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将身体靠她更近一些道:“昨晚,你看到的那个女孩,我和她只是朋友关系,除了你,还没有人能入得了我的眼。”
温浩哲的话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表白,让蓝溪月有些无所适从。
她慌忙避开他的视线:“她和你是什么关系,与我无关,你用不着跟我解释。”
温浩哲歪着头看着她:“是吗?那你昨晚跟踪我干嘛?你不就是想要知道,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温浩哲的话,让蓝溪月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我,我,对,我就是要来戳穿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你就是一个情场老手,泡妞高手,花心大萝卜…….”
蓝溪月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顺口溜骂了温浩哲一大串。
还觉得不解气,使劲抽回手后,指着他继续说道:“你就是个坏男人,你以为你做的很保密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温浩哲伸手,将她指着他的手指紧紧的抓在手心里。
缓缓的点了点头:“好,原来我在你的心里是如此的不堪。”
说完,他摇了摇头,伸手按了墙上的一个红色的按钮。
一个服务生推门进来,恭恭敬敬的问道:“请问温总,可以上菜了吗?”
“嗯。”
“是。”
服务生退出后,温浩哲只是默默的坐在沙发上。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的从西装外套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来,递给了蓝溪月。
蓝溪月迟疑了一下:“这是什么?”
“这个就是,我永远忘不了的,那个女孩的遗物。”
当温浩哲说出遗物时,蓝溪月吓得赶紧将盒子推了回来。
温浩哲的俊颜上,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意,径自打开了他的宝贝盒子,盒子里面是一个金色的猪。
温浩哲拿着这个宝贝,他的心里瞬间一阵抽痛,俊朗的脸上罩上了一层薄薄的暗淡和痛楚。
“如果她还在,多好!”他似是在自言自语。
蓝溪月看着温浩哲的表情,此刻她理解他,一个可爱的女孩竟然为他而失去了生命,这可能是温浩哲一生的遗憾和痛吧!
“她,她也是属猪的?”
蓝溪月看着他手里的猪问道。
他缓缓的点了点头:“对,她属猪,和你同龄。”
许久,温浩哲才收起金猪放进精致的盒子里,很宝贝的再次装进了外套的靠胸膛的内袋里。
然后侧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看她的东西吗?”
蓝溪月一头雾水的摇摇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她不敢相信,这样一个花心的男人,居然还是如此的有情有义,他始终都没有忘记那个救过他的女孩,这么多年过去了,女孩的遗物还保存的如此的好,光看那个盒子就知道了,还光洁如新,看不出半点的斑驳。
“溪月,我想要告诉你,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说完,他抿了抿唇,微微闭上眼睛靠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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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包房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菜式,还有几瓶昂贵的红酒。
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人是盛天和夏剪韵,但是俩人和刚来时的情形已经完全不同。
现在的盛天是拥着夏剪韵走进来的,而夏剪韵的脸上不在是面无表情,而是一脸的温柔笑意。
瞬间蓝溪月就明白了,这个女人是被盛天又哄好了。
温浩哲的眼睛陡然睁开,站起身来:“吃饭吧!”
说完,径自走到了餐桌旁,服务生立刻将桌子上的红酒打开,逐一倒上。
服务生刚放下酒瓶,温浩哲抬手道:“出去吧,需要再叫你。”
包房只剩下四人,温浩哲看着已经和好的盛天和夏剪韵,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他现在是里外都受气。
家里是坚决不同意他和蓝溪月来往,蓝溪月对他似乎也没有一丁点的喜欢,而他自己却是疯狂的喜欢她。
他端起酒杯对着盛天:“盛天,你小子春风得意啊!”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盛天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浩子,你说咱哥们这么多年了,我发现,现在我是越来越不懂你了!”盛天刚说完。
蓝溪月的心里,猛然跳动了几下,刚才盛天叫他‘浩子’?这个是称呼对她来说是多么的熟悉,相伴她那个十五年的梦里,就是有一个她叫的最亲切的浩子哥哥。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诧异,夏剪韵刚一回头就看见了她的表情。
轻轻的碰了碰她:“是不是想起你做的梦了?”
她瞬间回过神来,赶紧端起高脚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想要掩饰刚才的表情。
夏剪韵靠近她的耳朵,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溪月,你每次做梦叫的那个人,你觉得像不像咱们温总啊?”
她连忙摇头:“怎么会?我梦里的人还是个孩子呢!”
俩人的窃窃私语被温浩哲看在眼里,而坐在夏剪韵身边的盛天,却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什么。
“剪韵,你们俩在聊什么?谁像你们温总?我可都听到了。”
盛天温柔的搂过夏剪韵的肩膀,温柔的问道。
夏剪韵看了一眼蓝溪月,回头对他说道:“你说如果一个人十五年来,都做着一个同样的梦,是怎么回事?”
盛天微微蹙眉:“哦?有这么奇怪的事情,一个同样的梦连续做了十五年?”
夏剪韵点了点头,而蓝溪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坐着,手里握着酒杯,温浩哲却是自顾自的一口一口的喝着红酒。
“我想这个梦,一定是与做梦人有很大的关系,而且对做梦人来说,非常重要。”
盛天说完,歪着脑袋问夏剪韵:“剪韵,这个做梦的人是你吗?你不会是在十五年前就已经梦见我了吧?”
盛天的话,让夏剪韵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不是我,是溪月。而且她每次做梦,嘴里都叫做浩子哥哥,我半夜都听见过好几次。”
夏剪韵的话刚说完,温浩哲的眼睛立刻闪出一抹奇怪的光来,他深邃的眸子就那样盯着蓝溪月。
许久,他坐到了蓝溪月身边:“溪月,你梦里的浩子哥哥是谁?难道是你喜欢的那个人?所以现在不管我如何的喜欢你,你都从不为之所动吗?”
蓝溪月又轻轻的抿了一口红酒,放下杯子:“那只是个梦而已,我的生活里,从来没有一个叫浩子的人。”
温浩哲微微露出一丝笑意:“怎么会没有?我不就是吗?说不定,我们是上天注定的,所以你才会梦见了我十五年。”
蓝溪月抬头瞪了他一眼:“温总,这个世界上,不知有多少叫浩子的人呢!”
想到那个梦,自己哭的是那么的悲惨,心里是那么的恐惧和无助,蓝溪月瞬间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
虽说不是个噩梦,可是她每次想起来,都会觉得很害怕,很害怕。
她颤抖的手,端起酒杯,将剩下的酒全都喝了下去,想要缓解一下心里的恐惧感。
“溪月,慢慢喝,别喝这么急,容易醉的。”夏剪韵看见她的脸色有些难看,知道她一定是又在回忆那个害怕的梦了。
温浩哲又给蓝溪月倒满了酒杯:“既然我俩都不开心,那我们一起喝吧!”说完端起自己的酒杯碰了一下她的酒杯后,一饮而尽。
“浩哲,要是不开心,就尽情的喝吧,反正在你自己的酒店里,你的房间就在楼上,我也不担心要送你回家了。”
盛天说完,便端起杯子对着温浩哲示意了一下,喝完了杯里的酒,除了盛天和夏剪韵两人一边吃饭喝酒,还一边卿卿我我。
温浩哲的蓝溪月是各有心事。
等蓝溪月两杯红酒喝完,感觉头已经有些微微的发晕。
她随便吃了一些菜,便独自退到一旁的沙发上,静静的坐着,看着桌上的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喝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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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浩哲多半都是自顾自的一杯接着一杯,似乎是想要用酒来消去心里的愁闷。
而盛天也陪着一杯一杯的下肚,很快盛天已经摇摇晃晃的跑卫生间去了,夏剪韵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正当蓝溪月,头晕晕的,还有了一些困意时,一张俊颜突然俯身在自己的面前。
她微闭的眼睛猛然睁开。
伸出纤细的手使劲的推了一把,可是对方的身体却一动不动的站着,而她是有些醉了的原因,根本也使不上什么力气。
“溪月,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一天见不到你,我的心都会莫名的难受。”温浩哲说话时,酒味直接飘进了蓝溪月的鼻翼。
她慌忙捂住口鼻:“你快走开。”
温浩哲那微红的俊颜,闪过一丝邪魅的笑意:“你嫌我?好吧!走,陪我回房间,我立刻就去洗干净。”
说完,便强行的将蓝溪月整个抱了起来,走出了包房,蓝溪月挣扎着,可是无论如何的挣扎,那双大手始终紧紧的把她环抱在胸前。
‘叮’电梯在二十楼停下,她想起夏剪韵说过,温浩哲的专属房间就在二十楼,天呐,这个男人不会趁醉酒,想要把她怎么样吧!
想到这里,她使尽所有的力气,伸手捶打着他的胸口,可是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径直将她抱进了那间奢华的总统套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