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恶毒非常,实在骇人听闻,单涧棋只刚欲破口大骂面前的疯子,只听到旁边忽而传来一阵巨响,竟是令狐一一听不下去这肮脏的对话,一怒之下便冲破了符咒,只威力非常。
那堂主也吓了一跳,却是瞧着面前的遭到反噬的满身是血小狐狸越发感兴趣,只勾着唇很是开心,“小家伙,竟是没想到你有这般灵力,我倒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那边,风绝仙却是越想越不对劲儿。
单涧棋自那会子将令狐一一带走之后,现下已经过了快两个时辰,平常他们早就已然回来,而现在却是没有半点儿消息。
风绝仙只紧皱着眉头,只放下手中碗筷,径直便出去了。
“他们二人还未回来,我出去找找。”
身后,单涧吟见状,急忙跟了上去。
旁边,雪莲宗的一众人等见状也放下了碗筷,想要跟上去,却是被魏长风径直拦了下来。
“都坐回来吃饭,跟上去做什么,待会儿还有剑法要操练,这般散漫,如何能赢得玄武大会!”
魏长风只训着,心中却是对那出去的芥萤愤恨至极,她只来了这些日子,却是已经笼络了众人的心,可见究竟是何等有能耐的手段。
一众人只不得不继续坐在位子上继续用饭,却是心中不满,只小声嘟囔着,“真是的,大师兄未免也太过冷血了一些,好歹那单涧棋也算是同咱们是一门师兄弟,如今他极有可能出了事,我们却还要在这里吃饭,实在没人性!”
风绝仙只出了门,径直便用法术将玄懿寻了出来。
“玄叔,你神通广大,赶紧看看他们二人现在究竟在何处,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玄懿倒是头一次瞧见风绝仙这般慌张的样子,只忙动用灵力搜寻二人的足迹,只待片刻,便寻到了二人现在所在客栈。
“他们二人现在在远处符咒堂的一处客栈之中,只是他们二人灵力大损,怕是情况不妙!”
只听罢,问了地址,风绝仙沉着面色便往那处赶去。
那边,那堂主却是瞧着地上的小白狐狸竟是冲破了困兽笼,这乃是灵力极强的上古灵物,如今竟是被冲破了,他对这小东西倒是更喜欢了。
血腥与暴力的味道充斥着整个空气,那堂主只觉得自己的血液之中都沸腾着欢乐,只一双眸子变态般的盯着地上的小狐狸,满带着笑意。
“小家伙,灵力还算是不错嘛,来啊,再试试啊,看看你能不能冲破身上的符咒,快啊!”
面前的人肮脏恶心,破烂不堪,令狐一一只瞧着面前的人,思量起他方才每一句恶心变态的言论,一股愤懑自胸膛升腾到头中,令狐一一只动用周身灵力,蓦地一下,便破了身上的符咒。
只是这符咒乃是邪物,他遭受反噬严重,只嘴角身上都沾了血迹。
一旁的单涧棋自是已经吓坏了,急忙上前想要阻止,却是还没能来得及靠近,便被那阵强大的灵力给弹飞开来。
只顷刻间,地上满身是血的九尾小狐狸,却是已然化身成了人形,令狐一一只嘴角带血,手中折扇紧握,周身的灵力没有半分收敛压制,尽数释放出来,只威压的周围的人心中恐惧非常。
“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本尊面前叫嚣!”
令狐一一只冷着眸子,一步步走向了面前的这恶心之人,周身灵力威压,眸中更是带着嗜血的冷意。
那堂主早已经被吓傻了,只径直跌坐在了地上,却是被这股强大的灵力逼压的说不出话来,只在地上连滚带爬,忙就要逃出去。
令狐一一只手中一动,顷刻间便已经掐住了那人的脖子,周身灵力波动,只随着面前这畜生的身体寸寸凌虐过去,骨骼随之一节节的断裂,只断到了脖颈处方才停手。
“孽畜,居然敢在我的面前造次,说,另一只九尾狐在何处?”
面前的人自知已然没了胜算,况且周身都已经疼的浑身发抖,便是连站都站不稳了,“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它现在在宗主的手中,宗主看重它,怕,怕不是正在侍奉宗主。”
“区区符咒堂,居然敢动我九尾狐族的人,简直找死,至于你,就去地狱忏悔吧!”
只言罢,手中动作一动,那人的脖颈便径直断裂开来,跌落在了地上。
令狐一一只眯了眯凤眸,露出幽寒的冷意。
旁边,单涧棋自是已经看呆了,面前的人周身灵力强大,远在他之上数千倍,绝非他所能及,与之前那团雪白的毛茸茸的小家伙简直是天壤之别。
令狐一一只料理了面前这孽畜,回首便帮单涧棋松了绑,外面危险,“你先在此处待着,我去去就回。”
只言罢,只身便往外去,外面守候的符咒堂的的人见有人出来,还未上前阻拦,却是已然化为了灰烬。
只刚出门,却是碰上了寻找来的风绝仙。
只一瞬间,令狐一一便收敛了周身的法力,径直便软了下来。
他方才强行冲破符咒,现下反噬正厉害,后他又动用灵力料理了那个畜生,身子现在实在亏损的厉害。
直喘着粗气,浑身都沾了血气。
只一眼,风绝仙便瞧得整个眼睛都猩红无比,她早已经将令狐一一视作自己的朋友,自她出生以来,便尊贵非常,她绝不允许任何人动她的东西,更别说是她的身边之人,更是动不得,谁动谁死。
现下看到令狐一一这般样子,整颗心脏都气得疼了起来,“这是谁干的!”
风绝仙现在只想寻到那人,亲手拧断他的脖子,一寸一寸的碎断他的骨骼,挖掉他的筋脉,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令狐一一只察觉到面前人的担心,只稍稍定了定神,“无妨,我的伤不算严重。”
“什么不算严重,你这满身的血气,嘴角的血都还没有擦干净,如何不算严重?”
风绝仙只周身都冒着煞气,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这般生气了,很好,这些宗门派的杂碎,敢动她的人,她必要他们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