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里有一个孩子!”突然一个男人在墙角发现了昏迷中的小叶朔,但是李彪哪管孩子不孩子的,只要是在这个屋子里的活物都要绑起来,叶强要是有一天不换钱,那他就要从这些人身上挽回他的损失。
“干得好!奖你一万!”周围的人一听李彪说话算数,也更加卖力开始拼命的搜寻起来。但是,遗憾的是这种机会只有一次,最终他们也没有找到叶强的身影。
李彪把自己的鞋脱了下来,用鞋底抽着徐桂红的脸,质问道:“你要是现在告诉老子叶强那个鳖孙在哪,老子就饶你一条狗命!”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徐桂红和叶强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徐桂红只为抱全自己的性命,所以直接把叶强的去出和盘托出。
“很好,非常好!”李彪似乎很满意徐桂红的做法,但他也并没有打算把徐桂红和叶朔放走,只是脱下他穿过好多天都没有洗的臭袜子塞到了她的嘴里。徐桂红挣扎了好久,但还是被人牢牢地禁锢在原地。
很快去银行取钱的叶强乐颠颠的就跑回来了,当他进入到屋子的时候就被屋内的景象惊呆了!
“叶强老弟,好久不见啊!”李彪热情的坐在那里朝着叶强挥舞着手。
刚取完的钱还没在自己的怀里捂热和呢就要被交出去,无论如何叶强都是不允许的!他见势不妙拔腿就要往外面跑,可是这满屋子都是李彪的人,岂能是说跑就跑的,很快他就被控制住了。
“大兄弟啊!你看这钱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呢?”李彪从怀里拿出一把尖刀,轻轻的在叶强的脸上摩擦着,叶强早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
“彪,彪哥,钱我都给你,我只求你放过我呀!彪哥我给你磕头!”这么一来可就没了意思,李彪要的自然也不是这种效果,毕竟他怀里的那些钱都不够还那些利息的。
“彪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老婆孩子你都可你带走的,我无所谓的。”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叶强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叶强你就是不是一个东西!我徐桂红看错你了!”他们夫妻两个人反目成仇,可把李彪看的高兴坏了,对,就是要这样才有意思嘛!
从今天接完叶强电话的叶若欢就更心神不宁起来,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总感觉今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她还是决定在晚上下班之后去看看小叶朔,唯有亲眼见到他平安无事,她才真的可以放下心来。
下午的工作量出奇的少,叶若欢也早早地下了班。还没进到叶朔住的房子里,叶若欢就听见一阵吵闹声。叶若欢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放开步子就往楼上冲。
屋子里,叶父被两个彪形大汉按在地上跪着,惊醒的小叶朔被吓得哇哇大哭。叶若欢心疼的不得了。她以为让叶朔回到他父亲的身边是为他好,可是今天却害了他。
“你们给我放手!我要报警了!”叶若欢提高自己的音量企图吓跑他们,也希望能给自己壮壮胆。
那些人都是什么来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今天怎么会怕一个黄毛小丫头的话。李彪闻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接把叶若欢拽了过来强抱在怀里,叶若欢真的怕极了,一脚就揣在李彪的裆部。
李彪吃痛的哇哇大叫,叫手下的人把叶若欢抓起来。叶若欢趁机抱起叶朔就往楼下跑。傅奕明正好开车去这边办事,正巧他就看见车外抱着叶朔奔跑的叶若欢,身后还跟着几个魁梧的男人。
叶若欢的为人傅奕明他是知道的,根本就不存在叶若欢欠账不还的这种情况。可是叶若欢又怎么会惹上这样一帮人呢?傅奕明来不及思考,毕竟救人要紧。
傅奕明立即反应过来,赶紧再叶若欢的前方把车停下,给叶若欢开了车门。叶若欢认出那是傅奕明的车 来不及犹豫就赶紧钻进车。奔驰车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叶若欢从倒车镜里看见那些见见变小的彪形大汉,开始心有余悸。
在车上,傅奕明听叶若欢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愤怒不已。他也为叶若欢有这样的极品亲戚而感到同情和怜悯,这么可爱女孩子难道就不能有个好的人生吗?傅奕明真觉得叶若欢的生活过的实在是太艰辛了。
同样在今天,傅弈简也来看小叶朔。当他看见叶若欢抱着叶朔钻进他哥哥的车,他有些懵。这俩人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从来都没听叶若欢说起过?叶若欢究竟还瞒了他多少事?
晚上,叶若欢把叶朔接回到自己身边。傅弈简看到他们回来只是冷着一张脸。“你今天去见谁了?怎么又把叶朔接回来了?”
谁也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本来心里就不安宁的叶若欢现在还在被傅弈简质疑,顿时发了火。“他是我弟弟,我接他回来不行吗?我有我的自由,我为什么去哪都要告诉你?”
她偷偷去见傅奕明,她还有理了!
“你和我哥什么关系?今天为什么去见他?”
这是在怀疑她和他哥哥私通吗?到现在他还不信任她?“我和你哥哥什么关系用我去告诉你吗?你既然不相信我为什么当初还要去救我回来?为什么不让我在大山里被活活埋死?!“叶若欢真的是气急了,一时间有些口不择言。
傅奕简似乎没有料到叶若欢会把今天去见他哥哥的事情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甚至还用之前的事情来回击他,难道这么长时间她还没有看到自己的真心吗?
傅弈简懒得在和叶若欢说着些有的没的,转身进了屋。但叶若欢却以为他在逃避,对着傅弈简离去的背影大吼道:“傅弈简!我真是看错你了!”傅弈简的身影顿了一下,最后还是走了。
叶若欢蹲在地上大哭,她何时因为一个人这样过!那一夜,一个人在屋外,一个人在屋内,当两颗心却有了很大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