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一清皱起了自己的眉头,不紧不慢的说道:“孟天啊,那两具僵尸如果要是不出我所料的话,就应该是白僵或者黑僵,如果能肯定的话,我就有把握努力的消灭掉它们,毕竟它们刚开始的道行还不算太高,一旦放任它们放肆的啃食人或者家畜家禽的血液,相信等到了一段时间之后,等它们的实力剧增,就恐怕不再惧怕咱们了,随着它们不断的成长,那实力肯定是不能随便小觑的,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死去的,是不是被僵尸吸过了血,感染了强烈的尸毒才变成了僵尸。”
孟天说:“茅叔,他们两个其实就是在大道边上拉黄包车的兄弟二人,正碰巧八叔正在带领兵马全城戒严搜查刺杀苏北红的暗杀者,搜查的时候看到了我们,就打算先检查检查我们,我心想要查就查吧,可是那两个人力车夫不知道是怎么了,更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是抽什么疯了,拔起腿就往鬼巷巷子深处跑去,这样就引起了八叔他们的怀疑,八叔手下的副官赖鸿运就带着几个人,摸上去了他们逃跑的地方。”
茅一清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之后又怎么样了?”孟天说:“这些都是赖鸿运后来说的,那深处有一个棺材铺,也就是咱们现在正在这里待着的地方,赖鸿运那小子一眼就从棺材铺的玻璃上,看到了那两只干枯好像没有一丝血肉的手,不用说了那显然是人的手,已经逐渐收缩成瘦骨嶙峋的状态,那个正是比较年长的人力车夫,他的身子底下正是那个看上去比较傻乎乎的弟弟,看到此时此刻这样比较震惊的情景,就算是赖鸿运看到过,自己并没有第一时间近距离的看到过,在自己的心里,下意识中也觉得比较毛骨悚然,我不知道别人看到印入眼帘的这番景象,到底是个什么样奇怪的感觉,只觉得我的后背正在不停地冒这冷汗,后背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了,我这样说的话有可能会比较夸张一些,可是第一次看到过肯定是十分的紧张。”
茅一清说:“哈哈,这都是很正常的嘛,以前没有看见过这种东西,以后就可以多看看也就逐渐慢慢的全部都习惯了,就如以前你倒过的斗一样,在斗里面就从你前脚尖刚刚下去的那个时候开始,后脚跟踩到那个地下世界之后,任凭谁也都不会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稀奇古怪和出人意料的事情,还记得我第一次见过僵尸的时候,可算是把我给彻底吓懵了,就差一点就吓得尿了裤子,说实话那时候的我还不如现在的你呢,凡事都讲究一个习惯,日积月累慢慢的心里那份沉淀已久的恐惧感。”
孟天说:“茅叔,你说的真的很有道理,一回生二回熟,慢慢的自己也就不怕了。”
茅一清说:“对啊,慢慢的你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就比如我已经习惯了道士的生活一样,僵尸也不是一开始就有的,以前的时候并没有僵尸的,只不过是后来的演变而来的,其实比较残忍和有名的僵尸,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别人讲过?”
孟天摇了摇自己的头,露出了满脸疑惑不懂的神情,说道:“没听说过,也没有人和我讲过。”茅一清说:“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告诉你吧,有四个比较出名的僵尸,这四个僵尸分别是,赢勾、后卿、旱魃、将臣,这四个僵尸尤为的残忍,关于他们的来历更是蒙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神秘面纱,一般的解释大多都是,僵尸无魂无魄,不死不朽,可以驾驶这具行尸走肉游历于三界之外,可以说是属于六道之外的邪物,越是这样才越来越难对付的。”
孟天说:“这四个你说的僵尸我听都没有听过,听名字看上去应该是非常霸气的,也就是说僵尸超脱于六界之外,不受六界的统治和管辖,那那些僵尸还不是无法无天了,就没有人来管他们了吗?”
茅一清说:“有啊,当然有,要是照你这么说下去,僵尸还不成为不可战胜的东西了,那还要我们茅山道士有什么用啊,我们的职责就是收服镇压僵尸,要是没人收服他们,还不天下大乱啊。”
孟天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说:“原来是这样啊,我懂我懂,不就是降妖伏魔的那套词语么,要不你给我一起讲讲这里的玄乎门道。”
茅一清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降妖伏魔肯定是我的责任,我可以给你讲讲这凶狠出名的僵尸,这么多我可是讲不完,要不随便和你说一个把,咱们就讲讲这个赢勾吧,我也是当年听我的师傅给我讲过的,一听这名字你就会感觉这个僵尸很霸气,我说的只不过是流传依旧的传说,你可不要太当真了,太当真了可就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了,华夏始祖黄帝你应该知道吧,是咱们中国人的老祖先。”
孟天说:“知道的,这黄帝谁不知道啊,他兼并了炎帝神农氏的部落,之后又打败了蚩尤,统一了整个华夏部落。”
茅一清说:“呦!你懂得还真不少啊,可是接下来的故事你可就真的没听过了,这赢勾在他自己生前的时候,生前原本是黄帝手下的一员得力大将,只不过令人可惜的就是,在一次与蚩尤大战交战中,黄帝下达了作战指令,而赢勾他没有遵守黄帝的指令,而导致了最后的兵败。黄帝大怒之下,派赢勾去镇守黄泉冥海。赢勾表面上是心悦臣服接受了黄帝的惩罚,但是,自己的内心对黄帝的所作所为颇为不满,但是却因为此人是黄帝而又无可奈何,直到有一天,他渴望的机会终于来了。
一个叫做犼的,最后一丝迷离的魂魄似有意无意的飘到了黄泉附近,赢勾才开始毫不犹豫的对其大打出手出手,谁知犼的神力也远非赢勾能与之相比的,犼的残魂毫不犹豫的飘入赢勾的身体内部。
赢勾刚开始的时候还在不断的反抗,在犼的不断精神侵占之下,赢勾居然慢慢接受了犼对他的提议:将两个人的魂魄合二为一,成为一个神力强大的行尸走肉一般的僵尸。
这个犼也是最可怕的僵尸,应该说它已不再是“尸”,而是一个魔王,拥有着与神叫阵的恐怖力量和本领,数千年甚至万年的道行,相传华夏大地只出现过一个这样的魔王,千年前它被地藏王菩萨所收服为坐骑,赐名为“犼”。地藏王菩萨的坐骑就是谛听。”
孟天说:“这么厉害,难怪会那么的凶残可怕,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啊,真的是万万没想到!”
就在这个时候张沙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让大家都别说话,还让赖鸿运把棺材铺屋子里的煤油灯全部给吹灭了,顿时整个鬼巷安静的寂静无声,大家都躲藏在这个狭小空间的棺材铺中,正当大家觉得应该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就听见了一阵清澈的脚步声音,这个时候我们才知道外面肯定是有人来了。
就在这条鬼巷的大街上一边走一边喊着:“噔噔噔……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锁好门窗,注意防盗!”伴随着那个人手中棒槌的挥动,在一阵阵敲击声中,穿着满清古装、手提一个灯笼的老人用我们这里的方言大声吆喝着。
张沙蜷缩在窗子旁边,这窗子还是以前老的窗户,还是纸糊的窗户,用自己的二拇指轻轻的钻了一个小窟窿,把眼睛贴到了窗户边上,眼前的一幕让他感到后背直冒嗖嗖的凉气,他竟然看到棺材铺外边竟然有一个手拿灯笼和棒槌的打更人,而且约莫是一个六旬模样的老头子。
话说在这个地方有打更的也就罢了,可是这样连一个人和活物都没有的鬼村,竟然也有打更人在吆喝,你说奇怪不奇怪,而且还有一个,胆小的听了都能被吓的个半死,就是那个打更的老头穿的根本不是咱们平常人所穿的普通衣服。
穿的则是一身死人才穿的寿衣,而且即使在那么黑的黑夜里,张沙也能感觉到那个打更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咄咄逼人的阴气,还有那张特别唰白的白脸,脸皮表面没有丝毫的血色,让人看了不禁从头到脚发麻,而且还在不断的敲打着自己的棒槌,嘴里面还在反复重复这那几句话。
张沙给赖鸿运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过来,赖鸿运也蹑手蹑脚的慢慢走到了张沙所在的地方,他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差一点就要忍不住了,好像马上要大声喊出来一样似的,还好张沙一下子捂住了他那张不老实的嘴,并没有发出声响,张沙捂着赖鸿运的嘴,两个人的眼睛对视这,张沙给他做了一个不要出声音的手势,见到赖鸿运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才慢慢的将手从他的嘴上给拿了下来。
这时候的赖鸿运显然已经是非常的恐惧,浑身抖得很厉害,如果是普通的人,恐怕现在早就已经晕死过去了,孟天看赖鸿运的身子发软双腿直发抖,估计他也已经要到了最高的极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