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亲人走了,最近子明比较忙,还望大家见谅……
…………
狼人在进入死囚乐园后,被强行切断神经中枢,从此便进行深度厮杀当中,全身各处即便受再多的创伤,也不会有任何的疼痛,这也将狼人的本性发挥到了极致,彻底沦为杀人的工具。
每每‘死囚祭’之时,当存放狼人的金属箱被打开后,一股浓郁到极致的杀气散发开来,随后便传来叮叮当当锁链的声音,只见四肢被尽数拷起,满眼通红的典少走了出来,解开铁索的刹那,直接化作一道残影,冲入参赛的死囚之中,紧接无数声凄厉的惨叫,血液飞溅间,已如失心疯般的典少动作渐渐凝固,画面也开始溃散开来。
看着典少那毫无人类情感的弑杀面孔,最后一点人性也随着屠杀的进行而耗竭,就仿佛是屠尽生命的死神,人性……全无。
画面在一次转换,是一座繁华的小镇,夜幕四合,月影低垂,晚风为大地镀上一层暗默与忧伤,在都市的一角,此刻正传来一位青年卖力的吆喝与讨好声。
“卖保险,先生,买保险么?”
“走开!”
“女士,需要保险么?”
“借光,别挡路!”
“您好,买份保险吧。”
“滚!”
一连多次,青年频频受阻,他却依旧自我乐观的坚持着,终于,青年饿得实在走不动了,可这几天一份保险都没卖出去,现在的他身无分文,兜里穷的比脸都干净,就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可青年依旧尽力地保持着僵硬的微笑,脚下因脱力而感到轻飘飘的,他四处观望着,路过一辆辆豪车,看着其内一位位美女环肩的富豪出入奢靡醉金之间,而自己,就只能在豪车之外,望着漆黑靓丽的车窗镜,自己那落寞至极的身影,还有那,麻木到极致的……开心笑容。
为什么,人的命差距如此之大,有的人,含着金汤勺出身,得天独厚,为所欲为,有的人,就要为自己的生计奔波,日以继日,拼尽全力的挣扎在生活的缝隙之中,不见天日。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站在前者炫耀的资本之前,这般卑微的审度自己,还审度的这般……心甘情愿。
看来自己已经彻底的接受自己这破败不堪的命格,自己就应当这般沉沦,这般不被人关注,不被人看好,不被人接受,甚至,不被人发现。
自己就像一粒沙,不是被冲上浪尖,就是转瞬沉入海底,不见踪影。
好孤独,好寂寞,好悲哀。
或许就算自己死了,都不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一丝一毫的改变,甚至没人在乎自己,想起自己,让死亡都变得毫无价值。
好不甘心,凭什么自己的命就这么差,明明自己很玩命的去打拼,可换来的,却是无尽的生活钱债,四处奔波的身心疲惫,亲人相继离去的无力悲伤……
青年走着走着,看到自己竟来到小镇的医院前,他发现这时候医院竟然正在招手健康的捐精者,而且还会有一定的资金补助。
看到最后,青年眼前一亮,暂时忘却无边的伤感,看来自己今天不用饿肚子了。
其实他这么做,还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在这个世界留下点什么。
自己绝对没有能力成家立业,无法娶妻生子,那也就意味着,必将孤独终老,自己匆匆来这一世,却无法留下些什么。
可现在就不同了,有钱的人可以帮助自己满足这个愿望,自己还能缓解一下目前拮据的生活状况,一举两得。
经过长期的等待,体检结果终于出来,良好。
良好!!
青年瞬间感到无比的兴奋,这应该是自己这一辈子第一次被人认可,被人赞许了!
他仿佛吃了兴奋剂一般,一头冲进捐精室,面对镜中的自己,身下开始攒动起来。
沐游望着镜中的青年,完全陌生的面孔,但如果自己没猜错,继诺诺、伏念、典少之后,这个青年,应该是没被改造后的右霸。
看着右霸此刻正做着每个男人都会做的事情,沐游并没有任何羞涩的情绪,反而一股同情之意开始蔓延,他能感到,此刻的右霸,并非肉体愉悦那般简单,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享受。
他在享受,被人关注与认可的快感。
当右霸神清气爽的走出取精室后,他不知道的是,在取精室的镜子另一侧,正有一对中年夫妻正用冰冷考量的目光打量着方才的全过程,还没到一半,两人尽皆摇了摇头。
理由很简单,他们不会用下等人的**来孕育自己的孩子,他们不想让自己后代的命格,掺杂上任何卑微的气运。
右霸便是这种,卑微到极致的下等人。
但右霸拿到最后的报告单,看到其上‘作废’两个赤红的大字后,立如五雷轰顶一般,又是这样!自己……又被人否定了,就连这种事情都会被人否定,为什么,他不服!
可医生的意思很简单,对方看不上。
无穷无尽的怒火从右霸心底翻腾,他将手里的报告单捏的褶皱不堪,可最后还是放松下来,愤怒又如何,不甘又如何,自己能怎样?!
神色恍惚的右霸路过人行道,突然一辆疾驰的火车迎面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