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恬诧异地问:“妈,这不是她吧?”
她连自己都不敢肯定,有没有看错了。因为两个人长得太像,几乎一模一样。
陶红梅满意地看着阮恬恬的反应,得意地笑了一下:“怎么样?是不是跟那个女人很像?”
“像。”
阮恬恬点头,惊呆了。
她反应过来,问陶红梅:“妈,你又想干什么?”
陶红梅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心,说:“那个女人让我们吃了这么大的闷亏,怎么能说放过就放过?”
阮恬恬:“妈,我跟陈默才刚和好,你能不能……”别再搞事情了。
最后的话,阮恬恬不忍说出口。
然而,陶红梅执念太深,她根本听不见任何人的劝说。
陶红梅一脸不悦地撇开头,说:“你别管我,这事我一个人干,连累不到你们。”
阮恬恬无奈,最后搬出阮正声:“妈,我不是那个意思,因为爸前几天才……”
陶红梅:“你就担心这个?”
阮恬恬脸上还有一点犹豫,“嗯”了一声。
陶红梅脸上恢复笑容,自信地看她一眼:“放心,肯定不会让你爸查到。”
阮恬恬疑惑地问:“妈,你是从哪里找到这个女人的?还有,你想做什么?”
“这个世上,什么是有钱办不到的事情?”陶红梅挑了一下眉,笑得张扬。
陶红梅靠近阮恬恬,低声地说了一番话,阮恬恬听完之后,震惊地张大了嘴。
陶红梅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笑着说:“我已经在安排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阮恬恬心底里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夏霖安的事情给她的打击太大,她心里也窝着一口气。
但是,陶红梅的计划太冒险,也太疯狂了。
阮恬恬依旧心里不安。
夏霖安全然不知自己将要深陷一场巨大的风波之中。
……
夜晚时分,傅奕简将叶若欢接到了自己的别墅里。
叶若欢再一次走进这里,发现似乎有了
一点改变。
外面的枫叶林飘着靓丽的红色,晚风吹过,飒飒作响。
叶若欢走进屋里,地上铺了一条厚厚的毛毯,从客厅一直延伸道主卧里。
而且,桌子的边边角角都被泡沫包起来,显得非常突兀。
叶若欢疑惑地回头看傅奕简,眼神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傅奕简走过去,牵着叶若欢走进主卧,澹澹地说:“你还记得上次你来这里,摔青了膝盖吗?那次以后,我才让家里铺了毛毯。这次你怀孕,刚好能派上用场了。”
叶若欢愣怔了一下,她当然记得那一晚傅奕简发烧,她走的太急,所以被绊倒在地上,第二天起床,膝盖有一片淤青。
她能猜到傅奕简是为防止她怀孕时摔倒而做的准备,却没想到他那时候却为了防止她摔倒做了这样的暖心行为。
叶若欢莞尔一笑,外面冷风吹得呼呼作响,但她却觉得很暖。
……
晚饭过后,叶朔早早就回房睡觉了。
夏霖安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影,风铃的声音干净清脆,她昏昏欲睡,眼皮一搭一搭的。
夏霖安脑袋枕在傅奕明的腿上,正要睡着的时候,傅奕明低下头,低声问道:“想不想泡温泉?”
夏霖安眼皮抬了几下,眼珠转了几下,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说道:“也好。”
傅奕明唇边似是笑了一下,他放开夏霖安,起身走进浴室。
夏霖安手撑着下巴,支在沙发的一边上,无聊地等着。
忽然,她看见傅奕明光着上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短裤从浴室走了出来,然后浑身一激灵,睡意全赶跑了。
傅奕明身形颀长,肤色白皙,腰腹精瘦,肌肉线条完美,该有的优点都有了,恰恰好,此时的傅奕明有一种引人犯罪的嫌疑。
夏霖安看着傅奕明禁欲又轮廓分明的脸庞,她艰涩地咽了咽口水,匆匆撇开视线,脸颊瞬间红了。
她见过光着上身的傅奕明,却从未如此光明正大地看过。
夏霖安浑身像是烧着了一样,嘴唇干涩的厉害
。
傅奕明向她走来,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带着一丝诱惑和慵懒。
傅奕明在夏霖安面前停下,他俯身,双手撑在夏霖安身侧。
夏霖安退无可退,躲无可躲,她闪烁着眼神,颤着声音问道:“傅、傅奕明?你干、干……”
夏霖安蓦然瞪大了眼睛,傅奕明的俊脸在她面前放大,在离她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傅奕明微热的呼吸洒在夏霖安的脸上,夏霖安的睫毛忍不住颤了几下。
夏霖安的反应落入到傅奕明的眼里,他嘴角不禁上扬了一个弧度。
下一刻,夏霖安听到傅奕明低沉又磁性的嗓音说:“快去换衣服。”
说完之后,傅奕明便起身离开房间,直奔后院的温泉池。
夏霖安坐在沙发上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她的心脏“砰砰砰”地乱跳,在那一刻,她都快要以为自己要被傅奕明生吞入腹了。
这不怪她产生了误会,怪就怪在傅奕明眼里的侵略性实在太强。
夏霖安隐隐觉得,傅奕明是故意的。
他故意在她迷煳昏睡的时候骗她答应泡温泉,故意在她面前露出完美的身材,故意……诱惑她。
越想下去,夏霖安的脸就会越来越红,像火烧了一样。
她慢吞吞地换好衣服,披着浴袍下楼。
每一步走得艰难,夏霖安的心情很紧张,她咬着下唇,走至后院。
傅奕明早已泡在温泉池里面,在边上放着两个高脚杯,其中一个装着红色的液体,他微闭着眼睛,脖子以下的地方浸在温热的池水里。
空气里似乎夹杂着甘醇的葡萄酒气和清新的柠檬香,飘进夏霖安的鼻间,让她脚下的动作一顿。
夏霖安一踏进后院,傅奕明就察觉到了。
夏霖安一直不走近,最后傅奕明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声音诱惑地说道:“过来。”
夏霖安慢慢地踱步到池边,她揪着身上的浴袍,看着池里清澈干净的泉水,一直犹豫着要不要爽快地脱下浴袍,跳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