给掰在了是桌子上,一个略显焦急的吻就落在了那个男子的唇上。
虽然是在吻着这个男子,但是手上抚琴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那个已经躺在了石桌上的男子感觉到了古诗诗的热情舌头一下就伸进了古诗诗口中和古诗诗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享受着古诗诗的芬芳。
古诗诗接着这个深吻缠绕的机会很成功很轻松的就将自己的舌头伸向了那个男人的心脏。
古诗诗的眼眸也变得血红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古诗诗的舌头只要一靠近心脏就有一种难以掩饰的冲动和欲,望。
只见古诗诗那长长的舌头上一道黑色的光晕就向着那颗心脏袭去,重重的打了上去,一股温热的鲜血就从里面流了出来。
古诗诗的舌头就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一般在那心脏流血的地方****吸允着。
因为经验的缘故她早就不是那种直接去吸取心头血的方法了,她要从心脏慢慢的吸血知道将整个人的血都给吸光了才来最后吸心头血。
那个男子就的心脏流出来的血已经全部都被古诗诗给吞入腹中,可是这个男子却依旧是一脸的享受,根本就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也没有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
男子的脸色开始慢慢的苍白了起来,两只手依旧在古诗诗的身上游走。
不多一会那个两只手就僵硬在了那里,然后变成了一具褐色的尸体,一缕清风拂过,那尸体就消失在了石桌之上,就好像他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从一开始那个男子进来到现在古诗诗的手就没有从白骨琴上移开过,所以在刚才那个男子一离开之后又重新的回到了两只手弹琴,很快的那跪着的男子又有一个站起身来走向了凉亭……
凤族,白倾城在凤倾虞寝殿外面的一棵大树一直都守候着凤倾虞。
他也没有想到当时只是想要烦躁的睡不着的凤倾虞好好的睡一觉,却没有想到居然会让她一睡就是这么久。
虽然知道那催眠术并没有什么伤害,但是凤倾虞到了中午都还没有醒过来,让白倾城心中很不好受,他真的不应该对她用催眠术的。
但是仔细想想,如果没有对凤倾虞用催眠术他哪里能抱着凤倾虞睡一晚上,哪里还能偷偷的吻凤倾虞。
他已经守候在这里半日了,他也想了很多,特别是凤焱的那句,他是不是喜欢凤倾虞。
到了现在他自己也可以肯定的回答出,他是喜欢凤倾虞的。
只是还不明白这是不是爱。
如果是爱,那是不是应该终止了,苍凝和凤溪颖应该是不会同意的。
凤倾虞还那么小。
想到了这里白倾城暗自的叹了一口气,这样的事情恐怕是不会发生的吧。
凤倾虞一身浅紫色的衣裙终于睡饱了出来了。
一出房门就伸了伸懒腰,环顾了一下四周,“刚才难道是我在做梦吗?”
没有看到凤焱,凤倾虞只以为先前的那些只是在做梦。
“丫头,你终于醒来了。”白倾城突然一个轻跃就出现在了凤倾虞的面前。
本来先前只是打算在那里默默的看着凤倾虞就可以了,可是谁知道在看到凤倾虞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无法自控的奔向了凤倾虞。
凤倾虞有些吃惊和尴尬的看着白倾城,昨晚在凤凰神池里的情景已经在凤倾虞的脑海里转悠了。
“死狐狸,你怎么还没有走。”只这么短短的一句话却已经染红了凤倾虞的小脸。
看着凤倾虞红彤彤的小脸白倾城心里却觉得乐滋滋的。“我没有说要离开啊,现在青丘没有什么事可做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