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有动静,楚臻直接就飞身离开了,留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慕容倾城,转而摇摇头,楚臻是有病了吧。
直接朝着东宫回去,这一次倒是相安无事,回去的时候,拓跋渊和夜天已经坐在房间里面了。
夜天打定了主意,这一次一定要让拓跋渊答应他的请求,而拓跋渊则等着慕容倾城做最后的定夺。
可是慕容倾城似乎现在不太想要做决定,只是顾左右而言他,并不跟着夜天的想法继续下去。
一直到了晚上,夜天急的火烧眉毛了,可是依旧没有一个结果,不过就是想要太子的一封书信而已,可是没想到,这个慕容倾城竟然阻挠,什么都没有做成。
夜天忽然眼睛里带着杀意,如果不行,只有最后这一条路了,看着对面的慕容倾城,夜天暗自下了决心。
“你为何不答应夜天的要求,左右也不过就是一封书信而已。”
拓跋渊虽然是憎恨这夜天两面三刀,可是对于拓跋渊来说,这也算是一个机会,一个能够和南唐一起的机会。
“没有一点好处的交易那就没有必要。”
如果这一次的交易对北齐没有什么好处,何必要冒风险替南唐挡箭呢。
西蜀国现在危如累卵,并不是永远都这样,何况胤浩那个人又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他日如果北齐出现什么事情,西蜀国趁机攻打,那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南唐也不会帮助北齐,并不会说什么唇亡齿寒的事情吧。
拓跋渊又一次想要问出来,为何慕容倾城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可是又害怕那个答案会让自己承受不住。
三月之约,说短不短,说长不长,若是等到三个月之约过去了,这个女人是不是还会站在拓跋珪的身边。
为什么,为什么她宁愿选择一个落魄的皇子,也不会愿意跟着他在一起。
“你说太子之位和皇子之位,哪个略胜一筹?”
慕容倾城看着那个问出问题的人,这个答案太过明显了吧,若是皇子之位胜出的话,他这个太子是否会选择去做皇子?
“太子心中自然是有定夺,为何……”
慕容倾城忽然被抵在门板上,拓跋渊的一只手卡在她的脖子上,另外一只手想要撕扯她的衣服。
而慕容倾城出奇的淡定,似乎知道这一切会发生一样,眼睛盯着对面的太子。
是,三个月之约,慕容倾城说了,只要是太子想要的,慕容倾城都会给。
哪怕是自己的身体,从她重新活过来之后,就对这些东西完全没有什么在意的,除了那个复仇的计划,从未在心中抹去过去。
拓跋渊一拳打在门板上,这个女人竟然如此淡定,竟然敢如此的淡定,为何能如此的淡定。
是为了拓跋珪吧,到底是什么原因,能够让慕容倾城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拓跋珪。
“本宫就是想问你,为何,为何要跟着一个看不到前途的皇子,也不愿意跟着本宫。”
拓跋渊像是一个发怒的狮子,又像是垂死挣扎的一个落水者,等着最后的救赎。
慕容倾城从拓跋渊的手臂中走出来,“没有为什么,因为我第一眼看到他而已。”
如此简单,呵呵呵,如此简单的答案竟然让拓跋渊无法接受,哈哈哈,第一眼看到的而已?
而此时皇后的耀仁宫里面,却是一副争奇斗艳的景儿,皇上的诞辰就那么不欢而撒了,倒是让这皇后娘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
非要说是和众姐妹一同想个法子,让皇上乐呵乐呵,却不成想,到了现在,也没有见着高贵人呢。
“哎哟,我说这高贵人到底是多大的架子啊,听说皇上现在可是一点都不宠幸她了,已经有数日不去她那里了吧,竟然还这么大的架子,明摆着是不把皇后放在眼里嘛。”
后宫之中争宠是正常,自然这挑拨离间的事,也是极其正常的嘛,看了一眼对面的皇后,这冰妃阴阳怪气的说。
“冰妃姐姐说的极是,这高贵人受宠的时候,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就算了,可是现在……”
“宋婕妤说的什么呢,这高贵人素来对你不薄的,现在这么编排她,倒是有些忘恩负义了。”
众人都知道这宋婕妤可是从高贵人的宫里面出来的,当初可是在高贵人的安排下,这宋婕妤才有机会和天子见面的。
可是没想到,这最后竟然反咬一口,倒是现在了,还在皇后面前编排起高贵人了。
“如贵妃你知道当初高贵人怎么对待我的,你……”
“高贵人若是对你不好,怎么会让你爬上皇上的床呢。”
如贵妃最不待见的就是这种吃里扒外的家伙,这护家的狗都不会如此呢,倒是现在看来,人呢还不如狗呢。
宋婕妤被骂的哑口无言,谁让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婕妤呢,而对面的如贵妃虽然是不受宠,可是这位份在这呢。
“罢了罢了,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倒是好了,想必是高贵人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说话间这高贵人就来了,头上那一只簪子可是耀眼的很啊,冰妃嘴角带笑,看你这次如何逃脱。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如贵妃,冰妃。”
这里面按照位份讲,就这几位是高于她的,一一行礼之后,便要入座。
“哎哟,高贵人姐姐头上的簪子可真是美丽,是谁赠与的,竟然如此栩栩如生。”
那宋婕妤竟然直接就从高贵人的头上把簪子给拿下来了,忽然之间惊呼一声,慌忙的把簪子塞回到高贵人的手中。
像是烫手山芋一样,生怕那东西烫到自己,高贵人一脸懵懂的看着对面的人。
而其他人也是奇怪的看了一眼宋婕妤,又看看高贵人,也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贵人姐姐还是把簪子戴上吧。”越是这样,其他人就越是想要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冰妃起身,拿着高贵人手里的簪子,竟然是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拉扯高贵人的裙摆,“还不跪在地上请皇后娘娘恕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