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安想通过张三散播的消息,让刺杀店小二的人慌张,人一慌张,就容易露出马脚。
“你知道吗,那个店小二。”张三在大街上假装与人熟络:“那可真是福大命大啊。”张三故弄玄虚,停顿了下来。
大家听到这是有关店小二的事情,都围了过来,但张三怕过于明显,又叫大家都散开:“别围过来啊,到时候我被县衙的人抓起来,告我一个乱说话。”
听的人觉得无趣,低头骂了三言两语又走开了。
张三看人散了许多,但有几个眼神不太对劲的人仍然站在队伍里,张三知道自己的目标达到了:“这个店小二,福大命大,阎王都不收他。”说完,笑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三个便衣也纷纷将消息散播出去,刺客听到这个消息,眼神闪过一丝杀气,又瞬间隐匿下去。
他们赶紧回到自己的大本营,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自己的老大。
老大听到这个消息气的青筋暴起,捏住一个杯子,一用力,杯子立马碎成了沙状。
“你们一群废物!连一个将死之人都杀不掉。飞刀没扔准?平时都白练?”
手下们纷纷跪下承认错误,昨晚刺杀店小二的人说:“我确定自己扔中了飞刀,命中他的喉咙。老大,你相信我,真的!”
老大低沉地看了他一眼:“呵,这个段郎中医术这么高明?将死之人都能救活?”
老大转念一想:“还是?他们在搞鬼?!”
手下们不敢说话,面面相觑。
“今天之内,务必把店小二杀掉,不然你们都不要回来了。”老大下发了任务。
在诊所内,张三正向吕安贫嘴:“我这任务完成的是真不错!我看到有人潜伏在附近,故意这样说的。他们眼里的震惊真的笑死我了!”
吕安没说话,低头沉思:他还是担心张三做的太明显,凶手生疑。但是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这个了。再不破案他的县官要保不住了。
他点了点头,跟张三说:“做的不错,你告诉苏蓉,我过两天去她那。”
张三走后,吕安在诊所周围踱步,突然,一个黑影闪过。
吕安立马警惕起来,向黑影的方向走去。
黑衣人似乎察觉到什么,朝着诊所反方向跑了。
吕安利用上次系统给的飞毛腿技能追上了黑衣人。
但他们毕竟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即使追上了也十分会躲避。
吕安左一抓,右一抓,黑衣人左躲右闪。
突然,黑影利用轻功飞上屋檐,吕安飞毛腿控制不及,撞到了摊子,晕倒了过去。
黑衣人的伙伴立马过来拖走他,只一个眼神,伙伴就知道他的意思。
黑衣人回到诊所,查看诊所内确定没人后,翻了窗进去。
他打开店小二在的那个帘子,只见一床白布盖着一个人,正打算掀开,有人进来了,他立马躲进了床底。
付雨和段郎中走了进来,段郎中嘴里碎碎念:“枸杞,红枣,红花……”等药材的名字,付雨拿着本子边走边记,郎中告诉她:“这是补血气的,明天熬了给店小二服下,还能让他再撑几天,尸体不至于发白。”
“店小二死了?”黑衣人心里又激动又气,激动是自己的确完成了任务,气是气吕安竟然骗他,还好刚刚他晕倒了,让自己的师兄给他教训。
付雨掀开白布,和段郎中一起观察店小二的尸体,但段郎中的心好像不在店小二的尸体上:“小雨,你觉得吕安怎么样?”
付雨狐疑地看了一眼段郎中:“不怎么样。”
“我觉得你俩挺般配的……”段郎中想继续说下去,看到付雨那想杀人的眼神,话瞬间梗在了喉咙:“好好好,师父不说,师父不说。”
付雨转身继续观察店小二的尸体,一边记录着尸体的情况。
她突然发现,胸口的飞刀开始生锈,而且有腐烂的痕迹。
“师父,师父!你快看,这飞刀开始要腐烂了。”付雨激动地摇了摇段郎中。
段郎中立马凑近了去看,飞刀上真的有腐烂的痕迹。
“小雨,赶紧画下来,我去拿刀把生锈的锈迹割下来。”段郎中吩咐付雨。
“师父,你干什么?为什么要割下来?”
段郎中无奈地说:“这不是要看看到底什么成分,才会有这种现象吗?吕安一开始可说过,这是普通飞刀。”
付雨明白了师父的用意,立马把小刀腐烂的样子画了下来,并帮助师父将锈斑划了下来。
躲在床下的黑衣人听到这些,瞬间紧张了起来:“难道他们真的要发现了?”
付雨和段郎中做事细腻,割锈迹割了有一个时辰。
黑衣人蜷缩着躲在床下已经躲了有两个时辰,腿变得麻痹,无法控制自己的腿。
他的小腿突然一抽,踢到了付雨的小腿。
“啊!谁踢我!”付雨吃痛地喊了出来。
段郎中立马发现了不对劲,跟付雨眼神一对,拿着医用刀,掀开了床底的帘子。
黑衣人瞬间窜了出来,正要攻击段郎中,付雨立马飞过去一个医用刀,划伤了他的手臂。
黑衣人收回了手,跑到窗子下,又转身看了一眼付雨和段郎中。
付雨无心抓黑衣人,只关心自己的师父是否受伤。
黑衣人见自己被无视,又飞了一把飞刀到柱子上,吸引付雨和段郎中的注意。
付雨正想起身追黑衣人,却被段郎中拉了下来:“别鸟他,他贱的!”
黑衣人听到段郎中这么说,竟无语凝噎,翻了窗就走了。
在黑夜中前行的黑衣人越想越气:“该死的两个破郎中竟然无视我!”他转念一想:“难道?有其他计谋?啊!”他手臂突然一紧,才发现自己受了伤。
来不及处理伤口,他就回了大本营。
黑衣人单膝跪在老大面前向他汇报情况:“店小二已死,是吕安放出的假消息。段郎中和他的徒弟付雨一直用补气血的药吊着店小二的尸体。而且我们的匕首已经开始腐烂了。”
他手臂上的血流不止,说完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