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简恨不得立刻用手掐死面前的女人,原来她一直背着自己做了那么多伤害叶若欢的事情!
傅奕简知道真相的这一刻,浑身的血液膨胀着,有一道怒气在他体内上蹿下跳,得不到发泄。
何妙然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傅奕简。
下一刻,她蓦地笑了,一双泪眼看着傅奕简,恨恨地道:“傅奕简,你好狠的心啊!”
竟然如此来揭穿她,让她作了一个美梦,又给她当头一棒,将她捧上天,又将她狠狠摔下黑暗的地狱。
傅奕简眼神愈加冷酷,看着何妙然那令人憎恶的脸,冷冷地说道:“你会为你所犯下的错误承受比叶若欢多百倍的痛苦,我发誓!”
傅奕简那个令人寒心的眼神让何妙然的双手不自觉地松开了。
傅奕简甩开何妙然,漠然地转身离开。
何妙然一脸绝望地看着傅奕简离开的背影,她闭上眼睛,嘴里喊道:“不——”
偌大的房间里,何妙然崩溃了,瘫痪在地上嚎啕大哭,她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里,留下血渍。
何妙然心里是否有过一丝后悔?
后悔不该去招惹傅奕简,后悔不该去伤害叶若欢?
不,她眼里藏着狠毒的心思,她若知道今天傅奕简会如此残忍冷酷地拒绝她,她只会后悔之前没有对叶若欢赶尽杀绝!
……
傅奕简离开酒店,一刻也不耽误地回到了别墅。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叶若欢在听见傅奕简的跑车引擎的声音时,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却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傅奕简回到卧室里,褪去黑色的风衣外套,上面还残留着刺鼻的香水味道。
傅奕简眼里划过一丝嫌弃,他将外套扔进了垃圾篓里,看也不看地走出卧室。
过了一会儿,他去而折返,手上多了一个锦盒。
那是藏着一对男女对戒的锦盒。
这也是他在法国买给叶若欢的惊喜。
傅奕简打开锦盒,取出女戒,看一眼熟睡中的叶若欢,握着她的左手,缓缓推
进无名指上。
而后,他拿出男戒,给自己的左手无名指戴上。
黑暗中,他们的左手相握,无名指上的戒指反射出一丝光芒,互相缠绕着。
傅奕简的嘴角微微一笑,他俯身轻吻了一下叶若欢的手背。
叶若欢若有所感一样,手上缩了一下。
傅奕简第二天回到公司,立马召开会议。
在会议上,他罢免了何妙然在MI工作室的总监职位,并且发通告说傅氏永不录用。
言下之意就是傅氏要封杀何妙然在珠宝行业的前途,没有任何理由。
这令不少同行都暗自猜测,何妙然是犯下行业大忌了还是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傅氏总裁。
背后的原因也就只有傅奕简身边的助理知道,他看破不说破,心里对傅奕简这波操作双击点赞666,男人就应该像傅奕简这么man,霸道护妻,一点犹豫也没有。
傅奕简喊来助理,吩咐道:“派人暗中收集何妙然的黑料,卖给小道媒体,并且透露给同行,谁要是招聘何妙然,那就是跟傅氏为敌。”
助理诧异地看了一眼傅奕简,后者表情淡漠地批阅文件,似乎刚才只是在说一个不起眼的决定。
助理没有任何耽误地应道:“是。”
何妙然要凉了吗?
傅奕简打算赶尽杀绝了。
叶若欢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了,她半起身,发现傅奕简并不在房内,意识渐渐恢复,花了好长的时间,她才记起昨晚的插曲。
屋外的雪已经停了,阳光明艳,她抬手挡了一下光线,双眼适应光线之后,蓦地视线顿住了。
她抬起手,眼睛盯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细细一环,玫瑰色的圆环中间有一颗香槟色的钻石,很温馨的款式。
克数不大,但是贵在珍稀。
尤其是纯度那么高的香槟钻石,叶若欢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摘下戒指,看见里面刻了几个字母:“Y&F”
叶若欢跟傅奕简?
叶若欢眼睛眨了一下,她看着手心上的戒指,不用猜也知道,这是傅奕简趁
她睡觉时给她戴上的。
叶若欢抿了抿唇,掌心包着那枚戒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纠结犹豫了几下,重新给自己套上左手无名指。
戒指上的钻石闪了一下,叶若欢的眼底划过一丝犹疑。
突然,叶若欢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来不及多想,按了接听键。
“欢欢,你现在一个人在家吗?”
打电话来的是夏霖安。
“嗯。”
叶若欢轻轻地应下,傅奕简这个时候怕是已经在公司了。
“你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夏霖安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没什么事情了。”
“那你要不要来陪我拍广告?”
“广告?”叶若欢诧异地问道,她不禁好奇夏霖安什么时候转行去拍广告了。
“我现在在傅氏的大楼里,你过来之后,我再跟你解释吧。”
夏霖安仓促地挂了电话。
叶若欢见待在家里也会闷出病,所以她换了衣服便出门了。
出门之前,叶若欢刚换上鞋子,厨房里跑出一个中年女人,叶若欢都差点忘记了别墅里还有这么一个人。
阿姨喊了一声:“叶小姐!”
叶若欢停下,回头疑惑地看着她小跑着过来,“叶小姐,你这是要出门吗?”
叶若欢点头,“怎么了?”
她以为傅奕简是要禁她足了。
阿姨便忧心地道:“外面刚下过雪,傅先生说如果你要出门,要多穿一件衣服,你等我一下。”
还未等叶若欢反应过来,阿姨便去而折返,手上多了一件羽绒服。
她将那件包裹全身的羽绒服递给叶若欢,说道:“这是傅先生特意吩咐的,你流产了才没多久,要注意身子不能进了寒气,尤其是这天寒地冻的季节。”
叶若欢脸色黑了,看着那件羽绒服,迟迟不接过来,“这个时候还用不着穿羽绒服吧?”
阿姨却不以为意,她柔声地哄道:“外面都融雪了,寒气最重,乖,您就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