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到牌坊之后,老宋和唐群两兄弟直接就朝着麻将馆的方向走去,看这个架势他们又打算今天晚上奋战到天亮了。
虽然要打一通宵的麻将,不过老宋还是没忘记先回去“擦药”,老杨一个人回去研究自己所谓的秘籍去了,唐群两兄弟则是打算回去冲个凉然后出来,只有林文直接朝着公园走去。
“哎,真的是无聊啊。”来到公园的林文鬼影子都没看到一个,不过倒是被蚊子亲切的问候了好几下,搞的林文直接找了个有驱蚊灯的地方坐下后开始发呆。
待了半个小时之后,林文实在是闲的无聊,不过明天又是周末自己睡醒了也没什么事情,于是干脆打算去镇上找个地方做个足疗按一下腿。
于是林文再次来到牌坊门口找了个摩的又朝着镇上杀去。
“咦,小哥你不是刚从牌坊回来吗?”摩的司机见林文有点眼熟,于是好奇的询问道。
林文笑道:“这不是在家无聊嘛,去镇上找个店给腿按一下。”
“哦,明白了上班太累,明天周末给自己放松一下是吧?那我给你介绍个地,那边按腿非常不错,而且加钟还有。。。”司机嘿嘿怪笑几声。
林文哭笑不得道:“您误会了师傅,我就是想去按一下腿而已。”
“明白,明白都是男人我明白的。”司机笑道。
林文一听直接无语了,看这个架势司机师傅那又是想歪了。
没一会儿,司机带着林文来到了一家叫做雨轩洗浴的门口,林文也懒得和他继续墨迹,直接递给他5元,然后朝着店里走去。
“先生您好,请问是做足浴还是按摩?咱们这足浴是98元,按摩是198元。”一个男人看到林文进店之后。连忙热情的上前说道。
林文打着哈欠道:“做个足浴,有包厢嘛?”
“有的帅哥,不过包厢需要加50块。”男人小心翼翼的说道。
林文点点头说:“嗯,那就包厢吧,找个按腿比较好的来。”
“放心帅哥,包您满意,您这边请。”男人笑着说道,说完指引林文朝着二楼的包厢走去。
路上林文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家店,发现这店看上去不咋地,但是里面的装修还是非常不错,而且足足有200多平,在镇上也算个大的店了。
来到房间之后,男人笑着询问道:“帅哥是喝红牛还是矿泉水?”
“矿泉水吧。”林文打着哈欠说道,他实在有点困,打算找个人按摩一下腿然后就回去睡觉觉了。
“好的帅哥,您稍等。”男人点点头,帮林文把门关上之后就笑着退出去了。
过了一会“冬冬冬”的敲门声响起。
“您好,7号机师很高兴为您服务。”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林文抬头一看,顿时傻眼了,怎么是她?
来人看到林文也有些傻眼,怎么还是熟人呢?
“额,原来你在这上班啊?”林文尴尬的说道。
短发女人点点头说了声“嗯”之后就把小箱子放在一旁,从旁边拿了个木桶过来说道:“要热一点还是温一点的?”
“哦,温水就行了。”林文见状也懒得纠结了,自己特么的就是过来按个腿而已,怕个锤子。
女人点点头,拿着木盆朝着旁边的洗手间去打水了。
林文则是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准备休息。
“你坐下来一点,这个水温可以嘛?”女人打好水,用手碰了碰林文的腿询问道。
林文把腿伸进木盆“斯”的叫了一声道:“还是有点烫。”
女人偷笑道:“这个还烫啊。”说完转身就去接冷水了。
林文无语道:“当然了,男人和你们女人的温度是不一样的。”
“是嘛。”女人背对着林文说道。
林文看着正在打水的女人好奇道:“今天老宋他们打牌,你怎么不去?我听老宋说你不是打牌随叫随到嘛?”
“哎幼别说了,最近输了大几千了,今天晚上我老公在陪他们打牌。”女人放下木盆都着嘴不满的说道。
林文看这个架势就知道眼前的女人这段时间那可没少输。
帮林文把腿放进水盆后,女人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这段时间太倒霉了,老宋赢了大几千,唐群他们也赢了,就我一个人一直输。”
林文疑问道:“我听老宋说你老公这几天不是赢了不少嘛?”
“切,别提那个死鬼了,昨天赢了800多今天一个上午就输了3000多,再输下去我们连房租都交不起了。”女人叹气道。
关于这事林文前世也是略有耳闻,大概是他来了一个月之后吧眼前的女人老公输的直接跑路,留下女人一个人在这打工还债,好几次差点被那个房东老太太给赶出去。
要知道他们两口子可是租的那种最便宜的“瓦房”也就几百块一个月,连这么点房租都交不出,可想而知他们两口子输了多少钱。
这可是在2011年,要知道眼前的女人在这上班一个月几千一万块那是很正常的,如果不是这个“高新”工作,压根就不够他们两口子这么败的。
后来是因为男人打麻将输了大几万,然后在买马那边又输了一万多,所以就跑路了。他男人就是一个小厂的保安,哪里还的起这么多钱,他跑了就留下了自己的老婆一个人在这边。
大家原本以为她会不打麻将了,没想到她比老公在这里打的更凶了。今天要不是她手里没什么钱说不定她也去打麻将了。
说起麻将女人的话语彷佛止不住一般的,不断的在说她这段时间的“好牌”被截胡。如果不是和她打牌的人是老宋等人,林文都怀疑眼前的女人是不是遇到杀猪局了。
“老宋就是运气好而已,有好几次我都是清一色,被老宋给屁胡了。”女人一边帮林文按着脚一边闷闷不乐的说起最近的牌运。
前世的老宋也和林文说起过自己的这个“牌友”,一心就想做大牌,所以明明是可以胡的牌每次都是被别人给截胡了。
“小牌也可以胡嘛。”林文眯着眼打趣道。
女人娇嗔道:“小牌胡了有什么意思,要胡就胡大的。”
林文一听心道“死赌狗”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