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飞扬在傅府安安静静地呆了几日,这几日里也不敢再去招惹苏清荷,除了在屋里看书便是闷头睡觉。
他分明感觉到,这两天伍叔似乎随时在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安安分分的样子,渐渐便放了心,也没有前两天那么疑神疑鬼了。
这日,钟飞扬跟伍叔说道:“伍大舅,我那几位书友今日办了个诗会,我想过去学习学习。”
伍叔点头,极力赞同道:“贤侄尽管去就是,需要准备什么只管说。”
钟飞扬慌忙摆摆手,斯文道:“没有什么需要的,只要人过去了就好。伍大舅,那小侄就先过去了。”
却说,钟飞扬并没有去什么所谓的诗会,更没有什么书友。他一人来到郊外,在一处僻静的亭子里等人。等了好半天,才看到夏桂花慢悠悠地朝这边走来。
钟飞扬已然等得有些不耐烦,见了夏桂花,不满地抱怨道:“怎么磨蹭了这大半天才来?”
夏桂花见他生气了,艳媚一笑,哄道:“你可别动气嘛,还不是我家那死鬼回来了,我不得把他支开了才能过来见你嘛。”
钟飞扬平复了情绪,径直说道:“桂花,我怀疑那老头开始疑心我了,我们得先下手为强才好啊。”
夏桂花看到钟飞扬狠戾的眼神后,身子不觉一禀,问道:“如何下手?”
钟飞扬阴冷地笑了两声,并未急着回答,顺手朝夏桂花的胸脯上揉捏了一把。夏桂花只觉得全身的骨头微微一舒,微微娇喘,嗔怪道:“你真坏。”
钟飞扬又用力捏了一把,这才开口说道:“遇佛*遇神杀神。”
夏桂花听钟飞扬充满了杀戮之气的口吻,吓了一跳,瞬间清醒过来。然而,钟飞扬又稍微加重了下手中的力道,她便又渐渐迷离了。
钟飞扬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恢复了素日斯文的样子,纳闷地说道:“我最近经常看到一个叫池宁桐的女人来傅府,不知道她到底跟傅府有什么关系?”
夏桂花一个激灵,问道:“你说叫什么?”
钟飞扬被夏桂花提高的音量唬了一跳,纳闷地应道:“池宁桐啊。”
夏桂花皱眉,没好气地说道:“那不就是桐园的池老板吗?这个小妖精,可没有那么好惹,你可千万别去招惹她。”
钟飞扬皱眉,说道:“小模样长得倒是很不错,可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有点压迫人,这小女人气场比男人还强大。”
夏桂花冷笑一声,说道:“别看她年纪轻轻的,又长着一张秀色可餐的脸,翻脸起来可是一点不认人,透着一股狠劲。不过,做起事情来也是很拼命,像是见不到明儿的太阳一样,也是怪可怕的。”
钟飞扬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来了,问道:“你说她是桐园的幕后老板?”
“可不是,听说还有一位郑老板,他们一起创建了桐园。”
钟飞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良久开口说道:“桂花,你去打听打听,这个池老板跟傅府到底是什么关系?”
夏桂花蹙眉,问道:“打听她做什么?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钟飞扬皱眉,不耐烦地说道:“胡说什么?自然是跟我们的计划有关系了。你放心吧,事成之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夏桂花点点头,又开始在钟飞扬的胸膛上慢慢地摸着。钟飞扬此刻没有心思跟夏桂花调情,心思却飘到了苏清荷身上。他将夏桂花的手推开,说道:“桂花,你想办法给我弄一包*来。”
见夏桂花又要开口询问,钟飞扬不耐烦地截住她的话,说道:“你别问那么多,总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计划,为了我们能够一辈子厮守在一起。”
夏桂花听钟飞扬并没有忘记他之前的承诺,心里自然高兴。再者,她也实在无法忍受和那个肥肠大耳的张大成再相处一天了,因而也是希望钟飞扬能够早点实现他的承诺,自是一心一意想去帮助他。
两日后,钟飞扬在老地方和夏桂花又偷偷会面了。他从夏桂花手中接过一小包*,脸上是隐忍住的兴奋之色。回到傅府,他便将*藏在自己屋里的隐蔽处。
深夜,等到傅府上下都进入睡眠,只有几个守夜的人在打瞌睡,钟飞扬才悄无声息地走出屋门。他像是一个幽灵,无声地飘移到苏清荷的院落去。
来到苏清荷的院落,他静悄悄地来到她的屋宇外。从衣襟中掏出一根小竹管,对着窗户的空隙往里吹气。
由于苏清荷在傅府被冷落了许久,碧翠又早就离开了,因而她的身边并没有贴身的丫鬟伺候。这也是方便钟飞扬下手的主要原因。
钟飞扬在外头等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后,掏出匕首轻轻地撬开窗户,而后从窗户外爬了进去。他又轻轻合上了窗,一路抹黑朝着苏清荷的床榻上走去。
他的脚磕碰到了椅子,发出声响来。苏清荷尚有意识,只是很模糊,听到声响后本想开口说话,怎奈没有一丝力气发出声来,轻轻*了一声吼,随即便昏睡了过去。
钟飞扬终于摸索到床榻边,他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上了,双手因为兴奋和紧张,不停地颤抖着。等他的眼睛渐渐适应黑暗后,反倒隐隐约约能看清楚东西了。
他哆嗦着手朝苏清荷的脸抚摸过去,只觉得肌肤细嫩光滑,一下子就挑动了他的情欲。他又哆哆嗦嗦着顺着她的脖颈一路抚摸到胸脯上去,只觉得柔软饱满,比起夏桂花手感好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钟飞扬咽了一下口水,慢慢地解开苏清荷的亵衣,又火急火燎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爬上苏清荷的床,惊天动地地云雨一番。
由于钟飞扬给苏清荷下的*并不多,天色将要拂晓的时候,苏清荷幽幽转醒。她只觉得全身的骨头像是要散架了,最难以忍受的是下体传来痛意。
苏清荷还没睁开眼睛,分明感觉到耳侧传来呼吸声,胸脯上似乎有手臂压在那里。可以肯定的是,她的身边此时此刻睡了一个男人。
苏清荷睁开眼,隐约看到钟飞扬的正脸那一刻,只觉得天地似乎要崩裂了,下意识地就尖叫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钟飞扬在苏清荷发出尖叫声的那一刻便醒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苏清荷的嘴,眼神狠戾,一字一句低呼道:“你是想叫人过来看看我们两个人*裸的身体吗?”
苏清荷脸色苍白如纸,见她安静了下来,钟飞扬慢慢放下了手,神情瞬地温柔起来,替她擦拭了泪水,好言好语地哄道:“清荷,我是真的爱你。谁让你平日里对我冷嘲热讽的,我就只能用这种手段征服你。清荷,你别怪我,好好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苏清荷厌恶地瞪着钟飞扬,那眼神是恨不得杀死他,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厌恶地说道:“你这个畜生禽兽,给我滚,滚出傅府,远远地离开这里。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钟飞扬捂着被扇的脸颊,微微动了怒,却不敢发作,忍耐着说道:“苏清荷,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别不识好歹。你说,你表哥要是知道,你是一只破鞋了,他还会看你一眼吗?”
见苏清荷情绪激动,钟飞扬怕她控制不住大吵起来,还是动作麻利地穿好了衣服,趁着天还未亮,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屋里。
苏清荷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下体的痛还未消散。她的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浸湿了她的鬓发。有那么一刻,她想去杀了钟飞扬,然后自己再自尽。
可是,她想到了傅岚禹,又突然舍不得死了。她就这么一直静静地躺到天亮,躺到日上三竿。直到听到外头多次传来伺候的丫鬟的声息,显然是以为她还在睡觉,不敢进来打扰。
苏清荷勉力起身,看到自己雪白的胸脯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大腿和手臂上也是一块一块的红意,连自己的身体也觉得满心厌恶。她慢慢地下了床,穿上了衣裳,见自己眼睛红肿,不觉有些心疼。
过了一会儿,她叫道:“小燕,给我预备沐浴的水。”
小燕闻声进来,但见她背对着自己,听她声音还有些沙哑,以为她身子不舒服,说道:“小姐,是用过早饭再沐浴,还是这会儿就沐浴?”
苏清荷很不耐烦,没好气地说道:“就这会儿,还不快去。”
小燕吓了一大跳,不曾想到这苏小姐一大早就这么大的火气,当下便匆匆出去预备沐浴的用品。
却说,钟飞扬做出了这事,一时心里也很害怕,因而整日都窝在自己的屋里不出门。他在脑海里不停地回味着昨夜的春宵一刻,真是意犹未尽。
然而,这一整日下来后,并没有听到外头有什么事情发生,他才渐渐安了心,知道苏清荷是不敢把此事宣扬出去。因而,他的贼心又蠢蠢欲动起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