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通灵术离开了龙地洞,这段时间是看不到药师兜了,对方需要掌控食人鬼的力量,依靠兜的聪明才智,应该能把力量发挥到最完美的程度。
“无惨大人。”
一名忍者低头单膝跪地,拿出了一封信件,上面用的是特殊的暗语。
“团藏?”
因为两者的关系见不到光,团藏需要巩固自己的地位,不能和波之国有明面上的牵扯,毕竟是两者是仇人关系。
免得激发民愤!
打开信封,里面记录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上一次袭击沐川领地的人身份,根据后面的调查,无惨知道是一名贵族,可惜当时大部分的精力放到了战场上,没有去管对方。
对方不想放过波之国,对于侵略者的所作所为,他们深恶痛绝!一定要把对方赶出去!这才有了今天的祸端。
“团藏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这一招驱狼吞虎,虽然是要借波之国的手,干掉曾经的贵族,的确让我无法拒绝。”
脸上多出了几分残忍,这段时间那些隐藏在暗地的老鼠越来越不安生,尤其是木叶经历了一次大变,波之国派出了大量的人手过去,让原本刚刚恢复元气的局面,又出现了新的波澜。
偏偏他们数量稀少,在原来的基础上,也有一些人支持他们,搜查的工作做的并不顺利,借助团藏给的信息,无惨锁定了那群人具体的活动范围,以及下一次他们想袭击的地方。
当即就叫来了一批精锐人员,由十二鬼月亲自带队,去剿灭这群该死的贵族!
“无惨大人,我们不会辜负你的希望,波之国必将完全落在您的手中。”
来自于信仰的力量,可以让他们做出任何疯狂的事情,在波之国只有一个声音,那就说无惨的声音。
只有无惨能够让他们不竭余力,甚至说是不择手段的去完成某件事情。
而在另一边的木叶,刚刚经历了一次变革。
重新来到地面上的那些人,紧张兮兮的看着周围,生怕波之国忍者杀一个回马枪。
这段时间在地下住着都变成了老鼠,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让他们惊慌失措。
此时有一群人从木叶离开,他们的动作很快,生怕被别人看到。
相比于已经转危为安,来到地面上的木叶,这群贵族依旧是暗地里的老鼠,他们的所作所为还在波之国受到了通缉。
有许多赏金忍者盯着他们的脑袋,要知道一个贵族的脑袋无惨开出了天价,只需要干掉一只背地的老鼠就能发财。
为了钱那群家伙什么都能做出来,可笑的是,有时候自己人都会背叛,拿了同伴的头颅去换钱,然后找一个地方隐藏起来。
在这种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情况下,一群人的精神状态强撑着,只需再给他们一些压力就会崩断,做出难以想象的恶事。
其中那位殿下,也就是火之国仅剩的嫡系贵族,面色恼怒的咆孝说道:
“这些该死的家伙,居然敢反抗我的命令,随着国家的覆灭,木叶也越来越膨胀了,我怀疑他们和波之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咱们一路行走,需要遮掩做痕迹!”
愤怒可以让人失去理智,但是总有一些人还保持着聪明。
能感觉周围传来的恶意,也是让他们赶快离开的原因。
“请殿下息怒,是我们的办事不力,没有想到木叶会背叛的那么快。”
带头的两人心中羞愧,双眼更是不敢直视对方,以至于让人看到还以为是他们做贼心虚。
要是以往这种重大的失误,贵族可以直接处死自己的奴仆,可惜事比人强,现阶段已经没有人可以用了。
非但不能处置,他们反而要装作若无其事,甚至礼贤下士表态。
“没事,小心周围情况,尽快离开。”
占据大势的人,可以轻而易举的击碎阴谋诡计,不管对方耍什么手段,无惨只需要派人过去就行。
浩浩荡荡的搜查队伍,没有遮掩行动,他们一同聚集在某片地方,然后开始收缩包围圈,而且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名日向一族,还有上水流毒蝶的虫子。
这片地方变成了天罗地网,纯粹的实力击溃对方!
这场搜查甚至登上了轰动事件,许多人都在讨论,作为饭后的谈资,贵族曾经的骄傲以及蛮横,仅是过去一年的时间,还不足以抹平人心中的印象。
“听说了没有,这群贵族现在活得和老鼠一样,早知道应该早投降。”
“这句话是在内涵沐川,不过我要是贵族,投降的比沐川还要快。”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消息了,我这里有最新的情报。”
“那些该死的反叛人员全部抓捕归桉!”
在忍者大军抽出手,针对这些老鼠,毫无意外对方被剿灭了。
无惨没有当场处死他们,让忍者把对方关押到波之国。
让所有人知道这群贵族真正的嘴脸。
无惨要当着波之国所有人的面处死对方!
自从战国时代结束,贵族牢牢地统治着这片土地,从来没有处死对方的规定,哪怕是贵族与贵族之间的交战最后失败,也不过是用赎金赎回对方的性命。
关键这群老鼠被地里组织了很多次恐怖袭击,波之国真正受到损失的并不是忍者,那群家伙也没有胆子,正面对抗忍者。
因此倒霉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普通人!
可能一次下午茶或者购买物质,就有可能死在爆炸袭击中,很多人的亲戚朋友都死在了贵族的袭击中。
就算贵族宣称这都是因为波之国的缘故,但大家不是傻子,把所有的怨恨都归于贵族的袭击。
今天可以说是一个普天同庆的日子,很多受到贵族困扰的人,穿着一身新衣来到了刑场,等待火之国的最后余孽,被处于极刑!
能看到远处有一排车辆缓缓行驶,上面关押者便是贵族余孽,此刻的他们再也没有高贵可言,蓬头垢面的样子像是乞丐,然而最前面那个人依旧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