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恩那句果然好使。其余之人听后全都安静了下来,就好像是员工等待领导的训话。
邢雨见状暗觉好笑,便学着师尊那样,清清嗓子道:“我的修为吗,应该算是筑基成功了。至于领悟方面,也因为我所学的剑术里包含了体术、法术等,也均算入门。”邢雨有意拉着长音的慢慢说道。但他这话却是扯淡,他的职炎剑法之中那里还的什么体术?他能够做到好似登萍度水,一方面是他无意中打通了几条足部经脉,另一方面便是他快速奔跑,脚踩在水面未等下沉便以换足的缘故。若是让他从来一次,他就未必能在做到。
但他的话无非是在平静的水面中仍下一块巨石,那些原本还算安静的同门听后的反应均是比较激动,全都围了上来,争抢的请邢雨为自己指点。
邢雨皱眉道:“不用这么急啊,一个个的慢慢来。你们这么乱问我先回答谁啊。”
众人听后,也暂时停了下来。平心想下也对,这么乱哄哄的一起问的确起不到什么效果。在众人商议后,决定由陈志杰与吴信两人最先提出问题。
陈志杰与吴信也不可客气,分别提出了自己的问题。但他们能有什么问题呢?无非就是怎么入道啊,怎么修练之类的。
邢雨虽然入道,但也是刷子有限,仅此二把。便坦然的说着一些自己明白的话题,不懂的也不隐瞒,直接一句‘不知道’便打发了。
经过此心得方面的交谈,邢雨深感修行期间,有人指点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同时也感到与修练者探讨一些难题,亦能获益。就说陈志杰所学的那套归地剑法吧,看似与自己这套职炎剑法南辕北辙,但经过推敲之下邢雨还是发现了一些共同点,如均是以气行剑,又同时需要修练法术以作为辅助。而在他向陈志杰借到那本秘籍后,在他的仔细研究下竟发现,归地剑法在修练道一定程度后,便可使宝剑本身潜藏于地下,绝对是个暗杀的绝妙法门。
邢雨看了有一个时辰后道:“志杰兄,你还是先将真气引导归元吧,剩下的时间便修练些法术,以此来辅助入门。我想这样会快些,等你入门后,在修练这套归地剑法。”
陈志杰听后连声道:“谢谢,这次可多亏贤弟你了,要不愚兄我还不知要等到那个年月才能入门呢。”
邢雨与他客套几句后便看着吴信道:“老兄,吧你那本符咒全集拿出来看看吧?”
吴信听后,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一本满是奇怪符号地书来,有些犹豫地道:“邢雨啊,要不你先帮别人看看,我这可是符咒啊,刚才我可没听你说过你的修行中有这个啊。”
“放心,符咒虽非一体,但二者却多有相通之处。符我是不懂,但咒语我可是会一些的,二者相互印证对你也是颇有帮助。”邢雨听出他的担忧,生怕他将那本自己垂涎已久的符咒全集收了回去,便连忙解释起来。
吴信听后心中稍安,但还是有些犹豫,并没有像陈志杰那样,直接将此书直接交与邢雨。站在他一旁的张桂、徐勇两兄弟却是等的有些不耐。
张桂瓮声瓮气地道:“我说你吴信这是怎么了?要让他指点就快点。”徐勇也是同样用那种声调符合这:“谁说不是了,那本破烂鬼画符你还真当宝啊。也就邢雨兄弟心好才看。要是换做我两兄弟,哼。白给......不!倒找我们几个我两也不看!”
吴信本不在乎他们两兄弟的调笑,但他也不想失去这次与人交流的机会,毕竟在上次集会后他们所得的好处他可是看在眼中的。想到此处,他便把手中的符咒全集交与邢雨。
邢雨接过后,连忙仔细地翻阅着。大约两柱香的时间邢雨终于将那本厚厚地咒书看完,他并没有急着发言,而是闭目静思将那书中所说的一些玄奥咒语以及一些高深的法符记了下来,并从中吸取精华。
很快便以是日悬天中,正是人们吃饭的时间。但此时在那望水楼中的八人却一点都无吃饭的意思,只见邢雨仍旧在那闭目静思。而吴信则是一脸焦急之色。
原本他对邢雨并没抱有多大的希望,只是本着试试看的原则。但谁知这邢雨看过那本符咒全集后经一言不发的闭目静思起来,而此举所经的时间又是如此之长。这下可唤起了他的期待,他真想上去叫醒邢雨问问是否想到了什么办法。
而其他之人却则在一旁悠闲地谈论着自己喜欢的话题,只是谁的声音都不高,因为他们都知道邢雨已经入定了。
就在那吴信急的抓狂时,邢雨开口道:“吴信!你平时是怎么修练的?告诉我!”
吴信似是被邢雨那严词震慑诺诺地道:“我平时就是联系画符和背诵咒语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么?”
邢雨听后面露喜色道:“这就对了。你平日里一点都没有练气对吧。”
吴信闻言心中咯噔一下,道:“没有,我所学的是符咒,练气做什么?”嘴上是这么说,但心中却以有所悟,难道修练符咒也需要练气?
“就是你这种想法才是你无法入道的。”邢雨听后觉的自己已经找到问题的结症,心中大喜,续道:“符咒一派,虽是注重画符与咒语,但同样也是需要练气的。”说完,便面向众人道:“其实不论你们修练什么,练气都是颇为重要的。如果不练气,那就很难筑基成功。”
那七人听后,除李月及刘玉兰外,其余之人心头皆是一沉,因为在他们们之中没有一个是练气的,他们平日闭关,要么背口诀,要么耍耍剑,有的练练拳脚,有的拿根笔四处乱画。经过邢雨这么一说他们这才恍然。个个面色凝重。
邢雨见后笑道:“你们也不用灰心,更不用觉的你们之前的作为是在浪费时间。”
七人听后均感不解地问了句“为什么?”
“很简单,你们之前虽没有练气,但你们也是在锻炼本体素质。只要你们回去后,静坐练气,不出几日,你们所修的功法神通便会显现了。”邢雨慢慢地解答着。
“等等贤弟,那你说为什么我画的符合咒语使用后几乎都没反应呢?”此时的吴信可不管别人这么想,直接说出了困惑自己许久的问题。
邢雨看了他一眼后回到:“这个原因有二。第一,你这本符咒全集中介绍的多是一些用处、效果,而真正记载的修练功法很少。所以你学了去,便会出现符虽能画,咒也能诵,但就不见效果这种局面。第二,符与咒你还没弄明白,符不是谁画完都会起到这书中介绍的效果的。咒也一样。他们都是需要有一定修为的人将本人的灵力注入符中或是咒语中才能起效的。这就和民间传说的那句‘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是一个道理。”
这七人听后均是点头,表示认同邢雨的这种说法。同时他们的举动也更加的恭敬起来,起初他们还认为邢雨是个不懂事的笨蛋或是傻瓜,连一个管事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但现在一看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笨蛋、傻瓜能把那么深奥的符咒给给你解释的那么明白,分析的那么透彻么?
邢雨解释完后,发现众人那火热的目光,便连忙转移话题道:“说了这么多,我都渴了,已经是中午了,我们吃点什么?”
众人听后,先是认同,后又不解。吃什么?你,没吃辟谷丹么?你要没吃那你怎么经过这闭关的四十余天?
张桂、徐勇两兄弟都属于单思维动物,从不考虑那么许多,听邢雨如此一说便直接开口道:“兄弟,饿了就吃辟谷丹。渴了就捧着谭里的水喝吧......”
“辟谷丹你还没吃够啊?!”邢雨没等他兄弟二人说完,便开口问道。
徐勇嘿嘿一笑道:“恩。没吃够,那东西挺好的,吃完了就不饿了,而且身上还很有力气。”说这说这他又笑了起来,看的出,他很满意吃那辟谷丹。
邢雨听后立马抗议道:“不行,那东西在好也是药啊。谁知道种吃会不会产生什么副作用?!”邢雨在得知他们在商议后可以下山后便想着下山去吃东西。反正那钱又不是自己的,不花白不花。
“贤弟的意思是要吃点什么了?”吴长恩试探地问道。
邢雨见终于有人上道了,便连忙道:“是啊,这些日子总吃辟谷丹,腻了。想吃些平常人吃的饭菜。”
“这......”听了这话吴长恩犯难了,其实他在最初也是有这样的想法的。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也便渐渐地淡忘了。如今邢雨在此提出要吃人间烟火,他的心中也在起波澜。
刘玉兰见后解围似地道:“吴师兄,你身上不是还有些铜板么?不如我们一起下山,去那饭馆吃点什么啊!”
吴长恩听后头摇的根拨浪鼓似地道:“不行,这绝对不行,要说选个代表下山买些东西到还可以。但要我们八人同时下山,那和私离师门就没什么区别的。”
吴信听后也起了想在此品尝人间伙食之念,便从旁怂恿道:“一家子,到时师尊问起来,我们就一口咬定说是凡人前来请我们下山抓妖你看......”
吴长恩听后更不同意了,厉声道:“不行!那是欺骗!如被师尊发现,到时将罪下来,谁担待的起?!”
“那我就没办法了。”吴信听后双肩一耸无奈地说了那么一句,便不在做声了。
“我到有个主意不知当不当说。”陈志杰见大家都想不出什么办法便犹豫地道:“我还记得下的时候在家里经常打鸟摸鱼什么的。”
吴长恩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自己动手,抓点野味?”
陈志杰笑道:“那样师尊不会怪罪吧。”
“那当然不会了,”吴长恩听后确定地回到。
“那大家还等什么?邢雨兄弟你功夫那么好,去前山青竹林里抓些鸟了不是问题吧。”徐勇听后兴奋地喊着。
“没问题。”邢雨利索地回答。“就我一个人去抓鸟么?还有谁跟着去?”
邢雨的问话一处后,马上便有了回应,吴长恩见乱,组织了一下,将大家按照同修来划分开,邢雨和陈志杰一组,李月和刘玉兰、吴信为一组,他自己则和张桂、徐勇两兄弟一组,三组分别负责打猎与收集柴禾。
众人在经过合理分工后,工作效率确实提升了不少。吴长恩在众人心中的领导地位同时也有大幅提高。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邢雨、吴长恩分别代人走后,李月一组便在原地钓鱼来。
李月与刘玉兰同属女性聊得自然投缘,她二人似乎有着永远也谈不完的话题,这下可苦了那吴信。
“真是的,就算我什么都没学会,也不至于吧我和女孩子们弄在一组吧。”“还借口说什么让我做保卫,要是真出现点什么状况我能保卫谁?”“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么?”吴信在那有一句没一句地埋怨着。
忽地想起邢雨之前说的一些话,让他心念一动。连忙去求那李月,让她帮自己画张符。
“你要我帮你画张符?”李月不解地问道。
吴信回答的相当诚恳:“月妹,具体原因你一会就知道了,你先帮我画张啊,要注入灵力来画啊。”
“这......”李月为难地道:“那我就试一试吧,到时要是不好用你可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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