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呢?又有谁看见武王了?”夜天再一次的出声询问着,可是依然没有人说话。
“废物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赶紧去宫门口,封锁整个宫门,对,还有城门,一样一样都赶紧去封了。”
底下的人寒蝉若禁立马起身去办夜天刚才吩咐的事情,而夜天又将从地上爬起来的小明子叫到身边,“去吧白秋和紫安,再给我叫回来!”
小明子也不敢有怠慢,立马就也跟着那群人出去了。
夜天万万没想到,就以拓跋珪和夜珉初见面时的那份态度,拓跋珪还会跟着夜珉一起离开,这真的是不能想象的。
但是,就在夜天不敢置信的同时,他又突然想到了慕容倾城。说不定,就又是那慕容倾城的主意,这个女人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虽然他吩咐慕容倾城要让武王离都,可是他没有同意,他们两个北齐人也要和武王一起离开。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夜天一直能感觉到慕容倾城他们一路跟随自己到南唐,肯定是有着他们的目的的。
他以为他们的目的在于这皇宫之中,可是,在这皇宫的两天中,他们什么动作也没有,只是,安心的完成着自己吩咐给他们的事情。
而让武王离都也只是自己随机吩咐下去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夜天看着慕容倾城他们不怀好意,想试探一番的话,又加上自己又有与他们结交之心,谁会安排他们去干这件事情?
将自己的皇兄赶出宫,让两个外人插手,这怎么说都是不好听的,尤其是在宫中一些人,认为他质子回国正是不安定之时。
可就是这样,这两个人也是在这皇宫中什么都没有干,呆了两天,最后竟然只是为了出皇宫吗?
那还不如他们自己直接到南昌来,不经过皇宫的面,反而会更加轻松活动吧!
夜天左思右想都想不出慕容倾城他们到底是何寓意?
很快,白秋和紫安他们又被重新召见回宫,这回他们也显得分外焦急,因为小明子在路上都和他们说清楚了。
“殿下。”紫安冲到夜天的身边表情十分焦急。
“自你们离开后我就去寻找了拓跋珪他们,可是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离去了,如果不是你们的提议让我现在就看着他们的话,恐怕,这两天,我都是发现不了他们已经离开的事情了。”
“殿下,可以确定是武王殿下带着四皇子他们离开的吗?”白秋倒是直接开始说事情。
夜天摇摇自己的头,现在不要说什么拓跋珪是不是被武王带走的?他都还不能确定,拓跋珪他们有没有离开皇宫?万一是皇兄将他们藏到了哪里,藏到了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那又怎么办呢?
皇兄在皇宫里呆的时日比他长这么多,肯定对皇宫中有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要比他熟悉的多。
“殿下,真的是全宫都搜查了一遍吗?”白秋再次追问道。
还没有等夜天回答,门外就又冲进来了一个人。
“报!”
“讲。”夜天知道这是刚才自己派去封宫门和城门的人,现在他这么急切的回来,肯定是有事情发生了。
“回殿下!宫门已在一个时辰前就封住了,是陛下下的禁宫令,城门却是在刚刚才收到的通知才封的。”
“一个时辰前才封住的宫门?”夜天有些疑惑了。
白秋听了这话也是思索了一番,“殿下,一个时辰前吾等也才刚离去,这么说来的话就是在吾等议事之时,这武王就带着四皇子他们离去了。”
“不管怎样,殿下先将宫中再彻查一遍吧!”紫安转身又吩咐起下人。
夜天背着手在屋内来回的踱了几步,阻止了紫安,“不,不用了,都回来吧,我有一种预感他们是真的已经离开了皇宫,将这些人手全部外放出去,皇兄肯定是珪封地了,如果慕容倾城他们是和皇兄一起出宫的话应该和他们同路。”
“殿下。我们现在应该将守宫门的士兵们都带来问话,这个武王离宫可不是一件小事,怎么会没有人上来通报呢?”
夜天眯了眯自己的眼睛,招手让小李子走到了自己的身边,“去,直接将守宫门的人全部押往大牢,我就不信问不出话来了。”
白秋有些震惊夜天的果断处决,但是拓跋珪他们不辞而别的离宫,确实给他们带来了很多隐患。白秋希望,慕容倾城他们能尽快地与自己联系,这样至少自己可以在宫中为他们打打埋伏。
夜天带着白秋和紫安也迅速的赶往大牢,小李子在一旁汇报着说:“陛下,禁宫令开始之时,正好是换班之时,所以奴婢将上一班的人全部都带来了。”
“那有问出什么吗?”
“是的,有些人在经历了第一次刑法之后就说出了是有人出宫门,可是他们没有说是谁。”
“不够继续!”
夜天已经清楚,夜珉确实带着拓跋珪他们一起出宫了。
小李子领命下去,就又一头钻到了刑房之中,夜天他们坐在门外等候,刑房中时不时的传出惨叫声,果然没过一会儿,小李子就又匆匆出来了。
“殿下,他们说一共出去了两拨人。”
“两拨人,分别出去的都有多少?”夜天不管怎么想都算不出来,夜珉分两次出宫。
“第一波有四个人,第二波有三个人。”
加起来七人,即使将拓跋珪和慕容倾城算进去,加上夜珉才三个人,剩下的四人是谁呢!
“他们还是没有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继续,不要逼着我杀鸡给猴看。”
夜天这回是真的动怒了。
宫中的士兵竟也可以这样懈怠,连自己放出去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吗?他们最清楚宫中的信息,在明知道这几日宫中都十分戒备的情况下还能做出此事,这样的人,反正是审完也是留不下的。
小李子再一次回到了牢房中,这一回是真真切切的下了杀手,在一个人经受不住拷打后死去时,一下子就在这群士兵中引起了很大的骚乱。
而这样带来了极好的效果,有人颤颤巍巍地开始说了:“公公这根本就不关我们的事,是……是……他,都是他放的人。”那人将自己的被绑住住的手艰难地指向一个方向,眼神也是牢牢的盯住那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