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这个大家族真的是既古老又神秘,在这么多年的时间发展古董和生意,经然没被淹没在长长的历史洪流之中,而且还顽强不息生存下来,别的不说,就光在人脉之上就积累了不少的好人脉,古董其实和盗墓看似是两种职业好像没有什么关系,但也是相辅相成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做古董生意的人不一定会盗墓,但是盗墓的人一定能做古董生意,这句话放在哪个时代来说,都是不过时的话,其实盗墓这个东西也是分理论和实践的,看古董的,在书面上了解古董知识那些人就是理论这一方面,要是自己亲身体会的将是实践。
盗墓这一行最考验你的眼力,既要学会如何看东西,又要学会看人,说白点儿就是会来事儿,让人觉得你由内而发的都是实在气息,其实放在哪里都一样,人们都喜欢和实在人打交道,如果你和别人不实在的话,别人也大可装做根本不相信你的样子,说:“表面皮囊装的挺老实的,让我可以放心依赖你,可是到了正八本儿上,也是一个靠不住的人。”
李世恒一路开车来到莫斯卡的药店,进入到阿礼所在的病房,看到孟天和阿礼都在病房,就对他们说:“二少爷,我已经把小翠安全的护送到古楼了,一路上一切平安。”
孟天的眼睛还是比较尖的,一眼就看到了李世恒衣袖上残留的血迹,小子,知道今天在回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碰到了咱们的仇人,就是那个叫巴图的男人。”李世恒看我不说话,他稍加得意地一笑,“你既然不说话,那我就来告诉你,我就在回来的时候走了那条比较陡峭而且还很少有人从哪里经过的小山路,在那个地方有一个小平坡,这个小平波很是显眼,我开车经过就看到那个打伤阿礼的巴图躺在地上,身上被打中了好几个枪眼,之后不久就死了。”
孟天忽然就想起,那个前几天还嚣张跋扈的巴图,仗着自己是冰以柔的保镖所以就很狂妄,但是孟天不是非常的能理解,前几天还不可一世的大块头巴图,打起架来就连李世恒都未必能干的过他,怎么会突然在野外暴毙而死呢,这不仅是说给孟天一个人不相信,换成任何一个人也是不能轻易相信的。
李世恒继续说下去:“可是人家比我们要厉害的多了,看来这个巴图也是一个倒斗好手,他在死之前交给了我两件东西,一件是他留下的密码本,这个密码本看那个样子就好像是记录墓葬秘密的,整的非常的神秘兮兮,还有一大串的钥匙,这一大串的钥匙据说是打开某一个地下宫殿所需要的钥匙,而且这个巴图还向我忏悔他之前对阿礼做的错事,还让我答应他帮他杀一个姓娄的人,而且他也没说出这个姓娄的全名,就因为伤势过重死了过去,至于这个人叫什么名字至今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个人姓娄,没想到这个巴图也是一个盗墓之人,我觉得他们应该是一个团队,他们必然是到处挖坟盗墓,这次可能是因为分赃不均,或者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阴沟里犯了贼船,即使他的武功如此的高强,但是面对对方有枪,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任凭他的武功再高枪,还不是一枪就被轻易的撂倒。”
孟天对李世恒说的话不是非常相信,并持有十分怀疑的态度,说道:“李世恒,听你说了这么多,我有点懵,你让我仔细的捋捋,你总不能就凭巴图留下的这些信息就做这个结论,未免也太过武断了吧。”
李世恒瞪了孟天一眼,肯定是怪孟天这么说话了,说道:“我当然不止这么点信息,最直接的信息就是,这个写满了各种数字和密码的密码本,可以肯定的是,首先这个密码本来就是盗墓贼使用过的,因为他们盗墓无数,碰到了好的大墓穴,于是凭借他们多年倒斗的丰富经验,设计了这个密码本,因为这些盗墓贼他们认为,无论机关设计的再怎么精巧,也是阻挡不住盗墓贼的脚步,这种设计出的密码本,盗墓贼虽然是不光彩的职业,普通老百姓的家里是觉得很不吉利的,是很大的忌讳。”
孟天看这李世恒虽然平时看上去心里是十分的粗枝大叶,但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渊博的理论知识,不由觉得在心里对李世恒一敬,但我看他应该还有话没有说完,于是问道:“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你还愿不愿意替巴图报仇?”
李世恒拍了拍我的肩膀,大概看出了我心里的想法和变化,找了把椅子悠然自得的慢慢坐下,然后继续说道:“你看你,怎么老是问一些这样的事情,咱们做人就要讲究信义二字,你听好,这个叫巴图的胖子,虽然和咱们有仇,但是,既然我答应了他,一定替他找到那个杀害他的杀人凶手,然后亲手杀了他,用他的人头带去他的坟头祭奠,兑现我对他的诺言,不求别的只求自己心安而已。”
孟天也感慨到,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都是兵荒马乱战火纷飞的年月,一些贫苦人家出生的孩子或者是大人,因为衣食无靠,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所以历朝历代,就想出了一个办法,都有贫苦人家被迫做了盗墓贼,倘若那些人生活在一个太平盛世的话,破了这个乱世局,谁又甘心做一个盗墓贼,过着颠肺流离困苦无边的生活。”
孟天不由的发自内心感叹,这盗墓者和墓葬者之间长达几千年的斗智斗勇,真的是很难再用言语所表达的,那个阿礼突然很慢慢的把脸向孟天凑过来,对我说:“我看你们说的很奇妙,恐怕李世恒所说的,都应该是真的,反正我相信他。”
这个时候孟天在阿礼身边大声说了一句:“我也压根就没和你说过我不相信,你们都用自己的脑袋想一想,你见过谁把人杀了之后,然后明目张胆的再弃尸野外?而且人还没有立即被打死,谁会这样做,这样做的人难道不是一个傻子吗?”
孟天心里有很深很深的迷惑,心里似乎想到什么却又迟迟抓不到重点:“不过李世恒说的他们倒斗可能是因为分赃不均,才起了杀人灭口的心,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还是比较能相信的。”
李世恒摸了摸下巴,说道:“小子,你要明白,你也是一个倒斗的,而且自幼就和老爷下斗摸金,也算见过大风大浪的,自然知道风水玄学的这些说法,我们这些倒斗的人是最不注重的的,就是这个风水有可能指导我们倒斗外,我真看不出还有什么别的任何用处,只知道这门学问在算命看卦的哪里是比较常见的。”
李世恒听到孟天说出的这句话,刚喝了一口茶水,竟然扑哧一声全部都给喷了出来,说:“怎么,你就这么说风水,你看那古代的帝王将相,那个人不是选择一个墓葬风水绝佳的宝地,这宝地不仅能对自己好,还能对自己的后人以后的生活发展有很大的关系,如果要是人人都要是像你这样片面理解的话,那还不误导别人墓葬和风水没有任何关系了。”
孟天听了有点不高兴:“你说的帝王将相的墓葬风水绝佳,这个我是认同的,如果连自己的墓葬都不选绝佳的地方,那个帝王占领江山不想让自己的江山都让自己的子孙继续统治下去,不过关于这方面我根本不懂,如果我要是懂得话,我还倒什么斗啊,直接就可以摆个卦摊当算命的金点先生了?”
李世恒便捂着肚子,听后便哈哈的大笑起来,但是一笑手臂上的伤口好像有裂开的迹象,不由的捂着手臂上的伤口,说道:“你竟和我说一些没用的话,你要是真的精通风水,做的一个金点先生更好,只怕是老爷会不同意,有可能一怒之下打断你这条腿。”
孟天听李世恒说了起来,便想起了一件事情,问道:“对了,我让你把我精心准备好的糕点交给小翠,你交给她了吗,她收到后怎么说的?”
李世恒慢慢地向前稍微挺了挺身子,直了直了腰,说道:“我就知道,你转了这么大的圈子,可定是会问我这件事情的,你就放心吧,你交给我的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而且,我把那个装着糕点的盒子亲自交给了小翠,小翠没说什么,变现的很单纯,只不过是慢慢接过了糕点,然后我告诉他,这个是你送给她的。”孟天松开了自己一直紧缩的眉头,很开心地说,“太好了,小翠很愿意收下这个东西我真的很开心,因为我喜欢小翠,这你们也都是知道的,其实我也不懂的浪漫,只能送给她一盒糕点,虽然女孩子喜欢花,但是我临时没有准备,只能拿一盒普通的糕点来代替,好像整的很老土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