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轻轻一甩头然后倚靠在身后一棵树的树干上怀抱着双手悠闲地看着躲藏在那棵树后的弗兰特微笑着说道不知道曾经救过你的艾莫斯科南特听到这话是该庆幸你总算没做得太绝呢还是悲哀你做的太绝情
弗兰特听到凯瑟琳的话心脏猛地一跳刚伸在怀里的手一阵僵硬。
今天的任务除了自己的队员不可能会有其他人知道除非自己的队员中有了叛徒的出现但那是不可能的。这次前来比利时的人员中每一个都是参加过不下四次战斗无论在军事成绩还是政治思想上都是绝对效忠的精英。所以弗兰特相信自己的队伍中不会出现叛变者那这样的话眼前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得那么多
听到我知道那么多你一定疑惑我到底是谁是不凯瑟琳似乎知道弗兰特的心思一样微微一笑。一阵微风扫过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把指甲刀一脸无辜的磨起了自己的指甲。悠闲地说道没关系你已经没必要知道了。艾莫斯科南特还不出来见一下你的老朋友吗来送他最后一程。
艾莫斯他还没被抓住弗兰特脸色大变他以为自己埋伏在前边的两名狙击手已经被这个女人解决了。疏不知其实凯瑟琳对于那两名如同虾米一般的狙击手根本没兴趣动手他需要的只是让艾莫斯见到自己对待敌人的手段好让他以后不起丝毫的异心罢了。
弗兰特内奥米南希听到你的话我真的有些后悔当初救了你否则现在坐在你位置上的应该是我。正当弗兰特脸色大变对着对面的珍尼特打着手语要他掩护自己的同时一句充满着没落遗憾之意的淡淡男音从他身后的树林中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伴随着树叶被风刮起的阵阵沙沙声一个魁梧男子的身影从大片被风折着腰的树林中渐渐清晰地显示了出来。他穿着白色的衬衣胸口手臂等处的破烂无一不显示着他的狼狈。不过艾莫斯此刻的脸上透过那淡淡的月光却充满着高傲和一脸的冷漠看着弗兰特的眼神中甚至还带有丝丝的怜抿。
上帝啊头儿我的手我的手怎么动不了了就在艾莫斯科南特刚刚显示出来一个隐约模糊的身影时珍尼特就已经摸出枪瞄准了他的脑袋。但就在她想扣动扳机时却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自己的手指正只手仿佛被麻痹了一般毫无知觉地定格在那里。
弗兰特也同样就在艾莫斯说的话刚传入他耳朵里的同时他便已经确定他的方向摸出匕欲甩出去。但就在他的手刚拔出插在腿上的匕时不知怎么的他浑身一震似乎全身的力量都被人抽走了一般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只能勉强的靠在树干上维持着站立。
你你们竟然使用生化武器现在听到珍尼特的话他顿时明白了过来或许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吸进了对方麻痹的神经毒气。但他却未曾想到在这大风的夜晚小批量的毒气可能会聚集的起来吗
说完这句话弗兰特用尽全身的力量一咬舌尖。剧烈的痛意和大伤口瞬间充盈而出的鲜血瞬间让他的口腔里有了血的咸味但他也靠着自己强大的意志以剧痛压制了麻痹感获得了一瞬间的力量。
趁着这一瞬间的功夫他一个回身甩手射出了自己两指间的匕这一刀飞向的是他对面的凯瑟琳。
不得不说弗兰特所拥有的飞刀水平是相当不错的。正如同有人使用枪可以把枪玩弄于鼓掌之间那样。他飞刀的准确率和力量远远大于了普通人许多。就像当时他甩出的刀足可以插进劳斯莱斯那防弹的车身上一样。
只见弗兰特在这一瞬间射出的那把匕就如同黑暗夜空中的划过的一颗流星那样大风竟不能吹偏它丝毫的轨迹。闪烁着点点寒光的匕就这样直直地朝着凯瑟琳的脑袋射过去度之快令人难以反应。
而弗兰特用尽全力之后他的身子便已经倒在了地上。嘴角挂着已经充盈而出的血迹他眼中闪烁着坚决就这样看着这个陌生的金女人似乎毫无察觉地仍低头修弄着自己的指甲。
这一切不过是弹指之间眼看那把匕以夺目之光的度射向毫无察觉地凯瑟琳艾莫斯眼睛瞪大了数分。张了张口似乎有话要说却最终吞了下去面露复杂的表情就那样看着。其实他心里对弗兰特的飞刀实力再也清楚不过但不知为什么他却将话隐在了肚中。
可就在这时凯瑟琳猛然间抬起了头看着那把赢面而来的匕她漂亮的蓝色大眼睛眼中瞬间光芒大绽。金色的绣如同正燃烧的一团火一根根随风飘散了起来。
从她眼中散的暗幽色光芒令弗兰特等人惊讶的张大了嘴只见那把匕的飞行的度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哧~最终那把匕似乎用尽了全部的力量在距离凯瑟琳那坚挺的鼻梁前停了下来。头朝下落了下去倒插在了她那双高根鞋边的地上。
可悲的人类你们的上帝似乎这回没有保佑你们凯瑟琳的眼睛仍然如同灯泡一样绽放着幽幽的光芒但她嘴角却挂着遗憾的笑意抿嘴朝着弗兰特摇了摇头。
头儿~她她似乎不是人类上帝啊她究竟是什么珍尼特眼睁睁地目睹了这一切见到双眼放光的凯瑟琳她一下明白过来这个女人恐怕不是个正常人。
凯瑟琳听到珍尼特那惊恐的话她笑意更浓了也很复杂。
我究竟是不是人类你们到地下可以去问你们的上帝现在给你们看一下你们临死前开一下眼界吧说话时她眼睛却有意无意的看向了同样讶然不已的艾莫斯又道帅哥转头看着你老大安格斯奥金莱克接受上帝之怒吧我想这会令你脑子更聪明一些。
:这周末过冬至要上坟接祖宗学校要考试做作业所以实在太忙也太累。今天晚上我加油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