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欢跟梁珂从内衣店出来后,去了三楼的儿童天地。
叶若欢一眼便看见那个身形颀长的男人,他站在馆外,目光专注地看着几个玩耍的小孩子。
叶若欢突然在想,这一刻傅奕简心里想的是不是跟她一样,都在想如果那个孩子能保护下来,几年后就可以带着他来这里玩了。
傅奕简是这么想没错,但他更多的是懊悔自己没有保护好叶若欢,让她处于无助之中。
叶若欢就那样地停在了离傅奕简不远处的地方,然而就在那一秒,傅奕简像是心灵感应一般抬眸看了过来。
只那一眼,叶若欢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乱乱的没有节奏感。
傅奕简看见叶若欢出现在视线中的那一刻,抬步走了过来。
他手插着裤袋,脸上的表情冷峻坚毅,让旁人看不懂他的情绪,尤其是凤眸墨黑,直勾勾地盯着叶若欢。
傅奕简一步一步地向叶若欢走来,像踩在叶若欢的心上,带动着她的心跳。
转眼间,傅奕简站定在叶若欢的面前,那一刻,叶若欢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
她抬头望着他,平静的眸底含着水光,只此一眼便让傅奕简彻底被俘虏了。
傅奕简澹澹开口道:“我们回家吧。”
叶若欢眨了一下眼睛,双唇微启,说道:“好。”
不如就这样和解了吧。
不要再去怀疑和猜忌了,既然确定了要相爱,那就好好地厮守,度过余生吧。
傅奕简带着叶若欢和叶朔回家了。
江一心很不舍地跟叶朔道别,最后还央求叶若欢说道:“若欢阿姨,圣诞节那晚我们一起过,好不好?”
叶若欢微愣,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一脸澹漠的叶朔,然后浅笑着回答说:“好啊。”
叶若欢话音刚落,江一心开心地抱住了她,在她侧脸上留下一个湿答答的吻。
叶若欢愣了一下,回过神,嘴角上扬了起来。
这是今天令她心情大好的第二件小事啊。
傅奕简看到叶若欢嘴角上扬的时候,他的眉目变得柔和,映在眼底的都是叶若欢的身影。
叶若欢和叶朔朝梁珂他们挥了挥手,然后上了傅奕简的车。
回到别墅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叶朔在叶若欢的怀里睡得正香。
傅奕简熄灭了车子,回头看他们一眼,然后从车顶盒里取出一条围巾,身子越到后排给叶若欢围上。
之后,傅奕简下车,打开车门,叶若欢能感受到外面的冷风灌进车里。
傅奕简像是没有感觉一般,他从叶若欢的手里抱过叶朔,对叶若欢说:“外面风大,躲在我身边。”
叶若欢怔了一下,B市已处于深冬季节,夜色薄凉,冬风冷冽,傅奕简此举让叶若欢心底微暖,她垂下眼眸,嘴角抑不住地上扬了。
叶若欢也跟着下车了,冷风灌进衣服里,她不禁抖了抖身子,牢牢抓住傅奕简,跟他一起走进屋里。
别墅里开着地暖,叶若欢呼出了一口气,便看见阿姨从厨房里出来,问道:“叶小姐,你回来了?”
她看到傅奕简抱着叶朔上楼,诧异地问了一句:“傅先生也回来了?”
叶若欢尴尬地笑了一声,对阿姨道了一句:“您早点休息,我先上楼了。”
说完,叶若欢拎着一个袋子走上楼了,她刚回到卧室便听见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叶若欢脚步顿住在原地,脸颊莫名地红了。
她手指揪着包装袋,抿了抿唇,想了一下,从衣柜里取出浴袍,去了客房的浴室洗澡。
十分钟后,傅奕简从浴室里走出来,并未在卧室里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皱了皱眉,走出卧室,然后看见客房亮着灯光,疑惑地走进去,听见浴室里传出水流的声音。
傅奕简知道叶若欢在里面洗澡之后,浮躁的心沉了下来,他正准备到楼下倒一杯水,转身的刹那,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
傅奕简却鬼迷心窍地停在原地,没有出门,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着他这么做。
不一会儿,叶若欢出来了,看到傅奕简站在浴室门外的那一刹那,她顿时愣住了。
傅奕简转头望过去,看清的那一瞬间,身体一震,目光滞住了。
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一幕对他的冲击力太大了。
叶若欢的发丝带着水汽,她的头上戴着一个兔子耳朵的头箍,穿着一身白色浴袍,她的双手放在胸前,将浴袍拉拢起来。
她的一双圆圆的眼睛水汽氤氲,眼神迷离又茫然地看着傅奕简。
反应过来后,叶若欢的脸颊爆红,眼神闪躲了几下,声音有点慌张地说道:“你、你怎么在这?”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头上还戴着一顶与她的年龄格格不入的兔子头箍。
回过神来的傅奕简,他低头咳嗽了几下,然后转过身来,视线大胆又目不转睛地盯着模样娇羞又可爱的叶若欢,喉咙不禁上下滑动了一下,低低地喊了一声:“欢欢……”
叶若欢下意识地“嗯”了一声,不解地看向傅奕简,却看见他伸出手,指着她的脑袋说道:“你那是什么?”
傅奕简心里隐隐产生一个想法,然而这个念头刚刚划过他的心头,便让他的身体绷紧,有一种冲动想要突破喉咙跳出来。
叶若欢反应愣了愣,几秒后她脸颊烧了起来,呼了一声,然后抬手捂住脑袋上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朵,结巴着说:“别、别看。”
但是,不看就不看吧,傅奕简视线下移,被更美好的风景吸引了。
就这么一眼,他便感觉到身体里有一道火将要喷出来。
叶若欢抬手捂住两只兔耳朵的同时,浴袍松开了,一大片春光外泄,性感又可爱的内衣包裹着姣好的身材,吸引了傅奕简的全部注意力。
傅奕简这时候还看不出叶若欢的用意,就不配爱她了。
叶若欢觉得傅奕简的眼神有些奇怪,她低头看了一眼,差点没尖叫出来。
叶若欢顾不上去管脑袋上那个兔耳朵头箍了,她放下手捂住身体上泄漏出来的无限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