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逍遥会是如此!
她那么辛苦的才找到了她的一袭白衣,她不希望就这么的结束了。
“你跟狐王子回去吧!你出来了这么久相比阿修罗王和凤凰公主也该着急了。”逍遥勉强的支起了笑意。
此刻他心中的同意恐怕只有老天爷知知道了。
当他遇到她的时候本以为是幸运的,可是当他知道她的身份的时候才会知道这才是他今生最大的不幸。
原来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从来就不属于他。
尽管是他想要去冒充她心中的那一袭白衣,却在故事还没有发展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结束的是那么的干脆,让他半点犹豫都不能有。
“你又要赶我走吗?”凤倾虞不可置信的看着逍遥。
昨晚不是说好了不赶她走的吗?
可是今天为什么就因为她的身份,他就有赶她走呢?
“不是我要赶你走,而是你的身份是真的不是适合留在魔界。”逍遥看到凤倾虞现在的样子真的好想给她解释,这一切的一切归根究底都不是他所想要的。
他很喜欢她甚至是超过了当初的碧影,他很喜欢她应该是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本来可也不去想他们之间的神魔相隔,但是他们之间的鸿沟不光是神与魔,还有着两人永远都无法改变的身份。
他是魔主,而她却是阿修罗王和凤凰公主的女儿。
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她此生的不平凡。
“神魔之别又有什么关系呢?”凤倾虞已经红了眼眶。
此刻她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着她说出这些话来,牵引着她对那一袭白衣的不离不弃。
“丫头,你疯了吗?就算是你要找一袭白衣,难道你真的意外他就是你的一袭白衣吗?”白倾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是真的不想凤倾虞多待在魔界一刻。
“我知道他就是一袭白衣,我记得他的笛声,就是那笛声唤醒了沉睡的我。”凤倾虞不管不顾一般的冲着白倾城大喊道。
“吹笛子的人那么多,你为何就要这么执意的选择去相信就是逍遥呢?你的出生怎么可能会听得到逍遥的笛声呢?”白倾城只以为凤倾虞所说的出生是从凤凰公主生下还是一颗蛋的她的时候。
那个时候应该是在阿修罗族,既然是阿修罗族的话,凤倾虞是更加不可能会听到逍遥的笛声了。
“死狐狸,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不想我在这里,你到底是为什么?”凤倾虞带着恨意的看着白倾城。
白倾城微皱眉头握着扇子的手紧了紧,为什么?她居然要问为什么?
她难道不知道作为一个凤凰应该做什么吗?
就算是不杀逍遥也不应该和逍遥在一起啊。
那个约定总有到时间的一天,到时候神魔又将回到从前之大战。
白倾城只觉得心里酸酸的很不舒服,当他在碧云山看到逍遥去偷吻凤倾虞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的心有多痛。
一瞬间看到了凤倾虞的那水润的红唇,白倾城就更加的愤怒了起来。
不管她想不想离开,他今日都一定要将她给带走。
一个轻跃就到了凤倾虞的身边,一把就抓住了凤倾虞手腕,“走回家。”
“我不。”凤倾虞用力的想要从白倾城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腕来。
逍遥站在一旁两只手握得紧紧的,他很想上去将凤倾虞给拉过来。
但是他知道,就算是现在他能够从白倾城的手里将凤倾虞给留下来。
可是阿修罗王和凤凰公主来的时候呢?
他还能将凤倾虞给留下来吗?
要是凤倾虞知道了她心中的那一袭白衣根本就不是他,又会如何呢?
所以他只能心乱如麻的看着白倾城将凤倾虞给拽着离开了眼前,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虽然他低眸不敢去看凤倾虞,但是他能感觉到凤倾虞是一直都在看着他
期盼着他能出手去救她!
他到底还是让她失望了,在还没有被揭穿假冒身份之前。
这到底是只是他人生里的一场自己陷进去,不愿意醒来的梦。
一个梦而已!
“死狐狸,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凤倾虞被白倾城硬拉着在空中疾驰。
不知道是风在作祟还是什么,白倾城身上的花香慢慢的飘进了凤倾虞的呼吸里,这让愤怒的凤倾虞觉得很奇怪,但是一时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
“丫头,你难道到了现在还不明白吗?你不能再魔界不光是你的身份原因,还有就是逍遥根本就不是你的一袭白衣,魔界的人不可能会出现在阿修罗族,就算是逍遥能在阿修罗王的外面出现,他的笛声也不可能进入阿修罗族。”
白倾城从来就没有这么的愤怒过,他这个样子让凤倾虞都觉得白倾城好像的变了一个人一样。
“那个笛声不是在阿修罗族而是在凤族,当时我在凤凰蛋里面很虚弱,但是孵化的时间却到了,而我却根本没有力气的抓破蛋壳而出来,你明白吗?”凤倾虞突然停下了挣扎,看着白倾城说道。
“在凤族!”白倾城突然开始沉思了起来。
“是啊,在凤族,我一出生就是一颗蛋,所以父王就将我送到了凤族孵化,因为我的虚弱差点死在了蛋壳里面,但是就在我即将闭上眼睛的那一刻。
一阵悠扬的笛声从凤凰巢的外面传了进来,一下子就让我感觉到了全身都有力气,然后继续的破壳而出,虽然那笛声后来停顿了一会儿,但是我却还是能保持清醒,就是那笛声第二次响起之后我就成功的出世了。”
凤倾虞说到了这里,心中也如以前那么的激动,如果不是那个笛声或许她已经死在了蛋壳里。
如果不是那个笛声就没有今日的她,所以她要知道他感谢的他。
“你怎么知道那个笛声来自一袭白衣。”白倾城的脸上突然又出现了笑意。
凤倾虞倒是没有去注意白倾城脸上的变化,低眸想了想,“我的父王的衣服里看到了那个吹笛子的一袭白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