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程止这话说到主副将的心里,他没有打断程止,而是听他继续说下去。
程止目光向前扫过去,前面虎视眈眈地站着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兄弟,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他们以前作恶一方,干了不少坏事,可是自从到了东麓关,大家一直都安安分分地过日子。"
"哼!你们目无法纪,占山为王,还敢说是安安分分地过日子?你当我们都瞎了眼,什么都看不明白是不是?再说了,想要安分过日子,随便做什么不好?非要当逆贼?"朱副将爆喝一声,不想再听程止胡说八道,程止诡计多端,他早就见识过的。
一听到"逆贼"二字,程止的情绪突然有些激动,大声反驳,"我们占山为王,但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逆贼?"
"既然如此,那你们手里的兵器,好有身上的战甲又该怎么解释?你是要告诉我,你们每天穿着战甲、提着大刀,像军队一样训练,这就是安分守己?朝廷明令,地方境内的武装势力不得配备兵器,你他妈的看看你的这些好兄弟,手里拿的是什么!你们这不是想要造反是什么!"朱副将气急,一拳打在程止的背上。程止承受不住,嘴角渗了血迹。
"老大!"对面的暴民见自己的老大被人打出血,心里一激动,又向前走了跨了几步,想要上前把程止救下。
"退下!别他妈乱动!"朱副将提刀放在程止的脖颈处,大声吼道。
暴民们应声而止,提刀紧张得关注前方,不敢有半点轻举妄动。
"你倒是好手段,把自己的手下都收买得到对你死心塌地的程度。"朱副将讥讽地笑道,抓住程止的手依旧没有半点松懈。
"我当他们是兄弟,他们自然也当我是兄弟,我对他们好,他们自然也会对我好。"程止自认为自己带军有方,关于这方面他还是挺有自信的。
朱副将像是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不禁仰天大笑,声音震得周围的人耳朵发麻,就连山脚下的人似乎都感觉到整个麓山因为他的大笑而颤抖着。
"混蛋东西!你说得都他妈你是什么狗屁?难道将军对你不好?还是将军没有把你当作是兄弟?你背叛了将军!背叛了我们这伙兄弟!你没有资格说这话!"
朱副将越说越激动,大刀在他手上不停地晃动,锋利的刀口割伤了程止的脖颈,对面的人赫然能够看到大刀贴处有一条明显的血痕。
"快放了我们老大!否贼我要让你们死无全尸!"对面一个暴民叫嚷着,看他的穿着,应该在这货暴民中还有些地位。
"真他妈笑死人!你小子吓唬谁呢?老子既然敢来这里,就没想着要活着回去。你们几个,是怎么想的?"朱副将问他的兄弟们。
"哈哈,老子要是怕死,今晚就不会进东麓关了!小兔崽子,当你爷爷我是被吓大的呢!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