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你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酒。”
叶天煞回过头,将身后的五名大汉视若空气,根本就不理会。
“先生,这……这个……”酒保支支吾吾,不断的使眼神,示意叶天煞离开,这五名大汉,可不是好惹的啊!
“上酒。”叶天煞不露声色,依旧是同样的命令。
“嘭”
一个大汉走了过来,一拳捶在柜台的桌面上,“八嘎,小子,我们大哥问你话居然敢不回答,找死是不是?”
叶天煞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一声咆哮,“滚开”
“八嘎,我让你小子狂。”被叶天煞吼,那大汉起初一愣,但很快回过神来,怒火中生,拿起桌上的空酒瓶就往叶天煞脑袋上砸去。
“啪”
空酒瓶和叶天煞的脑袋相碰,顿时破碎成无数的玻璃渣子,在大汉手上的,只残留着半截瓶嘴。
“嘿嘿嘿……小子,尝到老子的厉害了吧。”那大汉得意的笑了起来,这一瓶砸下去,就是再硬的脑壳,恐怕也是头破血流的结果。
“哼哼哼……”这时,叶天煞一声鄙夷的冷笑,轻轻拍掉脑袋上残留的玻璃渣子,站起身来。
“什……什么?”
看到叶天煞实打实的被空瓶子砸了一下竟然没半点事,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一阵匪夷所思。酒保手上拿着的酒杯掉在了地上了,酒保也没注意到,一眨不眨的看着叶天煞。而依偎在这群大汉大哥怀里的女子,脸色变了变,不再那么的有底气了。
“你……你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刚才拿酒瓶砸叶天煞的大汉惊恐的望着他。
“你很好。”
叶天煞淡淡的道,就像是给他宣判死刑。紧接着,一道寒芒从他双眼中迸射出来,“你砸我一瓶,我非常公平的还你一拳。”
“什么?”大汉大骇,一股浓浓的恐惧感威压下来。
“嗖”一个拳头,刺破虚空,如闪电一般朝着大汉的胸前击去。这种速度,根本就容不得大汉躲避,“嘭”,这一拳,严严实实的打在了他身上。
“咔嚓”
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听到几声肋骨断裂的声音从大汉的身体里传出。大汉的胸口,更是深深的陷了下去。叶天煞这一拳,直接让他的心脏被其自身胸腔给挤破。
“啊”
大汉双目圆瞪,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身体就像被火车头撞上一般倒飞了出去。
“嘭”一声闷响,大汉如一个肉球一般从空中摔在地面上,口中再度喷出一大口鲜血,立即昏死了过去。
“啊”
正在忘情跳着舞的众人,被这一突变吓得面容失色,人影晃动,尖叫声四起。
“八嘎。”剩余的四名大汉回过神来,个个抓着一个空瓶子往叶天煞脑袋上砸去。
“啪”“啪”“啪”“啪”
几声脆响,四名大汉手上的空瓶子,被叶天煞闪电般的拳头击碎。在他们震惊之余,叶天煞连连出脚,四名大汉惨叫一声,相继倒飞了出去。
“咕咚”
酒保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看向叶天煞的眼神,充满了浓浓的恐惧。原先的女子亦是惊恐的倒退了三四步,紧靠着墙壁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噔噔噔噔……”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大约三十多号身穿服务生的男子从里间跑出来,他们手上,拿着打棒球的木棒,脸上个个露出凶狠之色。
“八嘎,都还站着干什么,赶紧把井上君送医院啊。”一名身穿西装,头发抹的油光焕发的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到地上晕厥过去的大汉,急道。
“嗨”出来几名男子,将地上的大汉从地上扶起,往外边走去。
等把大汉都扶出去之后,酒吧老板冷冷看着叶天煞:“敢在老子的酒吧闹事,活腻歪了?”
“老板,这事不关他……”
“石原,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给我闭嘴。”
酒保想替叶天煞说话,却被酒吧老板打断,招呼着三十多号男子,“给我上,把他打残,等井上君醒来后,任由他发落。”
“嗨”
一大群男子应了一声,就像潮水一般涌向叶天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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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fuck,叶,你怎么能一个人出去呢,太不够意思了,等我找到你,我一定要,我一定要……恶心死你去,用来报复你!”
大街上,一道人影急匆匆的走着,正是罗迪克·萨姆。对于叶天煞不叫他一起出来显得很是气愤,一个人一边走着一边骂着,就像是酒后乱性的人。
通过卫星定位系统,罗迪克·萨姆可是径直的寻去的。
不久,就来到了叶天煞所在的那家夜店,刚想走进去,就看到叶天煞走出来了。
“叶,叶……”
激动的喊着,罗迪克·萨姆欣喜若狂的跑了过去。
“罗迪克?”
叶天煞眉头一皱,“妈的,你来干什么?”
“我……我来找你啊,你不知道,成天住在那么一间小房子是有多闷,你出来也不告诉我一声,要不是星舞和星月小姐告诉我,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呢。”罗迪克·萨姆埋怨道。
草,成天炮轰东京,还闷?叶天煞鄙视他一番,不过转念一想,小舞和小月应该是担心自己,所以才告诉罗迪克自己一人在外边吧,想到此,心中不禁流过一道暖流。
不理罗迪克·萨姆,叶天煞转身走了起来。
“叶,你去哪啊,等等我。”罗迪克·萨姆屁颠屁颠的跟上去,一开始想要用恶心来报复叶天煞的计划根本就没实施。
“随便逛逛,如果你无聊,那就跟来吧。”叶天煞的话飘来。
罗迪克·萨姆应了一声,赶紧跟上。不过要是他知道叶天煞刚才喝了一打威士忌而脸不变色依然猛如虎的话,估计他会直接拿块砖头拍自己的脑袋,并大声喊道,这怎么可能啊?
夜店里……
到处一片狼藉,地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身穿服务生衣服的男子,个个都晕厥了过去,生死未卜。
原先的那个女子蜷缩在地上,全身就好像受冻了似的瑟瑟发抖,眼里,满满的都是恐惧。想起刚才的凄惨的场景,她的灵魂都跟着颤抖。
酒保呢,亦是如此,石化在了原地。豆粒般大笑的汗珠从额头顺着鼻梁一直流淌下来,全身和那女子一样,忍不住的发抖。
“怪物,那人……那人是怪物。”心里,喃喃自语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