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紧忙快步上前拦下吴长恩道:“你要做什么?杀犬灭口么?”
吴长恩听后,直感好笑。心道:“这句话虽说不怎么受听,但也确实如此。”虽说他自己心中调笑了一番,但嘴里却不能如此说的,值得诺诺地道:“它们在此无法生存啊,倒不如给它们个解脱。希望它们下辈子投胎做人吧。”
李月听后不悦地道:“你除了杀还知道点别的什么?”
邢雨等人听后,也来劝道:“长恩说的不错,我们杀了这些灵犬的生母,它们年幼,无力生存。留在此处,不是饿死,就是充当他人之食。与其痛苦,不如由我们给它们一个解脱。”
李月道:“你们没办法是吧。我有啊。让开,由我来处理。”
“月儿姐姐,你可不能将这些灵犬带回师门啊,不然我们这事就露馅了!”邢雨见她如此,有些按耐不住地说了一句。结果李月却说了一句让他们更加迷糊的话来。
“放心我自有办法,既能让它们不死,又能随身带着它们。”
几人听的一阵头晕,邢雨脱口道:“月儿姐姐,看来你是真有高招,那快说来让我们听听?”他对新鲜事物还是缺少免疫力的。
李月听后自得地道:“怎么还有你个小鬼头不知道的么?”今天邢雨表现的确实是吐出了些,不但凭借着自己的阵法力挽狂澜最后还摇身一变成了大夫,治好了张桂的伤势。且在杂学、法学等诸多领域都有涉及,让人难免生出一种无所不能之感。
邢雨听后一阵语塞,最后憋出一句:“你当我是神仙啊,什么都懂?”
李月听的咯咯直乐道:“世间有几大灵玉你们恐怕不知吧。”
众人听后均是一阵摇头。
李月简短地道:“灵玉种类繁多,具体我也说不清楚。”说完拿出一块红色美玉,只是这块玉的个头仅有鹌鹑蛋大小的玉钱,其中还有不少杂质。“这块就是所谓的大晋通宝。”
邢雨、吴信等人见后均是哑然。“我还以为大晋通宝会是什么,原来是快用玉做成的钱币。”
李月并未理会他们如何惊讶,也不多做解释,只是将手往胸前一按,随后将胸前一块五色美玉提出后道:“这块玉名为生之玉。常作为储存灵兽使用。”
说完也不去理会众人如何惊叹。自己径直走向那些灵犬,来到近前,一手拿起那块五色美玉,一手抓起灵犬一爪,用针刺破。就看那只灵犬爪上流下一滴五色的液体,落在美玉之上,瞬间发出一道霞光,而后那只小灵犬便被吸入美玉之中。
等李月做完一切后,几人又将此地检查一边,在确认并无遗漏后,纷纷离去。
一路之上,几人谈论最多的当属灵玉了。为此李月也过足了做师傅的瘾。从此几人也知道了,美玉作为高级流通货币,是因为各色美玉其中蕴含有各种储量不菲的五行之力。成色越好,蕴含的灵力也就越纯正。只是高等美玉的稀有程度,现在已是丝毫不逊与各类仙草宝器。而其中一种五色美玉,则是用来存放灵兽,又被称为兽玉。七色美玉可用来存放各种物品。被称为藏玉。
几人一路欢歌,但回到师门便立刻变了样子,不是因为他们的踪迹暴露,而是他们终于要从正面面对一个强大的敌人。邢雨由于初得风系内丹,急于回去祭练。便简短地与众人寒暄一番,最后确定,两月之后,大家起身离开。便直奔自己住所去了。
其他几人也为多做停留,稍作客套便就此分别。
邢雨回道住所,便用自身灵力将那颗新得内丹祭练了一番。而后起身前往练功室,开始演练那套法球。由于先前已经成功驱使的原因,这次进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只是几次磨合,他便能成功地驱使这套以风属性内丹作为阵首的法阵了,只不过传出距离,无法确定而已。但初步估计一下,一次传出千于里的路程,是不成问题的。
“准备这么多,就看这一次了。”邢雨喃喃地说了一句后,便起身向门前走去。拉开房门,邢雨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只见眼前所开之处,到处火光四起。时而还有人影闪动。细看之下,均是身披重甲的士兵,在那里来回巡逻,似乎在找什么。
邢雨一见之下,立刻闪身躲在一处角落。随即向李月等人所在的房间看去。一看之下,心中不免一凛。只见他们的房门不但开启,有的房子以被火烧了一半。
“发生了什么事?官府抄家么?”邢雨见后心中嘀咕起来。同时慢慢地向角落深处退去,准备现逃到后院在说。
刚一来到后院,就见一伙数百官兵在几名筑基期的修仙带领下,将几人围在中央,同时喊杀之声不绝于耳。邢雨见后,并未急忙现身,而是退回角落,继续观察。很快他就确定了这伙官兵就是司徒家的。至于他们前来的原因,一定与一个私属领地不允许出现两家学院有关。
“来的正好。”自语一句后,在确定这后院除了这数百人外再无其他官兵后。邢雨便将用手一指背后剑匣,而后冲入人群。
由于敌方主力不再此地,而这里又只是几名无足轻重的弟子。所以来人并不强大。但在他们认为对付这几个孩子来说,足够了。可谁知两者动起手来却不是哪么会事了。对方只有先前两名弟子被一击而亡后,其余三人竟与之苦苦周旋,一时间竟无法拿下。
对方为首之人见有人冲了过来,便对身边一名修士道:“王兄,你带本部拿下那人。这里教给我。”
那王姓中年并未急于回复,先是用神念一扫来人,随之面露难色道:“李兄别拿我开心了,下面的人都不好惹啊,你也不看看来人的修为就我一个人行么?”
李姓中年闻言,将神念扫过邢雨后道:“来人不过筑基中期,你手下士兵损失不大,应当可以应付的来。”说道此时他的口气依然冰冷下来,显然对这王姓中年保留余力的举动不满。
王姓中年见后,应承一句后,一声令下,手下的百余人便哄地一下,将邢雨包在其中,那王姓中年见后。缓步走来道:“来着何人?司徒家再次擒拿反贼。闲杂人等还是回避吧。”
邢雨听后笑道:“你说的不错,我是闲杂人,但被你们围住的那几人又那个不是?”
王姓中年听后,面色一怔。心道:“难道我们东错人了?也对,情报上只是说这白云私塾之中除了那夫子之外,再无能人,可如今出了先前杀的两人外其余均以筑基而且不是中期就是后期的样子,看年纪又都不大。若是那家贵族子弟或某门派的弟子......不行,不能在这样了。”心念急转之余他便打定退意,别看他先前杀了二人,但那都是未筑基之人,修真眼中,杀那些人根本算不得事。可修真对修真就不同了,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小小的肃清任务而得罪了那家修真门派或是那家贵族。
就在他刚一发出将邢雨围住困在此地的号令时,人群那边却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只是那声音之中带有说不尽的恨意。
“雨弟,那人杀了张桂许勇两兄弟,你要为他们报仇啊。”
“啊。”王姓中年听后,立刻意识到自己先前下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带他刚一明白准备再次下令时,却见对面青年以是面色冰冷地看着他,同时那青年手指连冲头顶玄起的飞剑点了数下。
“不好,防御。”就在他刚一喊出不好的同时,青年头顶尺余长的飞剑已然化成一条长有丈余的大蛇,灵光吞吐,瞬间围在青年身边的十几名士兵便就此失去了性命。
“好狠的小狼崽子。”说罢中年祭出自己倚仗多时的一对飞钩法宝,在灵力充实下,那对法宝也是瞬间涨到半长有余,一个盘旋便飞向那条银色长莽。
邢雨见后,心中有些焦急。眼看一对飞钩便将那条丈余长的银莽牢牢掌控。未等他在做出任何举动,一些士兵早已冲了上来。对那些士兵来说,失去了法宝的修真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只不过身体素质好些罢了。之所以李月等人没有像邢雨这般一动手就陷入困境,就是因为他们是三个人,而且驱使的并不是法宝,而是由吴长恩四处攻击士兵,使得这些士兵无法近身。而吴信李月二人则分别使用符法及法术狂轰己方修真,使得己方修真无法施展神通,才得以支撑到现在,不然早已陨落。
就在那王姓中年得意之时,却见邢雨做出一个让他大感以外的举动。只见邢雨快速的像那银色飞剑连点数下,银色大蟒光芒在盛一分后,他便不在理会两种法器如何缠斗,而是身形一闪,加入与士兵的战团中。
王姓中年面色一怔:“难道这青年不是法修而是武修?不可能,没见过那个武修会驱使法宝啊?”
定神细看之下,王姓中年才打消了自己先前的念头。只见邢雨在人群中,频频受到攻击,若不是凭借修真那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恐怕已是一个死人了。不过看的越久王姓中年心中疑惑也就越多。
此时邢雨在人群中,先是只靠躲闪等待机会在杀掉士兵。后来已是主动出击了,就看他不断起脚踢在地上的石子上,而被踢过的石子就像长了眼睛一般,不断地打在了每一个靠近他的士兵身上。而且每次被击中之处无不是人体最脆弱或各大穴道之上。另中者几乎瞬间失去抵抗能力,倒在地上,而邢雨则如杀小鸡一般,用那抢来的一口宝剑在倒地士兵的脖子上自左至右来了个大放血。时间不大,但仅是这片刻的时间,那先前的百余名士兵已有三十余人倒地不起,王姓中年心中焦急,本想向李姓中年求救,但回头一看那边的战斗可比这边激烈的多。
先前他只顾得自己这边,现在回头一看,不由地心头一紧。本来他们拥有五百余人外加他们五名修真带领,前来肃清残敌。其实说是残敌只是往自己脸上贴金罢了。经过长期调查,,他们发现这白云私塾里根本没有前来的访客。他们的任务根本就是前来杀死一些在这里学习的徒弟罢了。而据情报显示,这识字夫子在近三年前收了个徒弟,其中年龄最大的十五岁,虽小的才六岁。看到眼前这般战斗真让他心头难安。
原来李月等人看到邢雨来后,纷纷战意高涨起来。吴长恩将一气朝元功法,发挥到了极致,他本人就像一个灯泡将黑夜照亮,并快速的围绕这李月、吴信二人,做这高速转动,凡是有接近他二人的士兵,都被吴长恩一击毙命。而李月也是毫无保留的同时发动了火土两*术,只见空中一张两丈由于的火网将对方的法器全部拦截下来,同时地矛刺也似不要本钱一般,频频施放。而吴信的举动却显得有些平淡了,仍旧一如既往地,时而扔出一两道控火符。打断一下敌人的后续攻击,要么就是破坏敌人的偷袭。但无疑他的这般举动也给敌人带来不小的麻烦。
就在这时却听得那李姓中年喊道。
“小三子,你用法宝灭了那个耍符纸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