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梁珂霸道又可爱的宣示,江陵眼底闪过笑意,他淡淡地应道:“嗯。”然后低头迅速地吻上了她。
梁珂捶打了一下江陵的胸膛,眼神瞥了一下床上的两个小孩,提醒着说:“儿童不宜。”
江陵郁闷地看着两个小孩,他一把抱起梁珂走进浴室。
出来的时候,梁珂已经睡着了。
江陵抱起她,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看了两个熟睡的孩子,然后抱着梁珂沉沉入睡了。
其实,对于梁珂来说,认识叶若欢不是坏事。
江陵带着他们回国,最担心的是梁珂的适应情况,如果在这里能让她交到很好的朋友,说不定对于她的情绪有很大的帮助作用。
而且,他有意与傅氏兄弟合作。
他相信,傅奕简也希望看到这个局面。
派对依然很热闹,舞台上早已经没有了路西娅的身影。
在叶若欢和傅奕简这对俊男美女抱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已经恨恨地离开了。
与叶若欢的竞争,她再失一局。
然而,既然她一开始都没有放弃,那么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更不可能放弃了。
她早早地就订好了机票,准备飞到B市。
不为什么,因为她打听到那个男人就是从B市来的。
她要先到那里收集关于他的信息,这样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路西娅的心中又燃起了熊熊的战斗之火。
深夜了,派对仍然在继续着,远方传来热闹的音乐声,而这边,只剩下了喘喘的呼吸声。
傅奕简迫不及待地带着叶若欢离开派对,两人一路奔跑回房间。
叶若欢长裙飘飘,她看着跑在前面笑得比孩子还要开心的傅奕简,浓密的睫毛颤了一下,她眼底的笑意也晕染开来。
路边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地上的两个影子手拉着手,一起奔跑着。
叶若欢眼眶微微湿润,她好像很久都没有这般开心过了。
在这里,没有偷拍的狗仔
,没有做不完的工作,她完全可以肆无忌惮地跟自己爱的人奔跑在浪漫的夜里。
路上傅奕简没有浪费一分一秒,马不停蹄地带着叶若欢回到了房间。
门一关上,他转身就将叶若欢抵在门上,低头吻住了她。
叶若欢被迫仰头接受,她口中的空气和甜蜜被傅奕简一一抢夺。
一吻过后,两人气喘吁吁地依偎在一起。
傅奕简仍旧口干舌燥,他低头吻住了叶若欢的耳垂,辗转流连在她的锁骨,手掌抚上她的后背,指尖触碰到了拉链的一端。
叶若欢的身体顿了一下,傅奕简察觉到她的异样,动作停了下来。
黑暗中,傅奕简静静地看着她,默不作声。
叶若欢默了一会儿,她紧张地抬手抱住傅奕简精壮的腰身,踮起脚尖吻上他,手指轻轻挑起他的衬衫,从他的皮带中抽出来。
傅奕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反被动为主动,与叶若欢抵死缠绵。
指间翻转,春光乍泄,旖旎的气息布满在整个房间里。
明明是深秋了,这一室却春意满满,就连外面的月亮都害羞得躲进了云层里。
第二天清早,傅奕简睁开眼,低头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抵在胸膛上,叶若欢鬓间的碎发将她的整张小脸挡住了。
傅奕简轻轻地抬手给她拨开,露出白洁素净的小脸,他的指腹抚上叶若欢红润的双唇,眸光渐渐加深。
平静了一会儿,傅奕简起床离开。
今天本来没有安排,但是昨晚临时加上的。
有一个人想见他,而他恰好有这个意思。
傅奕简穿着一身休闲的服装出门了,他对跟行的助理吩咐:“你不用跟着我了,待会叶朔和欢欢送一份早餐,不用叫醒他们两个。”
今天本来就是周末,傅奕简打算让他们两个睡到自然醒。
想起出门前还睡得一塌糊涂的女人,傅奕简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很快地,他徒步来到附近的某间咖啡馆,视线扫了一下,发现外面的露天阳台上坐着某个熟悉的身影。
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坐在那个人的旁边。
江陵穿着白衬衫加西裤,悠闲地品尝着咖啡,眼尾扫了一下在身旁落座的男人。
他唇边的笑意晕染开来,慢慢开口说:“好久不见啊,老同学。”
傅奕简骨节分明的手指举起咖啡杯,沉声道:“在国外混得不好,回来了?”
江陵顿了一下,摇头轻叹,大白天说着瞎话:“还是国内的月亮比国外的圆。”
傅奕简笑了起来,举起杯子,对身边的男人敬了一下,说:“欢迎回来。”
江陵回以笑容,道:“谢谢。”
他们一起在国外留学,但不同的是江陵留在了国外,而他选择了回国。
两人就算多年未联系,但对于彼此的状况都有所了解,他们都随时准备着,只要兄弟一句话,就会赴汤蹈火。
两个人都没有预想到,会因为老同学夫人的珠宝展而再次重逢。
见面之时,两人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淡定地互相点头示意。
这就是男人之间的友谊,不会多说什么,不懂表达情感,但是偏偏能够读懂眼神中的含义。
即使多年未见,但幸好,重逢的时候见到彼此身边多了一位陪伴的佳人,彼此都在幸福着。
江陵感慨地道:“真怀念过去无忧无虑的时候。”
他这话一出,两人都陷入了回忆中。
留学的时候,大家都年轻热血过,逃过课,闯过祸,做过轰动全校的事情。
他们那会儿,还没有女朋友,也不想因为谈恋爱而浪费大好时光,所以经常回去华尔街那里,在各大的投资所晃荡,买卖交易。
过了很久,傅奕简缓缓道:“回国有什么打算?”
江陵嘴边勾起一抹浅笑,说:“创业,重头来过。”
傅奕简眼皮轻轻抬起,眉头挑了一下,说:“你?”他的语气中似乎不相信,江陵在国外混得真不好?
江陵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去年金融危机,我早早就变卖了资产,准备迁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