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君的情绪变得激动,他带着恨意地掐上夏霖安的脖子,嘴里不停地说道:“都是你这个婊子惹出来的事情!要是没有你,我就不会失去公司,失去兄弟,都怪你!!!”
夏霖安被他掐得喘不上气,她渐渐因缺氧而失去意识,昏迷前的一秒,脖子上的力道突然消失,她的身体软倒在地。
李柏君用手拍了拍夏霖安的脸,奸笑道:“宝贝儿,是不是很痛苦?可惜……你暂时还不能那么快解脱呢。”
夏霖安喘着粗气,她慢慢恢复力气,抬起眼皮,怜悯地看着变成魔鬼一样的李柏君,冷笑道,“真可怜……”
李柏君被激怒,他一巴掌扇过去,想要打在夏霖安的左脸上。
然而,就是现在!
夏霖安在李柏君动作的那一瞬间,她使力将蹲着的李柏君推倒在地,然后立马从旁边花盆里抓起一把泥土,向他的脸上撒过去。
李柏君反应不及,他的眼睛进了泥沙,他闭着眼,大声地叫嚷起来:“啊啊啊……”
夏霖安瞄准时机,她转身就跑,身后的李柏君虽然睁不开眼,但是他像发疯了一样,拿出腰间的刀,胡乱地刺向前方。
夏霖安拖着无力的身体,拼尽全力往走廊的出口跑,只要跑到长廊的出口,她就可以得救了。
身后的李柏君穷追不舍,夏霖安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出口的曙光就在前面,她身体的力量爆发出来,加快了步伐。
当她快走到出口的那一刻,她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然而,下一秒她的心从天堂跌到了地狱,越来越冷。
出口……被人堵住了。
明明夏霖安进来的时候还畅通无阻,但是为什么这时候面前的门却被锁上了!
夏霖安怎么也不会知道,跟她无冤无仇的陶红梅走出长廊之后,让酒店人员将这里封锁起来了。
是陶红梅将夏霖安的出路给堵住的!
怪不得刚才十分钟过去了,也没有一个人进来!
而那个将夏霖安堵在出口的“罪魁祸首”此时此刻正对各位宾客笑脸相迎。
陶红梅热情地招待着来参加订婚宴的达官贵人们,忽然她看见门口出现了某个妖艳的身影时,她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阮恬恬时刻注意着宴会厅门口,当她看见阮萌萌穿着一身鱼尾礼服,将惹火的身材衬得更加婀娜多姿。
当阮萌萌出现的那一刻,所有来宾都被她吸引了过去,比今晚的主角还要抢眼。
这明明是她的订婚宴,可是阮萌萌穿得比她还鲜艳,不知道的以为她是要来抢新娘子风头的,知道的则以为她要来抢婚的。
就例如阮恬恬。
她心底升起嫉妒之火,恨不得立刻捏死阮萌萌。
陶红梅看见阮萌萌这身打扮,她气得快晕过去了,这敢情是来砸场子的?!
她双眼冒火,死死地盯着走进来的阮萌萌。
然而,阮萌萌却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她扫视了一眼宴会厅里的人,发现了某个男人的身影,对方微微一笑,向她举起了手中的酒杯,下一秒,杯中的酒被他喝光了。
他盯着阮萌萌的眼神就好像盯着一块猎物一样志在必得。
阮萌萌眉头微微一蹙,转移了视线,便看见阮正声向她招手。
她想了想,挽起裙摆,优雅地向阮正声走过去。
刚刚正在招呼来宾们的男主角陈默在见到阮萌萌出现的那一刻时,他脸上的表情顿住了,眼里闪过惊艳。
他以前就发现阮萌萌的美丽不可复制,但是她以前都是低调行事,从不张扬,更不像现在这般美丽得不可方物。
陈默看着变得越来越不像以前的阮萌萌,心中翻起波涛,难以释怀,他目光复杂地看向门口的女人。
他并没有错过阮萌萌跟另外一个男人眼神对视时的微妙反应,心里突然被膈应了一下。
阮恬恬挽着陈默的手,敏感地察觉出他的异样,心里对阮萌萌的恨意更加深了。
只要阮萌萌出现的地方,所
有人的注意都会被她勾走。
真是个狐狸媚子!
阮恬恬心里暗暗骂道。
阮正声发现跟他交谈的来宾眼睛总会有意无意地看向门口处,他转头去看,这才知道阮萌萌的到来已经引起了宴会厅的轰动。
他看见几乎所有来宾的眼中都为阮萌萌的美丽而经验时,于是脸上扬起骄傲的笑容,抬手向阮萌萌招手,示意她过来这边。
没多久,阮萌萌走到阮正声的身边,微笑着对其他来宾点头,对陈默和阮恬恬视而不见。
阮正声向他生意场上的朋友介绍阮萌萌:“这是我的二女儿,叫萌萌。萌萌,喊一声叔叔伯伯吧,他们都是爸爸的朋友。”
阮萌萌难得的听话,她大方地对各位长辈打招呼:“叔叔伯伯,你们好。”
“老阮,不错啊,有这么漂亮的女儿,怪不得整天唠叨着要退休呢。”其中一个跟阮正声关系颇好的人打趣道。
“萌萌有男朋友了吗?有没有兴趣,咱们两家亲上加亲?”另一个长辈明面上是对着阮萌萌说话,但是暗地里却是对阮正声说的。
阮正声听了却不高兴了,他率先开口说:“儿孙自有子孙福,我不想干预太多。”
阮萌萌浅笑一声,“伯父开玩笑了,是萌萌配不上。”
“哈哈哈哈……”那个长辈被讨好了,他大笑起来。
阮正声满意地看见女儿在这种场合上游刃有余,他心里的某块石头落下了一半。
自从阮萌萌来到这里之后,阮恬恬和陈默被忽略得一个干干净净。
阮恬恬心里有火不能发泄出来,倒是陶红梅看不过去了,她走上前暗暗拧了一把阮萌萌的腰间,脸上充满笑意地对客人们说话,却是在提醒阮萌萌:“今天可是恬恬的大好日子,萌萌你作为姐姐怎么能抢了她风头?”
阮正声和陈默脸上的表情皆是顿住了。
阮萌萌转而对各位长辈歉意地笑了一下,“各位伯父,不好意思,是我一时管不住自己,聊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