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一会儿回去之后要问一下芮省是他们谁的地盘了。’楚羽习惯性的摸着下巴。

‘有可能是万圣节的，也有可能是其他人的。毕竟奇美拉说过万圣节的遂泰省市万圣节的计划中的第二个省市，但是芮省和遂泰离得太远了，我觉得不适合跨越这么远得距离。

我觉得芮省可能是别的管理层在掌管，当时恐怕是万圣节正好需要一些人然后不方便在本地招收，所以让负责芮省的管理层帮他收一批人。

甚至......’

‘甚至你觉得，芮省的神迹管理层和万圣节恐怕是好友，或者在神迹中也是关系良好的存在。所以这两人共同开发血枝和Q1对吧？’

‘对，如果我们动了另一伙的人，会不会对我们产生一些不良的影响。毕竟现在树敌也只是万圣节这一方而已，加之有奇美拉的助力，看起来我们还不算太劣势。’老岳点头分析着。

‘这个问题倒是不大，我觉得既然是万圣节派来的人，就不要在意这个人之前在什么地方是什么身份，只要知道他的主子是谁就行。

再者现在只是我和万圣节的矛盾，我觉得自己还没有碰触到了另一个人的利益，只要没碰触芮省管理层的蛋糕，他（她）不会把我怎样。’

‘我只是提一下自己的看法，你要是觉得没问题就行。’老岳很老实的没有主张自己的想法，渐渐地把自己隐藏在幕后（虽然本来就在幕后，其他人也看不到他），更多的让楚羽去思考，去想对策。

“燕英飙，之前警方在询问你的时候你装疯卖傻也没有透露出太多的信息，你是不是在怕什么？”楚羽感觉燕英飙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所有人，虽然看似说出了一些有用的东西，但是这些只是相对于警方而言的，对楚羽来说这并没有透露到核心的东西。

一听楚羽的话，燕英飙身体有些僵硬：“不是我怕什么什么，而是从我被人发现开始我的生命就已经进入倒计时了，每天都想着能不能醒过来。生怕自己死在睡梦中，也妄想着能够活下去。”

“稍微解释一下吧！”楚羽示意钱刑别站着，找个地方坐着。燕英飙这幅模样，除非医生护士过来赶人，不然还能一直说下去，站着你也不腿疼。

“在我们帮派不怕你背叛，从进了帮派开始，你整个人就归帮派所有了。帮派在你最苦难的时候收留了你，那么帮派的建设当仁不让的就应该由所有人负责，尤其是‘神迹’的人进入帮派后，这股风气就变得更胜了。

帮派上市之后就跟正常公司一样，有养老金、医疗等，年轻时为帮派打拼，老了帮派养你。但是你要是背叛了帮派，抱歉！天涯海角都会有人去追杀你。虽说祸不及家人，尤其是混这行的。但那是正常情况，你要是干了损害帮派利益的事情还想一走了之，那真是天真惯了。”燕英飙解释道。

“所以你就是背叛了帮派那种人咯？”楚羽不介意说话留情，但是大家各有所需，说话讲方式反而落了气势。

燕英飙苦笑：“没错，我想着只要我能借‘千面’这个东西改头换面就能躲过那些人的追捕，而且我孤身一人，一点都不怕他们拿家人威胁我。”

“可是你还是被抓住了！”楚羽毫不留情的说道：“现在成王败寇，就算警方没有抓到你，你自己一样会被‘神迹’的人出来掉，顶多就是死的时候会被人发现还是埋藏在哪座不知名的山而已。”

“可是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在警方来之前就有一些人找上我。让我交出‘千面’的制作资料，可是我哪里知道这些东西，说了实话也没人相信。一顿毒打之后我只能交代了，不过说的那些东西连我都不信，怎么他们就一副‘果然如此’相信了的样子。”说到这里，燕英飙忍不住笑了起来。

楚羽有些好奇，不知道燕英飙说了什么能让那些家伙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见楚羽的脸色，燕英飙还是很知趣的解释：“我跟他们说，这个东西培养起来不易，需要的材料也是千奇百怪。自己也只是知道一两种核心材料跟辅助材料而已。

像什么海豚的牙齿、百年红珊瑚的根部这些听起来还算正常想想办法能弄到的东西，但是粉红老鼠的皮毛、连体婴儿的皮肤，而且皮肤的量要足够覆盖一个成年人的面孔才行。”

楚羽目瞪口呆，没想到这燕英飙居然这样坑别人。这些东西自己别说见过，甚至都没想过，恐怕这只有燕英飙这个老江湖才不经思考说出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他们没有找你要制作流程什么的？”

“我说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我没有经手。好像他们就信了，而且他们来这折磨我是有时间限制还是怎么的，在我想着恐怕要问到想要的之后自己就没利用价值了，人后死了。

结果他们居然很有信用的样子，放我一马。只是我受打击过重，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就没多想为什么放过我，晕了过去。之后就是警方来了，我获救了。”

“获救？！你还真说得出来。”楚羽嘲讽了一句。

对于楚羽的嘲讽，燕英飙毫不在意，没有谁会介意放弃自己的生命。“好死不如赖活着。”

对于燕英飙的话，楚羽表示理解。想了想自己想知道的也差不多了，便开口道：“既然这样，你就差不多得了。站出来认个罪，说你犯罪的背后是有人指使的，你要做污点证人戴罪立功，想要得到法律的宽大处理。”

“什么？！”燕英飙愣了，想了很多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话我只说一遍，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惜命的人。或许你之前有很多想法，但是你现在在这里了，这就是你惜命的表现。我或许可以帮你做到一些事情，同样的你也应该表示一下你的诚意，这样我们就有进一步合作的可能。”楚羽心里默默说道：

‘有你帮我在正面吸引火力，扰乱万圣节的视线。顺便让万圣节那个逼也感受一下，被人恶心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