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禹只瞧着面前的人,面上很是得意,他就知晓,面前的凤程乃是个外强中干的,看似很是能干,实则内力虚弱的很,轻易的被人一激边坐不住了,果不其然,当天晚上便来寻他了。
王禹只笑着,“好,我们白虎一族与凤凰一族强强联手,不怕攻不破凤鸣山。”
只想着,便开始给面前的人言说自己的计划,“凤鸣山守备森严,地形又复杂,外面的竹林阵也很是危险,只是不足为俱,我们白虎堂的人到时候会拖住他们,破解竹林阵,你们凤凰一族就趁机带人冲进去,直捣黄龙,将那青龙抓住,只是……”
说到这儿,王禹只忽的顿住了声音,只侧目瞧着身边的凤程。
凤程自然是自己也感受到了,只侧目看着面前的人,“你想怎么办?”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知道,你们凤凰一族乃是妖神界德高望重的妖族,而我们白虎堂却是远不及你们,我只希望,到时候,贵族能够信守承诺,不要忘了我们白虎一族的付出啊!”
只听着,凤程的面色僵了僵,“自然,那是自然,自然是不会忘的!”
只身侧紧握的剑柄透露了他此刻的心情,白虎一族在妖神界乃是不伦不类的妖族,很是被人瞧不起。
甚至还曾经有宗派提议派人围剿,只是久攻不下,白虎一族又并未作恶多端,这才就此作罢了。
他真是没想到,有一天为了剿灭别的派别,居然要跟这野蛮无人性的白虎一族合作,真是奇耻大辱。
王禹却是也不在乎,只有凤程这一句话便足够了,若是他们凤凰一族敢赖账,他定会让他们想起来的,只是,那个时候怕是就要闹得不好看了。
外面,战齐只刚知道那些被深埋于地下的真相,一时却是很是接受不了,只径直出去酒馆,大醉了一场,酒真是个好东西,只要喝了,就能让人一醉方休,忘记所有的烦恼。
只手中捧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走来了这里,只刚站定身子,却是瞧见凤程从王禹的小院子出来,一时间很是震惊。
无数的猜测自心底涌起,战齐只再也站不住身子,只将手中的酒扔在地上,摇了摇头醒了酒之后,便往凤程那处前去。
“这不是凤兄吗?你们在这里?”
战齐只说着,似乎是刚刚看见面前的人一般,眸中满是单纯。
瞧见来人,凤程小心的瞧了身后一眼,只定了定神色,“哦,我不过是觉得天干日燥,想来这处散散步,战兄怎么在这里?”
因着站着近,凤程还是闻见了战齐身上那股子浓烈的酒味,想来面前的人是喝了不少,只是神色清明,并不像是喝醉了的模样。
“我就是刚喝了酒,晃悠着便来了这边。”
“不知道战兄对不久之后就要开始的凤鸣山大战有何看法,青丘狐族该何去何从呢?”
这话实在开门见山的很,战齐只微微闪了闪眸子,“我仅代表我个人观点,并不代表青丘的立场,此番凤鸣山并未有错,按照妖神界的律法以及伦理都不曾有错,不过是凤鸣山出现青龙现身罢了,现在出兵前去,实在是有违修炼大道!”
凤程只听着,只觉得这理由很是冠冕堂皇,只轻笑出了声。
“你这话倒是冠冕堂皇,只是,怕不是你们青丘胆小吧,自古以来,修炼之人向来不拘小节,如今不过是前去看看,尚未说要给青龙定罪,你们青丘酒打了退堂鼓,莫不是怕了不成?”
这话只说的难听,战齐只听着,默默的低下了头,却是未说其他。
那凤程只也没想到战齐居然这般能忍,只眯了眯眸子,忽的开口,“战齐,你不会忘了吧,玄武那一战中,你们青丘一族究竟做过什么,不用我再提醒了吧,难不成现在还要当缩头乌龟吗?”
只这话一出,战齐却是瞬间便恼火了起来,当真是可笑,不过是个凤凰族的,居然还敢来他面前叫嚣。
战齐只径直拎起了凤程的衣领,“我告诉你,姓凤的,你最好是摆正自己的位置,我们青丘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插手!”
二人只作势便要动手,危急时刻,屋子里只冲出来一个人影。
原来是王禹,他听到外面的动静,所以赶忙赶了出来,没想到一出来,就瞧见这般场面急忙将面前的二人拉开。
“你们二人这是在做什么,凤鸣山大战在即,你们先闹起来算怎么回事?”
这王禹只装着一派正气,暗自打算的眼睛,却是在战齐与凤程之间转来转去,蓦地笑了出来。
“所以说你们二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说着,眼眸只瞧了瞧旁边的凤程,那凤程只猛地转过了眼神去。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刚出来,在这里瞧见了战齐,只跟他寒暄几句罢了,如何纠正知道他会这般激动,怕是喝醉了酒,不分敌我了吧!”
只听着这话,战齐却是也没有动作,只任由面前的人说着。
那王禹却是似乎什么都明白了一般,只径直笑着点了点头,瞧着旁边的人,“想来定然是真的醉了,要不然也不能做出那般荒唐的事情来,你说是吧,战少爷!”
只说着,王禹只径直便打了过去,战齐反应过来,连忙挡了下来。
只是,王禹攻势凶猛,战齐心中只想着玄武之事,今日又喝了不少的酒,只连拳头都有些虚浮,一时不敌,径直被打倒在了地上。
旁边凤程只瞧着面前的一幕,只暗自心中发笑,让战齐独守清高,既然要什么所谓的颜面,正义,那就为他的选择与坚持付出应有的代价吧。
王禹只笑着,作势运起周身灵力,便要一拳打在战齐身上。
必要杀招,狠厉非常,重则必死。
危难之际,天空忽的降下一道青光,只径直挡下了王禹的杀招,原是青丘的族长,感知到战齐有危险,只匆忙赶来这里相助了,还好,还算来的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