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女儿有点听不懂。”
徐斌等待了一瞬,随后说道“实话告诉你吧,上次那场火,是你爹爹我放的。”
“啊!”
徐燕萍惊讶无比,顿时目瞪口呆。
“怎么样啊?想象不到吧?我如果我不这样做,那他现在吕安怎么会把香皂生意给我,这一切都是我的苦肉计!”
“爹,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卑鄙吗?你不但欺骗了吕大人的,那场火烧光了咱们家里的所有,你难道不心疼吗?”
“心疼?呵呵,我告诉你,没有什么东西比挣钱来的更踏实,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咱们这个家!”
……
徐燕萍内心愤怒,起身就走。
“你要去哪里,给我站住!”
徐斌上前一把抓住了女儿的手臂。
“放开我,我没有你这个爹,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卑鄙,利用吕大人的感情来填补你的一己私欲啊!我要告诉李大人。”
徐斌听完之后并没有惊讶,他仰天大笑“哈哈哈,我的傻女儿,你以为你能走出这个门吗?实话告诉你吧,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
徐斌的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徐燕萍听完后竟瘫软在了地上。
她的神情恍惚,看起来似乎有些奔溃。
徐斌也不闲着,将当年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大周六年冬天,我驾车去临安县进货,半路看见雪地里卧着一个襁褓,走近一看,发现是一孩童。
于是我将她抱了回来,抚养成人,视为己出,那个孩童便是你。
“不……我不相信!”
徐燕萍眼含热泪,向着门外跑去。
徐斌嘴角上扬,轻轻按下身旁的按钮。
地面上的木板瞬间分开,徐燕萍不偏不倚,正好从上面掉落下去。
“啊啊啊啊!”
徐燕萍惊恐万分,只觉得头晕目眩,坠落在深渊。
刘强府衙内,李副官气喘吁吁,快马加鞭,从大厅跑进了内堂。
“刘刘大上,我有重大的发现!”
刘强他也一看,发现李副官一脸欣喜,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么事儿别着急,慢慢说!”
李副官缓了缓,长出了一口气,将自己看到的一切告诉给了刘强。
“什么?你看见吕安盗墓?”
刘强斜着眼睛,表示自己有点不敢相信。
“真的,刘大人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了那李广墓藏前面的尘土,明明是新换的,显然他是为了掩人耳目,刻意为之。”
“哈哈哈!”
刘强仰天大笑,似乎抓住了吕安的把柄,他内心欢喜,就地取出纸笔,书写告密书信。
“哼哼哼,吕安啊吕安,我看你这次怎么办?泰安县恐怕你是呆不下去喽。”
飞鸽传书,向着京城的方向。
刑部侍郎刘统勋接过书信,脸色顿时拉了下来。
“最近泰安县怎么如此不太平?告密举报的连连不断,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见刑部刘大人有所疑惑,一旁的官员赶忙上前搭话,“回大人,以下官而言,这泰安县的举报书信的确是有些频繁,依我看不如下去调查一番,真假一看便知。”
“你说的对,本官正有此意!”
刘统勋合上了书信,决定亲自去泰安县考察一番。
说是考察,其实是为了检验书信的真伪。
毕竟这人命关天,事关重大,涉及到一方官员的清白,如果如此草率,必然会引起内部的不稳定。闹到皇上那里,便是人头落地的事情。
“好行囊,我们三日后启程!”
金乌高挂,转眼三日已经到来。
刑部大门缓缓敞开,刘统勋带着手下刘全,他们脱下了身上的官袍,身穿着便服向马车车厢走去。
“刘全,我们此次前去是秘密出行,切记不可走漏风声!”
刘全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定守口如瓶。
“这泰安县的县令吕安是什么来历?”
刘全神色镇定,似乎已经做足了功课,他将吕安在泰安县的所作所为讲述给刘统勋。
“什么?这泰安县竟然还有如此年轻的官员,没想到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作为,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刘全尴尬一笑,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一路颠簸,车马秘密来到了泰安县。
刚来到县城,刘统勋大为惊讶。
“这泰安县,看起来竟然如此繁华,相比周边的县城,可谓是鹤立鸡群!”
刘全也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他左顾右盼,只觉得无比热闹。
“回刘大人,这泰安县能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吕安的确是功不可没。”
原先穷的叮当响的县城,连朝廷的税银都无法按时缴纳,谁曾想这区区小县城,在一个年轻人手里竟然盘活了。
二人来到县衙门口,只看见门口两个身材高大的侍卫在两旁站立。
“走,咱们进去瞧一瞧!”
刘统勋向县衙内部走去,刚来到门口,却被张三李四拦住。
“请问二位是什么人?来到县衙有何诉求?”
刘统勋和张三面面相觑,灵机一转,表示自己乃是外地乡民,路途中丢失了银两,特地来县衙求援。
“请稍等,我去禀告我们大人!”
张三李四说完,便想着里屋走去,此时吕安正在阅读县志,听外面有人便起身前去。
吕安从大堂走出,见门厅外面站着两个器宇不凡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