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唐宋青刻画的也是太古铭纹?”孤不离手中的铭笔一顿,难以置信地道。
不是他不相信,是他根本就不敢相信,因为那是太古铭纹,不是寻常的铭纹。
要知道他之所以能够刻画那是因为他有铭纹构造图录,但是那唐宋青也能够刻画太古铭纹那里为什么呢?
这种事实,不得不让他震惊。
小狼也知道孤不离为何如此失态,因为它刚开始也不信,但是事实却摆在眼前,它只能叹气道:
“我知道你可能会不相信,但是对方的确是在刻画太古铭紋,而且他现在在刻画的铭纹和你刻画的封绝铭纹是同一个等级的。
还有对方应该是玄级上品铭纹师,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一个隐藏实力的人,他现在所刻画的铭纹几乎接近完美。
所以你即使刻画出了现在的封绝铭纹,最多只能和他打平手,而且有很大可能是你输。”
孤不离知道谁都有可能骗他,但是小狼却不会,因为他们一起经历过无数次生死,他们的感情早已和亲情一样了。
所以他沉默了,现在即使他不敢相信也要相信了,他没想到到头来最大敌人不是凤鳞儿,而是一直都十分低调的唐宋青。
这真是算不如天算。
唐宋青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隐藏实力了,所以他身体上的灵魂波动全部爆发了出来,刻画铭纹的速度变得更加快速了。
“咝,玄级上品铭纹师,竟然又是一个玄级上品铭纹师,这个唐宋青隐藏得也太深了吧?”
“我水土都不服,就服他,如此牛逼的人物最后才暴露,这是要逆天吗?”
“TMD,原来这小子才是最厉害的,这逼装得也太深沉了吧?”
这一刻,所有人都色变了,他们原以为凤鳞儿必定可以得到冠军了,但没想到如此时刻唐宋青竟然强势逆袭而起,再次把他们的认知刷新了一遍。
“竟然比我还要强,以前怎么没有听到过唐宋青的事迹呢?”凤鳞儿眉头皱成了一团,然后呢喃道。
“原来我的感觉没有错,他果然不简单。”楚灵清冷的眼眸看着唐宋青道。
其实有一个人比他们更加的惊讶,那就是林德,他没想到自己的弟子,怎么一下子便由一个玄级下品的铭纹师变成了一个玄级上品的铭纹师,这完全是打破了他所有的认知。
而且他还发现在唐宋青所用的手法和他教的手法完全不同了。这让他一时间对唐宋青产生了一种陌生感。
“老纪,可能你的猜测也不是没有一丝可能的,这个人也许真的有问题,因为他用的手法与林德所教的手法完全不同了。”
张纪中双目闪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最后他才悠悠道:“如果是,那该来的还是要来,我们该做的还是要做。”
参赛会场上……
“小子,你打算怎么办?”小狼道。
孤不离没有回答小狼的话,反而问道:“如果我没有办法赢得这一株唤魂草,你有办法帮我让孤寒月的生命再延续下去吗?”
此话一出,小狼沉默了片刻,然后才道:“不行,这几天孤寒月再得不到修复灵魂类的灵药,她只能香消玉殒,我想救也无能为力。”
“既然这样,你说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小狼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声道:“小子,你不会是打算抢的吧。”
“这是一个办法,没到最后一步,我是不会去做的。”孤不离摇了摇头道。
“那你打算干什么,小子我警告你你千万不能乱来,你再拿你身体开玩笑,我告诉你,我绝不会同意的。”小狼急声道。
“不,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我不会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你放心就好,但是我却要赌一把。”
“赌一把?你又打算干什么?”
“你看着就好。”孤不离并没有解释,反而直接动起手来了。
哧拉!
一声清脆的撕拉声,孤不离直接把他手中的铭纸给撕了,刹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孤不离身上。
很多人对孤不离的行为都十分不解,突然把自己刻画铭纹的铭纸给撕了,这是几个意思?
“这……这凌离疯了吧,把自己的铭纸给撕了,这不是要自暴自弃吗?”
“可能就是要自暴自弃吧,现在还剩下二十分钟了,也许他知道自己完不成了,所以才撕了吧。”
“我就知道这种只有暴力的人,怎么可能有厉害的铭纹术?”
众人纷纷对最后出口的那人表示强烈的鄙视,如果孤不离真的不会铭纹术,会在第二关时仅用半个小时便把三百多份铭纹给解了?
“师尊,凌大哥这是要干什么呀,他怎么将铭纹给撕了?”洪芸急声道。
“这是要什么?还不明显吗,知道自己完成不了了,所以便把给纹给撕了,用这种烂招数来挽回一点面子。”冷启的讥讽声音突然响起。
“你乱说,凌大哥才不是这样的人。”洪芸涨红着脸争辩着。
“哈哈,不是这样的人,事实摆在了眼前,你还狡辩什么?”
“冷启,给我滚,别在这里叽叽歪歪的,凌离是怎样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姓慕的你……”
“滚……”慕东莱冷喝道。
“好……好……等一下我看你还有没有如此得瑟。”冷启阴沉着脸道。
待冷启离开后,慕东莱才对洪芸道:“小芸你要相信你凌大哥,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用意。”
“……嗯!”洪芸点了点头。
哎……
慕东莱悠悠一叹。
“老罗,你觉得这凌离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这个时候把铭纹给撕了,不是傻了就是疯了。”
“呵呵,我看来是疯了。”张纪中道。
其实岂止是他们不解?凤鳞儿他们也不解,这个时候敢把铭纹撕了,谁能搞得明白?
倒是和孤不离仇很大的秦风冷冷地说了一句:“做死!”
但是下一刻,孤不离无视他们的异样眼光,然后把平静地把一张铭纸再次铺在铭桌上面。
他要干什么?
他想干什么?
我的天呢?这是疯吗?
刹时间,看到孤不离如此举动,他们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在想到这个可能时,他们差点把自己双眼都瞪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