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已经派了那麽多人在路上对他唯追堵截,力求将他扣在手里,控制住他以达到威胁天命之人的目的。可是,此刻他却安然的出现在这里,这让他实在是太过诧异。可是,心底也开始悠悠泛滥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和恐惧。就好像有什麽样的危险,已经降临到了他的头上一样。
宫冥焰缓缓上前,轻轻地在云傲天的身上点了几点,缓解了一下他的疼痛,这才抬头朝七七走去。
就在这时,古华眸光一闪,双手不动声色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飞快的朝宫冥焰刺去,嘴里冷冷的喝道:“纳命来!”
突然而至的风声带着破空而来的寒厉朝宫冥焰后背而来,眸子一丝寒意划过。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别人执意找死,那麽他还顾及什麽。
心里想着,他身形突然的往边上一侧,任由那匕首擦着他的衣服而去,在他的身上留下清晰的利刃印记。
反手悄然凝聚内力,宫冥焰看着古华收手,嘴角轻轻勾起,等的就是这一刻。只见他画掌为勾,直直的握住了古华麽手腕,往上一折,那匕首便生生的刺入了他自己的身体。
“噗嗤!”只听一声沉闷的利刃刺入肉体的声响,紧接着就是一阵尖利的嚎叫。古华手中拿着的匕首完完全全的没入了他自己的臂膀之内,殷红的鲜血,迅速的染红了他的衣衫。
可是,这并不是结束,只见宫冥焰对着那倒在地上的身子就是一脚,直直的将他踢翻在地,狠狠的滚了几滚,直到他狼狈的落在了七七的身边,这才停止了下来。
“哼!”宫冥焰冷哼一声,斜看了一眼他那要死不活的狼狈模样,这才缓缓向七七走去。
终于再次看到了她,心中终于安定了下来。还好,他来的速度够快,还好她没有事,不然他这一辈子都要生活在深深内疚和自责里。
看着那越走越近的身子,七七心里突然一股暖流来回不停的荡漾,让她的四肢充斥在一片温柔之中。他来了,她就知道他会来的。只是短短几天,他好像一下子瘦了好多,一张俊美的天颜之上是满满的风尘和憔悴。看得她一阵心疼,眼眶也不由得酸涩发热,似有温暖的液体顺着她的眼角溢出。
宫冥焰一步一步走的坚定无比,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越来越短。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们终于幸福了的时候,异变突然发生了。
只见那原本倒在地上*的古华突然窜了起来,抽出身上的匕首就抵在了他身旁七七的心口,对着宫冥焰就吼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她!”说着,还把匕首往七七的心口送了送。
宫冥焰见此,大惊失色,急急的停住了自己的步子,恨恨的看了一眼古华,眸中一丝寒意一闪而过。很好,他居然敢威胁自己,看来是他看上去太好欺负了。
七七挣扎着想要躲开古华的牵制。可是无奈没有内力的她如何是对方的对手,只是几个来回。便被对方点了穴道,生生的固定在了自己的手里。
宫冥焰见此,着急的看着古华手中的七七。按理说七七的内力想要脱离对方的威胁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为什麽他却没有发现七七有任何内力外放的表现,反而看上去甚是虚弱,好像比一般的弱女子还要单薄几分。
“王后她没有了内力!”就在这时,他身旁的雨适时的开口说道。
宫冥焰闻言,眸中心疼一闪而过,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她会失去内力。她到底经历了些什麽,为什麽会看起来如此虚弱无力。此刻他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受到如此这般的对待。
看着宫冥焰情绪的翻腾,古华一把拉起地上的七七,任由她怀中风的身体倒在地上,挟持着她就缓缓朝宫冥焰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道:“识相的让开,否则我就让她不得好死!”
宫冥焰狠狠皱起了眉头,却不得不按照对方的要求后退。他不确定对方会不会对七七下手,可是他却一点的风险都不敢冒。小心翼翼的后退,生怕自己的一个动作惹到了对方,让对方生气伤害到他怀中的人儿。
“影翼王宫冥焰,也不过如此!哈哈……”一声仰头哧笑,古华挟着七七祖尖一点,飞快的掠出了庄园。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可以这样,那麽他这辈子也不会有什麽大的作为。
自古以来,女儿乡英雄冢,他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亏得他还想着用她来威胁古七七为自己所用,现在看来,根本没有必要!
看着古华挟着七七离开,宫冥焰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风雨二人,又看了看周围的古华属下,不带丝毫迟疑的飞身而起,朝着古华挟着七七离开的方向就迅速掠去。
无论如何,他一定不能够让七七出事,已经牺牲了一个兄弟,如果他再连七七都没有办法保护的话,那麽他这一生也就没了什麽意义,活下去也没有任何必要了。
雨目露忧色的看了一眼宫冥焰离开的方向,犹豫了一下,转身轻轻地扶起了地上的风,将他安然的放在一个舒适的地方。这才转身看向留在原地的一群人。
他们的王去追古华,相信一定可以将他们的王后救回来。而他则要留在这里好好的算一笔帐,一笔血窄血偿的账。想着,他看向那群恍然不知所措的人群,眸子中闪过一道血色,都是因为他们,因为他们的贪心害得他的兄弟死去,他们的主子夫妇分离。
扣起手中的利刃,直直的冲了进去。他们跟那些人一样带着丑陋的面具,做些猪狗不如的事情,既然今天已经来了,那麽就乖乖的把自己的命留下,去阴间为他的兄弟保驾护航好了!
紧接着,一片激烈的打斗就地响起。云傲天捂着胸口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叶澜依,转身跟着飞了出去。既然已经断了母子关系,那麽她的生死与他而言无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