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叫你回答了。”刘义只好折了自己刚才的话,他就好奇,像荷管事那样的一类人是如何一手遮天的,干了伤天害理的事,还能荣华富贵一生。
“塞进杂物里,扔到城外去就行了,花点银两,城门口的人就不会检查。”那人担惊受怕,这样说似乎是残忍了一点,但不说实话自己也危险,反正暂时先把荷管事卖了吧,目前有危险,先把小命保住再说。
“奶奶的,敢这么对我,我@#¥%&¥#&%@……”刘义嘟哝,随之道:“那少了人傅府就不去查?”
“没人敢怀疑到荷管事头上啊,虽然有些人心知肚明,但也乐得装糊涂,不敢说出去,一个下人而已,再收一个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反正以前也不止一两次……”说起从前的事情来,那人心有余悸,毕竟今天若是成功了……他心里虚得很。
“对哦,上次同宿舍,不是,一同住的那些家伙和我说过……”刘义回忆,这荷管事既然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本来不关自己屁事,但既然欺负到头上来了,离开傅府之前把他干掉,反正自己闲得慌,一身修为自保都不能,杀个那样的家伙还不至于浪费。
“你是不是干过?”刘义一脸阴森森之色,看起来可怕无比。
“没……没有啊,大侠饶命!”那人吓尿了,带着哭腔否认,“今天是第一次,以前没有过,以后……也不会有了!”
“你才是大侠,你们全家都是大侠,不要叫我大侠,听到了没有,我只是一个打酱油的。”本来刘义想说“来这个世界打酱油的”,最后省略了那几个字,他不想被人发现不属于这个世界。
“打酱油的饶命!打酱油的饶命!再也不敢了……”那人听话得很,急忙纠正。
刘义:“……”
“待会儿回去,你怎么向荷管事交代?”刘义一脸邪恶的笑容,他要知道接下来地上这位和荷管事谁会更难堪,这是一件很戏剧性的事件。
“我……就告诉他这件事情我干不了,请他另请高明吧。”说实话,其实他还没想好,这真是一个值得深思熟虑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叫他还来杀我?”刘义冷冷地瞥向他,见他吓得发抖,便道:“他肯定会问你有没有将他供出来,不过……这是一个很显而易见的事实。”
“这个……”那人为难,以他的脑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说不定荷管事会做了自己,他现在有了一种离开傅府的思想。
“你回去告诉他,今天的好意我心领了,改天我会在晚上去探望他,叫他被子裹紧一点。”刘义当真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虽然自己实力强悍,但稍有不慎还是会死得不明不白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比如从小仙宗强者手中逃脱,从水坛主手中全身而退,这些真的说不定。
“啊?”那人吓尿了,这种话叫他怎么敢对荷管事说?
“你不说的话我会先找你的。”刘义眼中闪过一道幽光,他说到做到,事情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而且这两人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杀为好,所以他要来真格的。
“我说我说。”性命最重要,虽然是暂时的。
“那就好。”刘义点了点头,此时他外放出一股化元炼器的气势,给人以压迫感,他这是震慑,叫这个家伙不要耍滑头,免得又有麻烦,反正对方绝对不会知道这股气势是什么概念,只要让他单纯的害怕便是了,至于威慑力,他还是很有信心的,相差一个境界,实力差距十万八千里,更何况还未踏入武道者。
“这位小哥,你……是吓唬他还是来真的?”因为很有可能自己也会被找麻烦,所以那人还是很“关心”荷管事的命运的。
“当然来真的,不然怎么能够让这种人收手?我要打得他满地找牙!”刘义的话语虽然说是无所谓的样子,但其中透发出的狠意是实实在在的。
“那……那是当然……”本来就伤得不重,现在几乎恢复了,所以那人很灵活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你走吧,要是再来……”刘义冷冷瞥了他一眼,“我会热烈欢迎你的。”
“那是当然,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听闻此话,如蒙大赦,不过此人似乎确实不太会说话,刘义满头黑线。
那人灰溜溜地逃走了,刘义觉得今天晚上就开始行动更有震慑力,就不改天了。
……
月黑风高夜,一间在傅府算是蛮不错的屋舍内。
透过门缝,依稀可以听见娇媚的呻吟之声,暖洋洋地入人心间,教你醉生梦死,忘却自我,回归原始的怀抱。
门口,刘义一脸奸笑:“谁淫。荡啊你淫。荡,想不到这个荷管事倒还蛮会过小日子的嘛,不过,对不起,今天你惹了我,我要打扰一下你的**梦,桀桀桀……”
刘义眼力非凡,现如今他是化元炼器的强力武者,不是莽夫,进屋之前,不管是不是因为荷管事强不强大的缘故,都要先探知一番,这是原则问题。
床上,两人正斗争得火热,看脱在地上的衣衫,是婢子的打扮,那名女子虽说不是花容月貌,但也别有一番风姿,肌肤似雪,娇小而又美艳,刘义心想这荷管事眼光还不错嘛。
荷管事双眼发红,对胯下狂轰滥炸,女子娇喘连连,柔若无骨,让这家伙更加疯狂,本来今天得知了刘义放出的话他心中不太爽,所以今晚要乐一把,但是一到温柔乡里,便一下子忘却了一切,就想着@#¥%,心中满是大激动。
“吱呀”一声,门打开,刘义大摇大摆地进了去,他需要给人面子吗?不需要!
“谁!?”荷管事警觉,停止了攻击,从床边探出头来看着门口,不过刚才刘义顺手将门又带上了,他没看见什么,不禁皱眉:是自己的错觉。
“怎么了?”娇小女子看起来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并没有急着**,对于荷管事的反应也蛮关心。
“不知道,难道是我听错了……”荷管事皱眉,他想不明白,照理来说自己的听觉一向是很灵光的,今天怎么会失误?
“没什么事,今天中邪了。”其实荷管事真正说的是刘义没死还要来找麻烦这件事。
呻吟声再次传来,看来荷管事持久力超强,而且想来就来,想停就停,刘义强忍住没笑出声来,悄悄地靠近床头。
“不行了不行了……”荷管事太强大,娇小女子满脸通红,她本来就身小体弱,荷管事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让她hold不住,但是她这么娇柔告饶的样子让荷管事越发激动,根本停不下来。
“咳咳。”刘义等了好久,终于出声冒出头来。
“谁!?”
又是这么一个字,刘义真的想问这家伙惊讶时只会说这个字吗?
“我,怎么,不欢迎?”刘义脸色开始变冷了起来,面对这个家伙,新仇旧恨一起来,就是想给好脸色也给不出。
“你……刚才是你?”荷管事蓦地萎了,他知道刘义的实力,要是不顾一切动手,后果可不是盖的。
“不是我还会是谁,只是刚才见你正欢,不想打扰而已。”刘义瞥了瞥那名娇小女子,她并没有想象当中大声尖叫,只是用被捂住身子,缩在角落里,一脸羞怯之色,看起来娇滴滴的。
刘义不屑,心想刚才还乐呵着呢,现在怎么装出一副纯情的样子捂住全身?真是@#¥%&,装蒜的本领似乎都是与生俱来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荷管事脸色铁青,现在彻底萎了,清醒了许多,这小子现在就在面前,自己还光着身子,也没有时间叫人来救命,没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了,下次一定要在简公子面前好好告一状,只有他的实力才能教训这个小子(当然他想多了),只是就怕没有下次了,这小子看起来是一个狠角色,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要干什么?”刘义冷笑,“要干什么你心知肚明,只是你扪心自问,你干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干……”荷管事一脸苦相,在这里他没有依仗,他不想死,还是服软的为好。
“啪!”
刘义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荷管事晕头转向的:“还什么都没干,你哄小孩呢?”
“我……”知道自己毫无还手之力,荷管事索性就这么着了,他都要哭了,杀人没杀成,现在正主来了,来找麻烦了,真是倒霉。
“这位大哥,这件事情和小女子无关,我可以走吗?”娇小女子眼珠滴溜溜地转,心思百转,看得出来外表清纯,其实滑溜得很,见势不妙,卖弄一下自己的弱女子形象,好开溜。
“大哥?”刘义对于这个称呼无言,就自己的年纪,自己清瘦的形象,居然有人这么叫自己,但是这个女的看起来不是比较安静藏得住事的人,说不定一出去就把事给搅黄了,不能这么轻易放走,要用一些手段震慑一下,特别要用修为压制,神识攻击,于是道:“大哥现在不能放你走,给我老老实实在角落里玩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