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叔,这是怎么回事?”风绝仙连忙将玄懿给唤出来。
相比于自己,玄懿作为存在了上万年的青龙,知道的东西也应是更多一些。
玄懿闪身出现,看着那懵懵懂懂的白狐狸,探出几道灵力。他微微的皱了下眉,令狐一一如今这副模样可不像是作假装出来的。
玄懿的面色微沉,显得 有些难看,“他应该是之前的伤势过于严重,现在还没有恢复完全,只能以本体的状态现人,看样子,他的神志应该也是被封了。”
“不过也不需过于忧心,此后好好修养,将伤养好之后就能恢复正常。”
听到玄懿如此说,风绝仙才算是稍稍放下心来。
只是见那雪白毛茸茸的狐狸在自己的腿便蹭来蹭去,一副求抱抱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心中实在是无法拒绝这样的萌物,又想着现在令狐一一也没有神志,就是一个单纯的小狐狸而已,便将它一把抱在了怀中狠狠地挼了几下。
小狐狸在风绝仙的怀中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看起来享受极了。
见着眼前这一幕,玄懿的心中有些狐疑,狐狸的本性不是敏感谨慎?怎么对人这么亲近?
只是玄懿并未多说,转身离去了。
……
如今秘法堂那边的灵根已经移植成功,风清清如今获得了新的灵根,还是罕见的天灵根,更是实力大涨,意气风发,比之前那颓然疯癫的模样好上了不少。
只是那灵根并没有多少修炼的痕迹,还需要风清清重新修炼。
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风绝仙那里。
只听闻这个消息,风绝仙心中只轻轻一震,她绝不能让风清清得意,必定要她付出代价。
只转了转眼神,却是想起了之前的那个胎盘,没想到这般快久派上了用场。
风绝仙只拿了东西便去了膳房处,膳房处几个烧火的子弟忙忙碌碌的,全然没有人将眼神往她身上放。
只一个有眼色的女弟子赶忙迎了上来, “芥萤姑娘,你怎的来着膳房了,这里油污不堪,又乌烟瘴气的,你不该来的!”
风绝仙却是全然不在乎那回事,只将手中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胎盘乃是刚从修炼之人身上剥离出来的,听闻宗主房中之人身子亏损,急需补充营养,便用这东西吧,这可是宗主特意交代的。”
那膳房的人只听罢,却是不着声色的深深瞧了面前的人一眼,竟是没想到连芥萤姑娘都已经知道宗主房中之事了,想来是宗中众人已经知道不少了。
那人只悻悻的将东西接了过来,“那就多谢芥萤姑娘的美意了,今夜大师姐正想吃饺子,这刚剥离的胎盘又是大补的东西,只包了饺子便给师姐端过去吧,她一定会满意的。”
只听罢,风绝仙却是半个字没说,只淡淡的笑了笑,便离开了。
膳房的人倒是利落,只不过一会儿,便将东西做好了,只径直端到了风清清的面前。
“师姐,饺子已经做好了。”
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倒是让人食指大动。
风清清当即便夹了一个吃到了嘴里,很是享受。
“今日这饭食倒是做的不错,这饺子是什么做的啊?倒是很香。”
面前的小弟子连日里来第一次受夸赞,面上都笑了出来。
“大师姐,这是宗主特意让人拿过来的胎盘做成的,说是刚从一个修炼之人身上剥离出来的,很是有营养呢,师姐多吃一些,好好补补身子吧。”
只听罢,风清清却是忽的面上一变,只面如土色,顷刻之间,便将已经吃进去的东西尽数全都吐了出来。
刚从修炼之人身上剥离出来的,这不就是她的胎盘吗,那东西在她的体内轮转生长,如今竟被做成了饭食端到了她的面前,实在荒唐至极,恶心至极。
风清清只呕的胆汁都快要吐出来了,却还是压不住心口那股子浓浓的恶心,只一掌便打翻了面前的饺子。
“滚,滚出去,我不吃饺子,快滚出去!”
面前的小弟子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却也只讪讪的走了出去。
只在房中冷静了好一阵子,风清清才忍者满腔的怒意,爬起了身来,只径直便冲到了宗主的房中。
“姓魏的,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让人将我刚流掉的胎盘做成饺子送到我房中,这实在是恶心的很,这难道不是你的孩子吗,你怎的这般狠心!”
只一句句,面前的人却是极尽不耐烦,只定定的站着身子,没有半点儿回应。
“我何时让人给你送过饺子,莫不是你自己整日在房中待着,这脑子也逐渐的不灵光了吧,而且,我让人给你送过去的是上古神兽的胎盘,是大补的东西,跟你说的那些有何关系。”
这风清清自从流产之后,整日发疯摔东西,像是个疯婆子一般疯狂,他对她早就有些不满了。
风清清却是全然听不进去,那分明就是她的胎盘,这老东西不知脑子里在想什么,才故意拿了这东西前来恶心她。
“你胡说,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自从魏长风死了之后,你就对我态度大变,你就是故意羞辱我的!”
面前的女人只一阵歇斯底里,宗主只瞧见了,只觉得一阵心烦。
眉头紧的一皱,“就算是你的胎盘又如何,你之前作孽多端,便是连风绝仙那肚子里未成形的孩子却是也早早的便惦记上了,如今这般,就算是罪有应得吧!”
外面,风绝仙只将屋子里的对话听得真切,原来这老东西竟是知晓当初的那件事,他不仅没有劝阻,反而还助纣为虐,都是他们这群该死的畜生才让小奶包成了那般模样,她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屋内,风清清却是闹个没完,那昔日蠢笨的魏长风如今已经去了,她如今又这般光景,根本就敌不过别人,算是全然仰仗着宗主,只是,这老东西淫荡花心,根本不曾将她真正的放在心上,不过是拿她当个暖床的工具罢了,如今她的处境才是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