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明白了刘彻的想法之后,阿晚有些迷惑,自己这样费劲心思的,想法设法的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样的一个人,值得吗?
只是,现在,阿晚更加的坚信了自己的内心想法,自己想的不就是宠冠后宫的吗。这样的话,自己才会有着足够的实力,前去彻查当初的凶手,为着自己心中的那个少年报仇。原来,自己一开始就找错了目标,自己真正想要的,就是心中的那个少年啊
什么武王一族的灭门惨案,对于阿晚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事。毕竟阿晚一向没心没肺,对于那个处处针对自己i,看不惯自己的武王府,没有了武王府,对于阿晚来才是一件大好事情。
而自己真正珍惜的,就是那个少年,那个会在自己失眠的夜里,一直陪着自己话的少年,那个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自己揉着走疼的脚。
重新抬头看向刘彻,阿晚现在已经很平淡了,没有刚刚的讽刺和轻视,好像今年,刘彻才二十三岁,真的是一个很年轻的帝王啊,十六岁就登基,登基前期,都是窦太皇太后把持着朝政,现在,窦太皇太后的身子也慢慢的弱下去了......
只是,这些朝廷之上的是非,跟阿晚是没有半的关系,阿晚现在终于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就是,自己一定要让那个人永失所爱。这样想着,阿晚转眼看去了陈皇后。
陈皇后依旧是一副美得让人不能呼吸的模样,安安静静地坐在皇上的身边,光芒一也不显露,没有盖过皇上,但是,满宴会的人,没有那个可以比得上陈皇后。
思绪回笼,阿晚现在就看见一个是朝廷的布衣新秀,一个是名声正旺的世家大族,在宴会之上,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在那里挣一个歌姬出声的女子,真的是,让阿晚觉得太丢脸了。
为了不继续在这里当一个靶子,也为了早回去睡觉。阿晚干脆双眼一翻——装晕。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千法万法,晕倒最妙。
虽这个方法有些不是很怎么入大流,但是,阿晚还是凭借着这个成功的从那个宴会之上成功脱身了。
现在,宴会结束了,人们是三三两两的各自回宫。各找各妈。各回各家。阿晚因为装晕,被抬下去后,就没有人来照管着阿晚,人们现在都在收拾宴会之后的杯盘狼藉。
这样的时候,对于阿晚来,是最好的机会,自己现在要去看看古月成了。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古月成了,想必男宠的日子不是那么好过的。这样想着,阿晚从宴会之中的狼藉之中,摸走了两壶还算比较多的酒壶,前去慰问古月成......的菊花。
轻车熟路地往古月成所居住的残菊轩走去,春风一吹,阿晚感觉有些冷嗖嗖的,刚刚跳舞的汗水被风一吹干,显得冷嗖嗖的,加上喝下去的酒现在发挥酒劲了,阿晚更加觉得有些晕乎乎的。
手指头勾着两壶酒,摇摇晃晃地走在路上的阿晚,真的是让人有些担心,竟然在后宫之中,还敢这样的不守规矩。但是,谁能否认,这样的不守规矩,不是这个深宫之中别样的风采。让人看不惯,但是又不忍去改变这些。
鹅卵石铺就的走道像一条波平如静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只有那些因风雨沙沙作响的树叶,似在回忆着白天的热闹和繁忙。
正在走着走着,皇上的宫车停在了阿晚的面前不远处。
看见那样华丽的流苏,虽然不知道来者是谁,还是先跪下来再。
本来是打算直接跪下来的,阿晚看看这一地的鹅卵石,迟疑了一下,退到道旁边的草地之上,把手中的酒壶放在身边,跪下来,叩首,等着宫车的经过。
(作者有话:本来是想写步辇,但是查了资料,上面:,战国还没有发现有步辇。但是有肩舆,这个和轿子差不多,就是抬在肩膀上面的。所以由此推断,秦汉代应该也有肩舆。但是那个时候的肩舆只是在车无法通行的山地使用的交通工具而已,所以也许在宫中并不用来代步。然后想起看过的电视剧,似乎都是用的马车。 “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这是杜牧的《阿房宫赋》,虽然杜牧是唐代人,这话出来一史料价值都没有,但是至少在唐代,宫中还是用马车的。那么在更早的秦汉,马车更加是一种比较主流的代步方式。 )
宫车就这样停住不动了,拉车的马在打着响鼻,呼呼地吐气。一直低着头,跪在地上等着宫车过去,阿晚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睡意有些袭来。
一双脚就这样出现了阿晚的面前,那双鞋,描金绣龙,镶宝石镶玉,一看就知道做工不错。而且,这么大的一双脚,一定是一个男人的脚。
“朕问你一个词的意思。”刘彻的声音从阿晚的头传过来。
‘难怪这么大的一双脚,原来是刘彻的啊。果然,这才是男人的脚。’阿晚还盯着这双大脚出神。
“真问你一个词语的意思。”刘彻继续,随便蹲下身子。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脑袋,阿晚有些吓到了,刚刚下肚里的酒现在全部变成虚汗了,结结巴巴地:“吓......吓死奴婢了。奴......婢还,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朕问你一个问题,一个词的意思。”刘彻再三重复这句话。
“什么?”阿晚现在才听清刘彻的话。
“风花雪月,这个词语,你给朕解释一下。”
听了这句话,阿晚有些面露难色:“皇上,我从就不学好,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啊。”
“好了,朕知道的。”刘彻起身,走回宫车之上。
‘这刘彻是今晚喝醉了吧,跑来跟我讨论这个。’阿晚继续安分的跪在地上,等着刘彻的宫车开走。
“朕今天受到了你的回答,这个不是正确答案,朕给你几天的时间,想出一个让朕满意的答案出来。”
什么,阿晚感觉自己有些蒙圈了,自己刚刚了什么答案,怎么自己不知道。看来自己一定要去找古月成看病了。
拿着自己的酒壶,阿晚摇摇晃晃地继续往古月成的残菊轩走去,带着两壶酒,去安慰古月成的菊花。
正在美滋滋地想着等下看见古月成之后,要怎么做,才能从身心到灵魂的安慰古月成受伤的菊花,要不要顺道告诉古月成,自己把他在宫中当男宠的事情给了出去,好让古月成以后失宠被赶出皇宫的时候,面对大街之上的人,有一个心理准备。
没走几步,阿晚就被后面出现的一个人拦腰抱住,阿晚反射性的把手里的酒壶往着来人的脑袋上一砸。
“是我。”来人话了。
听到这样的声音之后,阿晚整个人都斯巴达了,抱着自己的人是刘彻,而自己刚刚用酒壶砸了刘彻,这个酒壶可是青铜做的啊。(陕西省文物专家宝鸡鉴定出土文物时发现,一件距今两千多年前的精美战国酒壶出土于一座西汉墓中。可见西汉还是有青铜酒壶的。)
要不要再多砸几下,干脆把皇上砸傻后,再深情款款地告诉刘彻:“相公,我是你的娘子啊,子夫。”
“嘿嘿嘿。”阿晚为自己的这个脑袋瓜子深深的佩服了,打算直接蹲下身子,来这么的一段。
“告诉我,你的答案是什么。”刘彻抱着阿晚,越抱越紧,阿晚都有些喘不过气了,也就没机会施行自己刚刚的想法了。
“告诉朕,你的回答是什么?”刘彻越抱越紧。
‘ 这个架势,是自己不这次词语的解释,自己就要横尸当场吗?’阿晚有些慌了,就开始动用着自己的脑子在努力地想着这个词语的解释。
想了半天,阿晚才心翼翼地开口:“风是穿山过水拂面而来,花是零落成泥常开不败,雪是日出消融檐上落白
月是咫尺天涯千秋万载。” (——摘抄《风花雪月)
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刘彻可能是因为今晚喝的酒多了,现在呼吸声中都带着酒香,双臂紧紧地抱着阿晚,身体的重量也全部在阿晚的身上,这就造成了阿晚承受不住,被刘彻当做人肉垫子,压在了身下。
‘一定会变成山谷的,我发誓,一定会从高山变成山谷的。’阿晚看着自己的某处,默默地流泪。
翌日。
椒房殿中,陈皇后端坐着,等着嫔妃来请安,然后,陈皇后要去伺候生病的窦太皇太后。
后宫之中是非多,没一会儿,陈皇后就听嫔妃们了卫子夫昨晚夜宿龙床,皇上今天早上还上早朝迟到了的事情。听到这些话之后,陈皇后知道是后宫的女子唯恐天下不乱,但是,还是忍不住前去查看一下,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光景。
走在前去的路上,陈皇后的脑子全部都是当初看见的那个武王世子妃,白布覆眼,长发披散,神情冷漠,流苏耳坠。
突然停下,陈皇后:“我们还是前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