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身份,还邀请我一起,你想找我帮你什么忙。”况天佑笑的玩世不恭。
“我是驱魔龙族马氏第四十代传人马小玲。”箫晓伸出手,“第一次见面,请允许我介绍的详细些。”
况天佑收起笑容,驱魔世家传人,驱的是哪个魔,僵尸算不算?同时也伸出手去,两只手象征性的握了一握,咦,驱魔世家传人的手也是这么软?怎么驱魔?
“幸会,幸会。”况天佑又恢复了原先的洒脱。
一切相遇都是缘法。
“我今天晚上有个单子,想喊你一起。”
“为何想喊我。”
“我刚才看见你的身手了,觉得不错。今天晚上喊你,是想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有其他物种的存在。”
“就这个?”况天佑挑了挑眉毛。
箫晓点点头:“就这个,而且,我也希望我们以后能多多合作。”
况天佑笑了:“听起来,很期待的样子。我看你刚才身手不错,驱魔人的身手都像你这样?”
箫晓摇了摇头:“我刚才用的是轻功,并不是每一个驱魔人都会的,他们大部分靠的是法术。轻功属于武功的范畴。”
况天佑点点头,玩味的看着箫晓:“你的轻功有多厉害,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可以在屋顶上奔跑,一跃可以跃到树上,踩在树枝上,却不踩断树枝?”
箫晓笑了笑,轻点脚尖,很快就上到了旁边四五层楼的高度,然后飘然落下。
况天佑愣住了,莫非对面的也是同类?
不可能!
同类怎么会变成驱魔人!
但是,她这个轻功真的好厉害,一个普通人,怎么会脱离地心引力的作用,飞这么高?
好神奇的一个女子。
突然,箫晓脸色大变:“你把我绕来绕去,绕到哪里了,我路盲你不知道吗?”
况天佑哭笑不得,当时的情况,他只想把她带到偏僻的地方,然后制服她,没想别的。
“那你刚才出现的地方,我再带你回去就是了。”
箫晓点点头:“速度快点,我答应了别人一刻钟就到,这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帅哥?”
箫晓摇摇头:“美女。”
况天佑吹了声口哨,好家伙。
就在况天佑转身带箫晓走出小巷子的时候,箫晓又感到一阵眩晕。
忍不住爆了粗口,擦你大爷!
生产队的驴也不带这样的!
箫晓睁开眼睛,古色古香的房间,看屋里的摆设,富丽堂皇,是位有钱人家。
这又是穿到哪里了,箫晓内心十分崩溃。
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好不容易开始了剧情的推进,就被带到了另一部电视剧里。
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必须要和系统好好的谈一次了。
“玉莹小主,我来看你了。”外面响起了一个磁性的声音。
玉莹小主?
宫斗剧始祖——《金枝欲孽》?
她现在这是,刚被打入冷宫?
洞悉了一切剧情的她,在这里不应该是称霸称王的存在吗?让她在被打入冷宫时穿到这里,是想怎样!
“来了!”
箫晓收拾了下心情,缓步走到房门口,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门外的阳光照了进来,好亮,箫晓侧头微微闭上了眼睛。
在门外站着的孙白杨,望着侧头眯住双眼的玉莹,晶莹透亮的脸颊,因为常日不见阳光,而变得更加白皙,不禁更加心疼。
“小主应该多出来晒晒太阳,老闷在屋内,对身体不好。虽然……但微臣还是希望小主可以过得开心。”
箫晓适应了外面的光线,睁开双眼,看见一身太医衣服的林保怡,不禁愣住了。
这么多年来,第二对意难平的情侣,就出现在这部剧当中。
突然,箫晓展颜笑了:“孙太医能来看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在落难的日子里,玉莹才明白,周围这么多人,真正对我好的又有几个。”
“小主受委屈了,微臣没有本领,为小主洗刷冤屈,只能托人做了副手套给你。你手受伤了,需要多静养,天冷,戴上这手套,可以保暖。”
孙白杨拿出手里的手套递给箫晓。
箫晓接住手套,不断抚摸,侧身让开一条路道:“外面风大,还请孙太医进屋暖和一下,虽然我这屋子里,如今也没有炭火,但总归比外面要暖和。”
孙白杨微微一笑,坦然走进屋内。
他何尝不知道,这里耳目众多,一个不小心,就会惹上灾祸。
但是看见箫晓脸上那纯真的笑容,他又觉得,如果此刻逆了箫晓的意思,就会让她伤心,如果让她伤心了,那他也就跟着伤心。
箫晓把手套戴进手里,不小心弄疼了伤口:“哎呀。”
“怎么了?”孙白杨赶紧走了过来,看见箫晓捂着受伤的手,赶忙道:“小主请坐在椅子上,微臣带了药箱,正好来帮小主重新上药。”
箫晓顺从的点点头,坐了下来,神色复杂的看着孙白杨道:“辛苦孙太医了。”
孙白杨微微一笑:“这是微臣应该做的。不管今日的小主是否得宠,在微臣的眼里,都是微臣的病人,微臣都应该尽心竭力的为小主治病,让小主早日康复,这才是微臣的责任。”
箫晓叹了口气道:“往常,我只知道争宠,落入了别人的圈套,如今的下场,只能怪我,技不如人。我也没有什么好有怨言的,只是,今日孙太医的话,温暖了我,至少,在宫中,我还有孙太医这样的朋友。”
孙白杨手搭在箫晓的胳膊上,仔细听着箫晓的脉搏,笑道:“微臣一直都是小主的朋友,以前是,以后是,一直都是。”
箫晓咬了咬嘴唇,反正不用负责任,要不试着推进下进程?
“那孙太医也是尔淳小主和福贵人的朋友吗?”
孙白杨听了这话愣住了,抬眼看向箫晓,只见箫晓直愣愣的盯住他,双眼好似在说话。
“富贵人自然是微臣的朋友。至于尔淳小主,”孙白杨低头缓缓道,“她的朋友比玉莹小主的朋友要多,微臣之于她,只是一位医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