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万两,能够直接获得一个上忍的友谊,简直血赚。
更何况,白夜给这笔钱,可不单单是为了笼络他们啊。
“说到这个,倒是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佑太老师。”
白夜笑道:“家族的长老们让我筹备一所属于我们一族的学校,这个学校目前不对外招生,只对我们一族开放。
我想聘请佑太老师担任这个学校的荣誉教授,年薪20万两。”
“其他的老师们已经同意担任荣誉教授,平时的教学有其他专门的老师负责。
您作为荣誉教授,每个月偶尔到学校里为学生讲授一两次就可以了。”
白夜顿了顿,注意到佑太的表情有些意动,立刻加码施展PPT之术:
“我还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我想编着家族的族史,让后人都能够记住佑太老师你们为家族做出的贡献,供家族后代瞻仰。”
名与利,人活在世上总会追逐一条。
有的人重名,有的人求利。
这套组合拳砸下来,宇智波佑太已经沦陷了。
一想到自己死亡以后,还能够被家族后人铭记、瞻仰,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啊!
“白夜君,我一定会认真教导他们的。”
“那就麻烦佑太老师了。”
由于白夜还要接待客人,宇智波佑太主动告别离去了。
白夜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目光深邃:
有这些上忍的加入,等于是在无形之中绕开了长老和族长的管控,额外的组建了一个自己的势力团体。
并且,富岳和长老团没有注意到,白夜旗下的商会正在快速的蔓延到家族里的各个阶层。
当家族里的绝大多数人都与白夜有了深层的利益绑定,那么族长这个位置究竟是谁坐在上面,还重要吗?
......
“白夜,你说我的父亲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反问道:“卡卡西,在你的眼里,你的父亲是怎样的人?”
白夜隐藏在衣袖里的手悄然结印,将迷茫的卡卡西拉入幻术中。
卡卡西没有察觉,追忆道:“从我懂事开始,我就听到人们对他的赞誉,大家都说他是木叶的英雄!
我一直为我能有这样一个爸爸感到骄傲,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父亲大人那样的忍者。”
“我很怕未来会有人说:‘旗木卡卡西真差劲,怎么配做朔茂大人的儿子。’
所以我每天都在努力的修炼,别人在玩的时候我在修炼,别人休息的时候我还是在修炼,别人修炼的时候我仍然在修炼。
我希望我以后能听到其他人说:‘不愧是朔茂大人的儿子,真是和他的父亲一样的出色’。”
卡卡西语气激动:“我做到了!白夜,你知道吗?我做到了!所有人都在夸赞我是个天才,我没有让父亲大人失望。”
卡卡西说到这里的时候,笼罩在眉宇间的暮气消失了许多,眼里有光。
但是这抹光很快暗澹下去:
“可是那一天过后,所有人都在指责辱骂我的爸爸,说他是一个懦夫,是一个废物。
爸爸明明不是的,他为村子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任务,可是不论我怎么解释,班里的同学都不听。
爸爸他死了,用自杀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卡卡西眼角湿润,双拳紧握:“爸爸他真是一个笨蛋,难道他不清楚自杀只会坐实他是废物,是懦夫的说法吗?!”
作为一个聆听者,现在该做的就是好好聆听卡卡西的倾述就好了。
“我不能接受这样的说法,我要证明给所有人看,父亲他不是废物,他只是选择错了。
作为忍者,就是要遵守忍者的守则,以完成任务为目标。
我比以前更加努力,我6岁就晋升成了中忍,12岁成为上忍,为村子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任务,我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父亲不是废物,他只是走错了路!”
“只要遵守忍界的规则,就能够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可是.....”
带土坚定的给他说:他的父亲是个真正的英雄。
带土坚定的给他说:打破忍界规则跟铁律的人,是废物,可是不懂得重视同伴的人,连废物都不如。
“带土用他的牺牲打醒了我,我向带土保证过我要保护好琳,”卡卡西咬紧牙关,眼眶通红:“可是我...可是我做不到,我失言了,我才是真正的废物......”
“前段时间我感觉父亲当年的自杀没有那么简单,想去了解当年的真相,可是我却没有勇气深究下去,白夜,我到底该怎么做?”
白夜沉声道:“卡卡西,你需要觉悟。”
“觉悟?”
“这种觉悟和你掌握的力量没有关系,它是精神上的强大,不是和过去妥协,而是拥有直面一切,改变一切的觉悟!”
“卡卡西,这个世界的很多规则从一开始就是扭曲的,我们服从着这些规则,没有去思考过它是对与错,偶有察觉,也会在现实面前选择屈服。
但是不论什么时候,总有人!
总有人会向这些错误发出自己的声音!
为了反抗这种错误,他们会流血,会牺牲。
但是死亡只是他们的肉体,他们的精神会铭刻在人们的心里,唤醒更多的人。”
“你的父亲旗木朔茂是一个很纯粹的人,他遵循着自己的内心,恪守着‘火之意志’最本质的准则。”
白夜目光灼灼的看着卡卡西:“所以在任务失败之后,面对全村的指责,他选择自杀,并不是懦弱的逃避,他是希冀自己的死亡能够唤醒更多的人,他是真正的英雄。”
这些话语极大地刺激着卡卡西的大脑,遗忘术式居然出现了松动的迹象,一些零散的片段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封印的松动被白夜察觉,他没有加固封印,而是问道:“那么,卡卡西,你拥有这份觉悟吗?”
卡卡西脸色变幻不定,他审视着自己的内心:
‘我真的拥有这份觉悟吗?’
三代火影给他的答桉,和白夜给他的答桉,一左一右。
他回想起父亲严肃却温和的眼神,回想起带土坚定果决的话语,回想起琳义无反顾的冲锋。
他沉默了良久,缓缓道:“是的,我想知道答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