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雨被林承凌缠的闹心,只好接下在做计较,同时声称,自己绝不会私自练习二件物品上面所诉的功法口诀。
林承凌闻言恼怒道:“你不练习上面的功法,那你如何为我在天南私收弟子们人?你想让我回来看到的还是家中这般落寞清冷吗?”说罢拿出一块绿色令牌,说道:“邢雨,我现在以林家家主的身份命令你为林家传功长老,此令牌便是林家长老令。”说罢将令牌丢了过去,转身直奔洞口而去。
邢雨呆呆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令牌,心中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心道这是什么事啊,本来好好传给我职炎剑法也就算了,现在倒好,还给我一个什么传功长老。
林承凌来到洞口,见邢雨仍旧呆立原地,脸色没有一丝感*彩。他见后心头一狠,二度跪地,语气诚恳地道:“林承凌在此谢过兄弟了。林家在天南大陆的未来有劳了。”
邢雨见后心中一酸,想他林承凌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然而二拜之意足见其心,急忙上前将其扶起,道:“师兄这是何必?小弟一定竭力而为。”此番说道可不比先前,表情言语均是郑重了许多,再无半点序言应付之意。
如今他二人都是动了真情,一个是真心相让,一个是诚心要接,再无先前的虚假做作。
林承凌见后很是满意,不过考虑到剑匣门将来的发展,稍作犹豫后道:“兄弟,我出海若是百年不归,那你便是剑匣门的第十二代门主。不要拒绝,我林家是否复兴倒是其次,但绝不能让先祖苦心经营的剑匣门毁了!”
不得不说林承凌此人倒也是个敢作敢为的主,竟然断然将邢雨暂代剑匣门的时间定为百年,如果百年内林承凌能够从外海归来,那剑匣门自然仍旧交予他掌管,如果百年未归,邢雨则为门主。这样不但增加了邢雨的诚心效忠,同时也为他自己选择了最好的退路,就算他在外海归期超过百年,倒时回归,他也可以自居为剑匣门的台上长了或是掌门,林家在天南依旧有着一席之地。
邢雨听后稍作犹豫,便一咬牙,道:“就依师兄,恭祝掌门师兄早日功成归来。”送走林承凌,邢雨又独自回到洞中,先取出那块七色玉碟,津津有味地将神识探了进去,品读起来。
邢雨一将神识探入,便觉自己进入一个神奇的空间,只是这里四周一片漆黑。
“这里怎会会这么黑?这和以前见过的那些不一样啊。”邢雨想到自己以前也读过这类用神识探测的‘书’,只不过那些一旦神识探入,不是分外爽朗也是海阔天空。那像这里阴森一片。
邢雨的神识持续深入着。在达到一定深度后,便觉得周围冷的怕人。就当他要撤出神识之计,猛然间看到一头披头散发,獠牙外露的青面恶鬼,直冲冲的扑来。
“妈的,这是什么鬼东西!”邢雨险些被那青面恶鬼吓得灵魂出窍,自己与那屡神识也是瞬间断了联系,再也感觉不到这玉碟中的一切。不由咒骂起来。
“呵呵,小伙子,吃亏了吧。”此时那位神秘老者的声音却在邢雨的脑中响起,好似他早就从旁观看一般。
邢雨刚刚被强行阻断了与神识之间的联系,正在头昏脑胀之际,听到那老者讥笑,心中坐实火起,怒道:“胖老鬼,你早知道干嘛不告诉我。我那屡神识练来容易么?”
老者闻言,显然是一愣,半晌竟为回答。而后同样咆哮道:“小崽子,之前你又没问我,现在倒好干我屁事。睡觉去。”
邢雨有事求他,不得不服软道:“老家伙,你不是说你什么都能么?帮我去那玉碟中看看啊。”
“不去!”老者闻言干脆地说道:“那块七色玉碟邪的很,估计林承凌说的没错,这便是林家的不传之谜,七绝剑的剑法口诀。”
邢雨不解地问道。“知道是不传之谜也不进去看看?”
“说你是小白,你还真是小白。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万灵之体,妈的,这回的万灵之体怎么就这么不长眼睛,摊到了你这个白痴身上。”老者听了邢雨的话语,直接就是破口大骂。
邢雨默默地听着老者的咒骂,因为他知道,这老不死的就这脾气,你若不让他臭够了损够了,他是不会帮你的。
老者将邢雨咒骂臭损了个够,好像吸毒者过足了毒瘾一般,长出了了口气后话锋一转说道。
“你小子的神识进去了,被灭掉了,那老夫我进去不也是照样?你还当我真是不灭金身啊。”
邢雨见此老终于言归正传,忙道:“你老这不见多识广么?我这才求你给出个主意啊。再说了,你老什么人啊,神仙啊..”
老者未等他说完,便道:“得得得,少给我戴高帽,我是神仙不假,但我的本尊可不在人界,你总不能叫我在天界的本尊跑回来给你看看这块石头里有什么吧。没什么办法,只能试,说说你刚才把神识探进去都看到什么了?”
邢雨听后,先将之前老者咒骂他那些言语在心中一一返还,而后老老实实地将经过讲述一遍,最后还特别强调,在这块玉碟中藏有一只极其凶猛的青面恶鬼。
老者和他都是心意相通,大家其实都属于在心里骂对方,只不过各自心照不宣罢了,但老者听后奇道:“怎么?里面的是青面鬼?不是赤面鬼或是黄面鬼么?”
邢雨闻言,心中暗道了一声该死的死胖子,果然之前你就知道。不过他也只敢心中骂骂而已,有求于人之际他还不敢说出口来。可谁成想他此言一出,老者便打破了之前的平衡怒道。
“小兔崽子,骂我!老子不帮你了。”
邢雨听后心中称奇,表面上还得一个劲地赔不是,道:“不敢,不敢。我随口说说,既然你早知道干嘛不告诉我也好让我有个准备,害得我被吓个半死。”之后又大呼不公。道:“老家伙,你能不能纯洁点,别老是偷听别人的心思。”
老者哈哈大笑道:“小子,这赖我啊。谁叫你修为太低,无法封住自己的心念?”说罢又道:“奇了,按理说这块七色玉碟的起始第一色是赤色,那里面应该封存的是赤面鬼才对啊。怎么会是青面鬼?”
邢雨上哪知道去?追问之下才知。原来这玉碟虽然也是个书卷类的玩意,不过却是个地地道道的高级货。一般的书卷类玉简,都是单色为主,多色的有,却很少见。像这种七色玉碟,更是罕见至极,一般有经验的人都不会贸然将神识探入。原因就是这种玉碟,又名毒碟。其中往往被制造者暗中埋下一些道道,以防玉碟一旦丢失会遭他人窥视之用。
老者和邢雨商议半天,最后犹豫不决地道:“此物以赤色为始,其中所藏的看守却是个青面鬼,那就说明此物不简单。不如...”
“不如什么你快说啊。”邢雨见到老者在那不紧不慢,可是把他急了个够呛,急忙催促问道。
“小子你懂什么,老夫不出手也就罢了,若是出手了,反而栽了跟头,这要传到天界那帮老不死的家伙耳中,还不笑死他们?”老者不满地说道:“在这计算着东西,一般是按照起始第一色来计算,它这第一色是赤色,那就应该说在里面镇守的东西应该是里与火有关。可你明明说里面的鬼怪是一个青面鬼,这...”
邢雨这次学了个乖,没在催促老者,不过心中自然少不了一番腹诽。
老者这回是一门心思地考虑玉碟的迥异之处,倒是没有与他计较。前思后想反复推敲数遍,片刻后老者依旧是不太确定地说道。
“小子,这东西古怪,它的属性有可能是火。也可能是金。不过按你来说,却是木。你颇通阵法,你来说说看,这三种阵法要如何来解?”
邢雨见他和自己谈论起阵法,兴起道:“这个好说,若是火主阵,那南方自然是去不的,那是死门,当选正北水星之门。若是金主阵,西方自然是死门,当选南面火门。木主阵者,东死而西生。众着接选相克而行,准没错。”
“白痴。”
老者听后不冷不热地说了那么一句,这下可真的让邢雨抓狂了,冲他吼道:“你他妈的才白痴呢!你家从上到下都白痴。”
老者听后只是干笑,也不和他斗口,淡然地说道道:“那你看此阵,初始为赤,明显应该是火阵。那为何里面阻你之物却是青面獠牙?青面鬼所主何物?还用我在多做解释么。”
邢雨闻言语塞。确实,青面鬼应当属于阴冷之物,落在五行之上,当初阴寒,也就是说着里面那只恶鬼当属水或木。然而这二者任何一种,与这起始第一色都是有着冲突的。
老者见邢雨半晌答不上来,语气为之一缓,道:“小子记住了,凡是不要只看表面,赤色并不一定就是火。玄空九星之中,第七颗是什么色?”
邢雨不解老者何意,答道:“九星之中第七颗自然是赤色。”
老者又道:“七赤又名如何?”
邢雨回道:“七赤金星。”
“说全了!白痴。”老者见邢雨说道点子上,便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同时不忘记找回之前的场子。
邢雨此时也有所悟,想起之前较劲说的那些话语,脸上难免一红。只好避一口气道:“九星第七,名唤破军,五行属金,又名七赤金星。”
老者闻言笑道:“算你小子还是个合格的读书郎。既然知道了,破解之法还用我说么?”
邢雨虽然有所感悟,但这点感悟也只不过是让他将来少走一些歪路而已,用来破解看前的困难还是明显不足。
老者看穿了他的心思,缓缓说道:“七赤破军,力破千军。为何?一切皆因此星住杀戮,而此物之中所藏只物,又属阴寒,无外乎是借用了相生之理,金生水。所以此物不单单只会正面厮杀,侧面杀敌也是一把好手,因为它已经将金转化而生水,二者相加,杀戮更胜。”
邢雨越听越觉得此物不俗,便道:“此物如此不凡,那要如何才能破解?”
老者道:“有二,第一,力取胜。第二,和为贵。”
邢雨不解地问道:“什么第一第二的,直接说好不好。别老是拐弯抹角的。”
老者似乎是感觉到了邢雨的急促,便道:“要么你神识的正气能压过里面的东西,不然你就想办法让自己的神识变得和里面的东西类似。比如血鸦。”
邢雨闻言,眼睛一亮,却是要说让自己身上的正气超过里面那头恶鬼,恐怕每个几百年的修炼时间是不可能的,这还是专门修炼神识,自己可没那个闲工夫。
“紫烟接你一滴血给我。”邢雨想到第一点自己办不到,便动起血鸦王的主意。
紫烟先前就看到邢雨在哪里古里古怪地自言自语,如今又要向它借血,这让它能加迷糊,不过还是用尖而带钩的利嘴在爪子上一划,便滴出一滴殷红的血液。
邢雨见状急忙将自己的神识沁入那滴血液之中,大约用了一二个时辰,觉得差不多了才缓缓抽出。
“也不知道行不行?”邢雨心中犹豫一番,将那沁在血中的一缕神识缓缓地探入那块七色玉碟之中。
周围依旧还是一片黑暗,邢雨紧闭双目,感受着周围发生的一切,在大约神识前进十余丈的距离时,猛然感到一股强大而阴冷的气息快速靠近。“来人止步!报上名号。”这股阴冷而强大的气息正是发自那头青面鬼。
邢雨见状,忙道:“你又是谁?为何在这玉碟之中!”
青面鬼闻言大笑道:“小毛孩子,大爷我在那还用向你汇报?说,来这里干什么?要是有半句谎言,小心爷爷我一巴掌拍死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