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勾结魔界将自己的父亲害的这么惨的人,怎么配做孔雀族的公主呢?
“我不配!我真的不配吗?长老莫不是忘记了,如果花蕾死了,这孔雀族就会群龙无首。”花蕊手中的长剑已经在花蕾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口子来。
“你……住手!”看见花蕾脖子上的鲜血已经滴落到了她的衣裙之上,花蓝枫这才担心连起来。
“住手!长老难道是忘记了吗?你刚才你已经说了我不再是孔雀族的人,既然是如此那为何要听你的,就算是我还是孔雀族的人,我也是孔雀公主,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花蕊因为有花蕾在手所以更加的狂妄了起来。
“你要是敢伤害公主的话,我们孔雀族是不会放过你的。”花蓝枫满眼仇恨的看着花蕊,她连自己的父亲都敢害,更何况自己的姐姐呢?
“不放过我!看来你还不了解现在的情况,整个孔雀族都将是魔界的了,你现在居然还敢要挟我,你当真是自己要死了居然还不知道。”花蕊讽刺一笑的说道。
“到底是谁死还不一定呢?”花蓝枫一声大吼,然后手持着宝剑就向着花蕊而去。
本来是已经停下来的琴声突然又响了起来,只听到噌的一声。
“长老!”常青护法一声惊呼,还不等到花蓝枫回头就听到了有东西刺入了肉里的声音。
花蓝枫心中一惊他没有受伤,那么!刚一回头就见自己身后不远处常青的身体已经被古诗诗那琴音气流就刺穿了。
“常青!”
花蓝枫还没有来得及过去看常青怎么样了,常青的身体就在瞬间变成了无数的碎片,然后消失在无形的空气里。
“你们谁还敢妄动,只要是你们谁再动一下你们的公主马上就要死!”就在此时地上的花蕊一声大喊,那架在花蕾脖子上的七彩长剑就又刺进了一分。
花蓝枫紧张不已只要花蕊一个不注意就会真的杀了花蕾,君无言已经死了,常青也已经死了,现在孔雀族的人不能再死了,要不然孔雀族还真的会走向灭亡。
“不得伤害公主!”
“好啊,其实你也知道她是我的姐姐,现在又身怀有孕我怎么会舍得伤害她呢?只要你们配合我是绝对不会伤害她的。”花蕊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你想要什么?”花蓝枫居然别无选择的想要和花蕊合作。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花蕾死,花蕾的肚子里是他们孔雀族的未来。
“很简单!其实我想我要什么你应该知道。”花蕊的眼眸里浮现的全都是得意。
只要她能孔雀王,那么将来的仇就可以报,就算是杀不了白易,也可以借助孔雀族的力量杀了古诗诗。
“你想要重新回到孔雀族,你还想要做孔雀族的公主!”花蓝枫一脸暗黑的说到。
他还真不知道这花蕊有什么脸面继续的出现在孔雀族,还有什么脸面面对孔雀族的族人。
“公主!哈哈……”古诗诗突然大笑了起来。
“花蕊你看看你,这就是你失败的根本,就算是你想要做大事居然都没有人信,你说你是多么的可悲啊!”
花蕊微皱眉头握着七彩长剑的手紧了紧,“你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啊,你没有听到你们孔雀族的长老说吗?你是回孔雀族做公主的。”古诗诗抬起一只手来掩嘴一笑。
“花蓝枫,你莫不是真的以为我只适合做这孔雀族的公主吧,你难道不觉得群龙不能无首吗?”花蕊在怎么生气现在都不能和古诗诗闹翻,她能不能做孔雀王还要看古诗诗愿不愿意帮她。
“你要做孔雀王!”花蓝枫这才终于明白花蕊回来是做什么的。
“我的孔雀王的女儿,做孔雀王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们之前不是连一个外人都捧成了孔雀王,我这个真正的孔雀王的子嗣有什么不可以的。”花蕊很不痛快的说道。
这孔雀王本来就应该是他们家的,却被花蕾让给了君无言,不过现在好了君无言死了,孔雀王之位终于又重新的回到了她的手中。
“如果我不答应呢?”花蓝枫冷冷的看着花蕊,一双眼眸变得深不见底,又好像是要将花蕊给看穿一般。
只是能不能看穿,又看到了一些什么就只有花蓝枫自己知道了。
“不答应!好啊,你就和花蕾还有她的孩子一起死吧,魔界大护法和是盖的。”花蕊一边鄙夷的看着花蓝枫,一边又很恭维的看着古诗诗。
此刻能帮她如愿的人只有古诗诗!
“你的意思是要本座马上就杀了他们吗?”古诗诗说着手又开始去白骨琴上轻抚了起来。
“当然了,只要他们不肯合作我不介意你杀了孔雀族的所有人。”花蕊在说这话的时候居然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你想要害死整个孔雀族吗?”花蓝枫终于知道什么是害怕了。
他一个人死了并不可怕,可是这花蕊居然想要让古诗诗将整个孔雀族的都杀掉。
花蕊到底是不是孔雀族的人,她怎么可以如此的歹毒!
“我不是孔雀王他们的死活自然就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花蓝枫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让我做孔雀王,要么你还有花蕾就和整个孔雀族一起消失在这世上吧。”花蕊的脸上无比的严肃认真。
“你……”花蓝枫很想冲过去给花蕊几巴掌,但是看着花蕾那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衣裙,又打断了这个想法。
“要么让我做孔雀王,要么你们全都死,我只需要一个答案,我数到十,如果你选择不让我做孔雀王或者是你没有答案,那么花蕾和她的孩子就要先死了。”花蕊说着那七彩长剑就已经横在了花蕾的下巴。
“一”
“长老!”
花蓝枫身旁的那结果护法长老还真是想要和古诗诗同归于尽。
“二”
“长老,你下命令吧,我们不怕死。”
“三”
花蓝枫一直不语,他那好看的眉头也未曾舒展过,他转头看了看没不远处的得意洋洋的古诗诗,又看了看要挟他的花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