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大事儿也传到了王宸那边,毕竟玄懿和王宸同为神兽,这邪术又是王戾弄出来的,玄懿便想着能否从王宸那边得到些许线索。
这时候王书亦还没有睡,见自家老祖神色匆匆的便要出去,便多问了一句,“老祖,可是发生了何事?”
王书亦本不该逾矩去过问王宸的事儿,但是今夜他总觉得心中不安极了。
王宸见是王书亦,稍稍顿了一下,便也没有犹豫,对着王书亦径直说道,“既然你入金还没睡,便同我一起去风绝仙哪儿。”
“难不成是风绝仙出了事儿?”王书亦的面色猛地变了。
想到今日他才将王戾的信息告诉了风绝仙,想来以风绝仙的性子也定会晚上前去打探,此时见老祖这面色,想来那边传来的定不是什么好消息。
“老祖,我这边同你前去。”
说着,王书亦和王宸两人便一同匆匆赶到了风绝仙这儿。
眼见着风绝仙生死不明得躺在床上,一边的妖神界第一神医还有灵域之主竟然都束手无策,王书亦一双眼睛瞬间变得通红,咬着牙就要往外冲。
“你要去做什么?!”王宸沉着脸将王书亦给拦了下来。
“老祖,绝仙如今这幅模样定是王戾害得,我要去找王戾!”王书亦此时已经丧失了理智,只拼了命得往外冲,即便是王宸这时正拦着他,他也是一点儿都不听。
“你是何等实力?绝仙又是何等实力?”王宸对着王书亦沉声质问着,族中也就这小子看着还不错,他自然是不能眼睁睁得看着这不知好歹的小子自己跑去送死。
“在之前你的实力就在绝仙之下,如今连绝仙都不是王戾的对手,你去了也只能是送死,叫王戾更加嚣张。”说着,王宸就将王书亦一把甩着了一边,“ 你就在这儿好好待着,有用你的时候。”
王书亦只垂着头红着眼,一声不吭,被甩在一边,跌跌撞撞得顺着墙滑坐在了地上。
这时候,玄懿突然想到风绝仙离开之时,夜澜樽曾给了她一块玉佩。
便连忙上前去在风绝仙的腰间翻找了一番,将玉佩取出,注入灵力传音过去。
如今也就只有这个法子了。
“只求荒芜帝尊能够救得了她。”玄懿长叹了一口气,便同众人在一处等待。
……
天神界。
夜澜樽见自己腰间的玉佩亮了一下,还当时风绝仙此时想他了给他发来了讯息,一时之间满脸喜色,伸手便要将那玉佩取出。
可是当看到那消息是玄懿发来的求救信息之后,夜澜樽方才面上的笑容也瞬间就将在了哪儿,不一会儿面上就挂上了千万寒冰,宛若那冰封千里一般,若是叫旁人见了夜澜樽这副模样,怕是要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不过是转瞬之间,夜澜樽便已经到了风绝仙的卧房之内。
见风绝仙满面痛苦的倒在床上不省人事,另一边却围了那么多的人,一个个的都束手无策,夜澜樽顿时心头一阵无名火起,对着众人狠狠地训斥着,“这才几日,人从我哪儿离开之时尚且好好地,如今却成了这幅模样!”
“玄懿,你可是她的契约神兽!护主不力。”说着,夜澜樽又看向王宸,“当初可是她将你从山洞之中救了出来,当时便说得万分清楚,她救你出来,你自己的仇你自己去报,如今,她却因为王家之事受了重伤,你又该如何解释。”
王宸本想说,自己只是命人将王戾的信息同风绝仙说了,自己并未指派风绝仙前去打探王戾的深浅。
可再一想,以风绝仙嫉恶如仇的性子,还有她同自己的的关系,此番自己主动将信息给了她,以风绝仙的性子,定然不会坐视不理。也怪自己过于自大,竟然低估了王戾的实力。
即便是身为神兽,王宸和玄懿两人面对着夜澜樽的训斥,也是一个个的垂着头,说不出话来。
此时夜澜樽也没有那么多心思再同这些人计较,只是匆匆的凑到了风绝仙的身边查探。
……
另一边。
王家。
王振南此时也得到了风绝仙受了重伤人事不省的消息。
他面上的喜色是怎么也压抑不住,只觉得扬眉吐气,心中痛快了不少。
此时王宸和王书亦都不在族中,倒是给了王振南几乎。
他忙准备一番,脚步匆匆得便去客栈那边寻到了王戾。
“恭喜老祖。”王振南站在王戾的身前恭恭敬敬得行了一礼,道了一声贺。
“此番那风绝仙受了重伤,如今王宸王书亦还有凤家等人皆是围在了她的身边,再无心关注您的动向。”王振南说着,面上更是满是喜色。
他本就同王戾是一路货色,如今见形势对王戾有利,王振南身为被王宸卸任的族长,心中舒畅了不少。
“哈哈哈。”那王戾笑得邪气肆意,“如今倒是个好时候,也该回去看看我那好哥哥了。”
不过走之前,王戾大发慈悲得决定给风绝仙最后一次机会。
王戾闪身便再次进了风绝仙的梦境,见此时风绝仙已经痛苦得大汗淋漓,意识不清,王戾算是满意得笑了起来,便挥手打出了一道灵气化作了水,将风绝仙给泼醒。
只见王戾只对着风绝仙居高临下得问道,“此时你可想好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现在你改变主意决定同我合作联手,我便放了你。”
风绝仙只看着眼前之人冷哼了一声,“怎么,你现在这算是求我?只可惜,即便是你求着我合作,我也看不上你。”
“就算是我想得到天下,可若是同你一起合作,这天下倒显得不值钱起来。”
“简直是死到临头还在嘴硬!”那王戾被风绝仙的话所激怒,一时之间竟然都气得说不出来话。
这么些年来,王戾哪里见过对自己如此不恭不敬之人?他只冷着一张脸,猛地一甩手转身离去。
这时候,他倒是不想杀了风绝仙。他要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在这里狠狠得吃些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