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邢雨将一切收拾妥当后,走过去一看才真正的发现,这看似简单的练功室坚硬度却大大地出乎了自己的想象。那团火球虽然发出不小的声响,但并未在这凹凸不平的墙壁上留下任何记号,如不是先前亲眼所见,单看这墙根本想不到先前发生了什么。
“好硬的墙!”邢雨看后不仅惊叹。
赞叹之余,邢雨本想在用其他方法试一试。但无奈手中可用之物,只得暂时作罢。
当邢雨回到屋中正厅,准备稍作休息时。房门却忽地响起。
“会是谁呢?”邢雨在心中打了一个问号,来到门前道:“谁?”
门外听后答道:“是我,吴信。”
邢雨听后,不慌不忙地将门打开,二人宾主落座。
“雨弟,你的修为见长啊。”吴信坐稳后,忽地开口道出一句。
“修为见长?这话从何说起?”邢雨听到此言,也是倍感以外,自己分明时刻都在研究阵法,修为怎会长进?
吴信道:“不瞒兄弟,愚兄我如今也是筑基修为,但我看不透你。”
邢雨听后,面色一沉道:“吴信,你为何不在研制符道?跑去修行作甚......”
吴信听后解释道:“雨弟,想必你也日夜沁*阵法吧,为何你的修为可长,而我就不行?”
邢雨一连听吴信说起自己修为见长,不由地心神内视了一番。接过却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的修为确实的长了,而且一下由初期增至中期顶峰的样子。
看着邢雨吃惊的表情吴信道:“雨弟,不用吃惊。你我研究的都不是当今修士的功法,不应该说我们在场这几人无人修学现今修士所学。我们学的都是古修留下的秘术功法。”
邢雨听完虽是吃惊,但并无打断之意,而是示意让吴信说下去。
吴信见后也不客气道:“起先长恩说我筑基成功,我的表情也和你一样。但后来我才发现,我修的符法与今人不同。你还记得我们那次在集市的遭遇么?”
邢雨道:“当然记得......你的意思是说,你制符就是修习?!”
吴信听后笑道:“嘿嘿,雨弟你练习阵法不也是修行么?”
二人听后,均是大笑起来。
邢雨此次收回不能说是不小。不但阵法有所成就,就连功力也是上升一个档次,真可谓一句两得。
吴信却面色不善地道:“雨弟,你不是说师尊不传授你阵法真髓么?为何你...”
邢雨未等吴信把话说完,便插口道:“吴哥你别误会,第一,我在潭底鬼族那里取了不少阵法书籍。第二,我在这一年中研究的也均是古修奇门一脉的阵法。因此才有此成绩。”
吴信听后,才想起上次那掌柜确实提过古修奇门,只是今日看到邢雨修为又进,而使自己产生误会,就在刚要开口道歉之时,却听邢雨道。
“吴兄,时间一晃已经过去一年了么?真快啊。我决定就在这两个月内逃离此地,只是不知道你的符制了多少?又联系了多少人呢?”
吴信听后心中一阵欣喜忙道:“符制的确实不多,隐身符十三张。替身符十张。赤火符十五张。幻境五鬼夺命符只做了三张。”
邢雨听后眉头一皱道:“还真不多。”随即沉思起来。
吴信听了却不乐意了。道:“贤弟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啊。你当做那些符容易么?”
邢雨思索片刻,并为在这件事上多做停留,转口问道:“那你又联系了多少人呢?”
吴信听后有些自得地道:“这识字夫子还真是少恩无德。除刘玉兰、陈志杰外,其余同门都以应允到时随我等同进退。”
“哦?李月也答应了吗?”邢雨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问了一句。
“别提了。”吴信听后愤愤地道:“本来李月妹子是不同意的。但谁想在半年前,师尊因与司徒家谈判成功在大殿宴请司徒家家主以及诸位长老。宴会后,那识字夫子竟接酒醉调戏李月妹子。李月也是趁着夫子酒醉,又撞上了刘玉兰,才侥幸逃脱。”
吴信说道此处也是不住地摇头叹息道:“我们怎么就这般命苦?本以为遇到了救难的菩萨,谁知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饿狼。”说完沉默少许后道:“事后李月也因此大病一场,但谁知那不是人的东西竟然借此命那更不是人的刘玉兰前来说媒。李月因此又气又怕,本来在三年后开光有望的她,也就此耽搁了下来,在也无望了。”
听到此处邢雨不禁问道:“怎么李月应该很难达到开光的,为何......难道他修练的也是古修秘术?”
吴信听后笑道:“应该是吧,不单是她,就连长恩也是如此。他二人现今可都是筑基后期修为。”
邢雨沉默了近一盏茶的时间后道:“你就在李月受到打击后,趁虚而入?”
吴信听后纠正道:“什么叫趁虚而入啊,这叫智慧!智慧懂么!”
邢雨听后不屑的道:“哦?既然这么说,那我可要说一件事了。”
吴信已是说的有些忘形,随口道:“说吧,以哥的智慧,除了对付那识字夫子外,在无难事。”
邢雨淡然一笑道:“如今我们逃离的可能占百分之九十以上。”
一听到邢雨说起逃离,吴信的情绪马上就平静了下来,聚精会神的听着。
“虽说我们逃离的可能性已是不小了。但我还缺少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吴信几乎是脱口而出。
“一颗风属性的妖兽内丹,修为在千年以上。”邢雨仍旧侃侃而谈。
“什么!千年风属性妖兽内丹?”吴信听到这里,已是有些变音地道:“你开什么玩笑?以我们这样的修为,如何取得?”
邢雨笑道:“用你的智慧。”说完便不在理睬,伸了伸懒腰,以示送客。
玩笑见后苦笑道:“贤弟你就别耍戏哥哥了。你叫我去那里弄那千年内丹啊。”此时吴信真的很后悔,后悔自己为何得意忘形夸下海口,导致招来这么一个不可能完成的麻烦。
邢雨听后面色一板声道:“吴兄。这妖兽内丹事关重大,我近日研制出一个名为瞬移的逃命阵法,可瞬间将阵中之人送出万里之外。唯独缺少此物。”邢雨说完又淡淡地道:“当然,你若想坐以待毙的话,不找也无妨。”
听完邢雨叙述,吴信自然晓得其中厉害。但此事凭他自己绝难完成,随即打算回去找众人商议。二人简短道别。
回到自己房中,吴信便将长恩叫至一处密室。他们本属合住,但练功的密室足有十余间之多,所以也不愁安心谈话之所。
二人来到密室后吴信道:“长恩,今日我找过邢雨了。他以一切准备妥当。准备近两个月动身。”
吴长恩听后喜形于色地道:“太好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只希望这天能快些道来。”
吴信听后忙道:“长恩你现别急着高兴,邢雨说了还少一个东西。”
见吴信如此神秘,吴长恩也不由地紧张起来:“却什么东西?说来听听?”自从进入筑基中期,他就没在和人动过手了。如今已是后期,早就手痒难耐,如今看到吴信如此神秘,难免有些技痒。
吴信见后颇感无奈地道:“你现别高兴,咱么这兄弟口开的可不小。他要一颗千年妖兽内丹。”
吴长恩听后先是一笑,而后道:“我当什么大不了的,原来为这啊。好说好说。”
“怎么?你有办法?”吴信听了先是一惊,随后有些兴奋地问道:“长恩兄,千年妖兽内丹取之不易,若是要我等去猎取的话,我看还是算了。而且邢雨要的还是风属性的。谁不知那风属性妖兽天生神速,恐怕我等还未近身,那妖兽就以是千里之外了。”
吴长恩听后再次大笑道:“这是天助我们逃离啊。吴信,你这几天不知都在忙些什么,你不知道啊。就在前几天,那刘玉兰又去找过李月,你猜这次诱惑的条件是什么?”
吴信黯然道:“会是什么?能打动修真的无非是些天才地宝罢了。等等,你说这次那*拿来的是妖兽内丹?”
吴长恩听后眉头微皱后也不多说:“不错正是妖兽内丹,而且正是千年风属性的。”
吴信听后,先是欢喜若狂。但片刻后便面沉似水地道:“长恩,你开什么玩笑?李月妹子的脾气你还不知?她是绝不会答应的。”
吴长恩听后连忙解释道:“你不知道,师尊养的那些灵犬,你可记得?”
吴信听后傲然道:“当然记得。”其实要说那些灵犬吴信可真没少打主意,他所作之符要的就是兽皮兽血。因此他没少背后偷袭灵犬,但却每次都被咬得体无完肤。虽说每次都是失败,但也换来不菲的经验及教训。所以说起灵犬吴信绝对有发言权。
吴长恩道:“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吧,师尊养的灵犬之中正有一支,千年风属性灵犬。因为此犬正处于繁殖期。已在前日离开此地,前往后山某处产子了。”
吴信恍然道:“你是打算在其产子后虚弱,痛下杀手?”
“正有此意。”吴长恩目露凶光地道:“想那师尊如此对我,今日我就杀他的灵犬泄愤。吴信你不知道,听闻那灵犬在产子后半月余,体能下降一半之多。到时我们一拥而上,定能成事。”
吴信听后,有些担忧道:“我们一下全体离开,能逃过那*的眼睛么?”
吴长恩在此听到‘*’二字后,面色有些不善地道:“你我分开离去,快去快回,应当无碍。”
“长恩,为何每次我叫那刘玉兰为*你都面带不悦?”吴信发现每当自己如此称呼刘玉兰,那吴长恩都是面色不善。今日又是如此,才不由发问,生怕到时生出什么事端。只是他那里知道,当初吴长恩没少利用职务之便亲近那刘玉兰。如今那刘玉兰虽以成为他们的师娘,但他听到吴信如此称呼还是有些别扭。
“大家怎么说也同属师门,以后还是尽量不要这般称呼了吧。”吴长恩自知理亏,便打马虎眼地回了一句。
吴信听后怎会同意他的说辞大声道:“同门如何?她又是怎么对待同门的?你我那个没被她欺辱过?那个*!”说道此处,一声咯咯的响声已然传出,可见吴信对那刘玉兰很之深。
吴长恩并未在此问题多做耽搁:“好了,说说我们如何行动吧。”他本就是个武夫,心思极少,若不是识字夫子夺其所爱,恐怕他绝难与吴信同流。而如今既然背叛,走的也是最坚决的一个。
吴信沉思少许后道:“你现去后山脚下等候,我这就去联系人。我们快则三日,慢则一周,定会前去与你回合。”
吴长恩听后,应允下来,便转身像门口走去,就在快要出门时道:“对了吴信,那刘玉兰如何的最你了?为何你与陈志杰每次见她都**地叫个没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