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墨:
惆怅沙河十里春,一番花老一番新。
小楼依旧斜阳里,不见楼中垂手人。
…………………………………………
张立风起初还在观望,看她们气定神闲也就不想这等子麻烦事,可雷树一个眼神过来,他就不得从新考虑下帮不帮的问题。要知当初雷树只是出于个人喜恶才救的他,要想真正获得认同就要给人“值得”交往的价码.而现在这个价码的要求很直接:杀丧兵!
张立风从地上拣起一把被砸落的砍刀,拿手拈了拈,还算乘手.见那些守卫被杀的所剩无几,外面的丧尸也快冲击进来,当下不再犹豫,一个窜步上前,砍刀直进,那丧兵倒也身手灵活,见他拿刀一接,顺力外引。
若是旁人,或者在他的怪力下会收不住而踉跄上前前门空落,可张立风本是练剑的,刀只是顺手拿起而已,自然收劲自如.所以当那丧兵外引后那从头直劈的一刀被轻轻松松的接下,与此同时,一个前踹,将那丧兵踢倒在地.
旁边的一守卫十分机灵,一见到丧兵倒地就立马补上去狠狠的砍了一刀,将那丧兵的一条胳膊给砍了下来.那暗红腥臭的血液,令人闻之欲呕.
按理,丧兵并非如此轻易被击伤,只是有一弱点就是一但倒地就很难爬起来,那丧兵是经过某种密术强化而来的,所以不惧怕伤亡,可同时脊梁骨也会变的十分僵硬.乌龟大家都知道吧,就像那翻过来的乌龟。
那丧兵见自己被砍去一条胳膊,另只拿刀的手就顺势砍在守卫的腰处,然后在大家愕然的看怪物的眼神中顺着刀力爬了起来.
“怪物,真个的怪物.难怪元国都不想出大军要这个地方.和这样的怪物对打伤亡太大了.”若君心里大呼怪异,可手上的砍刀却不慢,乘着丧兵还未站稳摇摇晃晃的一个横刀诀砍落他的脑袋.
雷树看着张立风
说:“好利落的身手!”这话算是承认了他的筹码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啊!”张立风
深以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回了个淡笑也不答话.
不一会,门外的丧兵冲击铁门的声响越来越大,张立风瞥了眼淡然的雷树不知道想些什么.而对方只是给了他一个安定的眼神后,只是抱着夫人漠然不语。可那丧兵的“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却在这亭子里越发觉得的恐怖.听得若君禁不住的打了个颤.
没多久,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悬亭靠涯处的墙面被推,在土尘纷飞中,隐约可见数个装备黑色劲装的强壮男子,面上冷酷,反背砍刀,手拿铁仵,向雷树几人走来.
张立风欲挥刀上前,却被一个婢女拦下,只见她出手急速,在他肩膀上一按一拉,硬生生止住了那冲势.“吗的,这里的人都不好惹。”若君心想.
那些男子走到雷数面前一个立正然后右手猛的向胸口一打,算是行了礼数后,转身走到断墙处,示意大家顺着他们上来的路往下爬.
张立风过去一看,吗呀,将近垂直的地方,只有一条分段打了结的绳子孤零零的悬在那.绳子的另一头,正紧紧的栓在悬亭的底柱上.
一个男的,走到雷树面前,在他腰处围上一条类似宽腰带的粗布条,有条短绳子连着另一端的铁扣子.接着再往手上也缠上类似的粗布条后就示意他可以往下爬.
接下来的每个人,依次在自己的腰上围上类似东西,只是那夫人身弱,又带着**,非常不方便.雷树接过婢女手上的布条,将**和夫人紧紧的绑在一起,接着又拿来多余的布条在自己的腰上和夫人腰上多缠上了几条以防意外后就顺着那绳子往下爬.
当时还不知道那铁扣子是做什么用的,等几人下去后才知道,在往下的地方,每隔一段距离,都会有个插在崖缝里后面连着长铁链的铁仵,那扣子扣在那里,就算不慎下滑也能起到保护作用.
张立风低头往下看,正见雷树一脚曲着顶在岩缝里,一脚踩在落力点,身负妻女,双手紧抓粗绳低头往下寻找下次的落点.“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今天算是见到例外的了.”他心里羡慕道.
到了地面,崖顶丧兵的动静早都被猎猎海风吹散,众人搓了搓手,扯掉身上的东西后,赶忙抄近路跑到临海的地方,上了艘早已准备好的小船,乘风遁逃.
“那些人是哑巴,不会说话.自小收养来训练。”雷树安顿好妻女后,走出船舱看见看着海面神游的张立风说到,“这一天早就该来了,只是没想到他会动用丧兵。”
张立风收了收神,心里说:“我才没那功夫管你的闲事。”嘴巴上却问道,“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么?我怎么到哪都是逃啊,这次又要逃哪去。”他自嘲道.
“夫人和我本是亲兄妹。”雷树一开口就吓了张立风一大跳:“天,**?如果我是你老子我也要杀了你。”他心里暗道.脸上却又好奇的看着雷树,示意他往下继续说.
雷树看也不看他,只是眼眺远处,接着说:“我自小一个人,从来没人告诉我还有个妹妹.有天在街上遇见个被人欺负的她,我就救了她。后来见她孤苦就带回去做婢女,后来相处久了,她的温柔和才学,她的善良简朴,让我觉得很特别很舒服,还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当时我没想到这是种什么感觉.
于是我没向父母说明便要了她,可后来母亲见到她的佩饰,才认出她是我妹妹.他们要我们分开,要我们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一开始我也很难受,接受不了.可那感情确是真实的,孩子更是无辜的.兄妹又如何?哈哈哈哈,没了她我又活着个什么劲?”他说到这里,看着张立风问道,“你是不是认为我们很没伦常,伤风化?”
张立风一听忙摇头回道:“不,我很佩服你,爱你所爱,像个男人。不像一些人,嘴里说的好听,暗里却做的人神共愤.如果道德是以他们说的算,那这道德不要也罢。”心里却说道:“造孽啊,造孽啊。难怪长的那么像,原来是兄妹!”
“哈哈哈哈,别人都是拿眼光看我们,你却不以为然,有意思,哈哈哈哈。”雷树狂笑道,“那些逐名浮利对我有何用,我宁愿找一地方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哥,你在小点声,小心吓着孩子。”抱着女孩儿正缓步度来的夫人轻笑呵斥道.
雷树一见,连忙上前说:“你怎么不好好休息呢?船上风大,你又刚生完孩子,见不得风.”
那夫人轻轻回道:“女家自小吃苦惯了,身子自然没那么娇贵,这些风浪又不是没有见过,若是闷在里头哪是闲出病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