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麒,你别去,我没有什么大事的。歇一阵就好了。”林溪南叫住韩劲麒。“是我先动的手,我和他的事情我和他来了结吧,不用你插手。”
韩劲麒看着林溪南,自己都伤成这个样子居然还担心别人做些什么?“南,我真佩服你的定力,还可以坐的这么安闲?你就不准备说些什么?”
南思禹坐在床边,一只手抚摸着林溪南的秀发,神色凝重的看着林溪南,脸上没有任何伤痕,胳膊上石膏绑着,整个人虚弱的,“你打了他几下?”
“三拳吧,应该,忘记了,我只记得别人怎么打我的。”溪南悲凉的说。“还有毛毛,彻底伤了我的心了。我真怕毛毛也受到伤害!”
韩劲麒看着南思禹,“思禹,你守着溪南,我出去处理点事情。”
“劲麒,你别出去,你要出什么事情的话,我和南思禹都没有办法了。”林溪南试着坐起身来,但是浑身的伤痛根本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我是要出去找找那个许自然,看看让他打我三拳,我是不是可以选择把他打进医院。溪南,你真是做了一个合适的买卖。真不敢相信,我韩劲麒最爱的女……女性朋友居然这个样子。”韩劲麒把到了嘴边的话又改了回去。看了一眼南思禹,“南,你在这里陪着她吧,出了什么事情,就说是说我做的。”
“劲麒,你等我会儿,我们要想个好法子,既可以好好收拾他,还可以不干扰我们。我们一起商量。”南思禹拍了拍溪南的脸蛋,看着溪南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只好当着韩劲麒的面,在她面颊上吻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护士小姐,把她转到贵宾房间,专人陪护。”南思禹冷冷的说着。
出了医院门口,一直压抑自己怒火的南思禹终于失控了,看着旁边一棵大树,狠狠的踢了过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一拳也打了过去,韩劲麒抓住了南思禹的拳头,“力气省着点吧。干什么在溪南面前装镇定。”
“我在她面前太慌乱她会担心的。我们需要想个方法,好好治治他。”
韩劲麒愣了下,问道:“南,你有没有想过,许自然干嘛要来找溪南呢?要是真的喜欢溪南,干嘛非要把溪南打成重伤呢?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南思禹点点头,“你说得对!咱先去问问许自然!顺便得让毛毛知道,到底谁才是她值得相信的人。”
韩劲麒和南思禹拿着地址,找到许自然的宾馆,找到房间后,两人相视一下,敲门。
“来了!”里面一个脆生生地女声,打开门,正是毛毛。
“你们来干嘛?林溪南不在这里!”毛毛看到是南思禹和韩劲麒,刚才的热情那个减退,只是淡淡地说。
“我们是来找许自然的!”南思禹说。
“自然他去金川了,学校要开股东会。要是没别的事你们走吧。”毛毛说着就要关门。
韩劲麒伸手把门挡住,“毛毛,我们有话和你说!”
“要是替溪南说话,说什么自然这不好那不好,我可不听。她还真不知足,守着你们这两个极品帅哥,居然还要缠着我们自然。”
南思禹一笑,“当然不是,我们只是请你帮个忙!”说完和韩劲麒一起走进房间。
金川大学正值放暑假,学校里格外冷清,只是球场里能看到三五个打球的学生,偶尔还能看到在路上并肩而行的情侣。人们都不曾注意行走在道路上的曾经风靡全校的两大帅哥,韩劲麒和南思禹步履匆匆,走向金川的办公大楼。
“你们是谁?来找谁?”两人刚出电梯口,就看到一个大汉呵斥住他们,大汉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看样子是才打伤的,看来是昨天林溪南的杰作了。
南思禹亮出自己的证件,“我是金川大学的团委书记,要求见许董事长。”还好当时自己匆忙一直没有时间去办理退证,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了。
“你们等一下!我去通报!”
南思禹和韩劲麒在休息室里,悠闲地喝着茶,许自然刚走进来,愣了一下,没想到会是他们俩,但马上又恢复刚才的自信,“呦,没想到是您二位啊?我们金川开股东会呢,有什么要事吗?”
南思禹哈哈一笑,“要事谈不上,只是想问问许董事长昨天晚上见我们家溪南没有?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回家呢?”
“哦,溪南不是您的女朋友吗?怎么跑来问我了,要问也应该问您旁边的这位啊。”许自然说。
“许自然!你别装了。我们都知道你昨天去见溪南了!不光自己去见了,还带着别人!”韩劲麒说,“还顺便动了手!”
许自然大惊,“溪南挨打了?是不是遇到流氓了?”
装的可真够像的啊,要不是提前问了溪南,还真以为这家伙什么都没做呢。
“我昨天去见溪南的时候,她可是好好的呢,还活蹦乱跳的,怎么受伤了?是不是住院了?我得去看看!”许自然接着演,越演越入戏。所有的人都看得出,这许自然的戏外有戏,一切都在为某个目的而表演。
南思禹正色,“你都有女朋友了,干嘛非要几次三番的去找溪南。她现在怎么样,也用不着你担心。”
许自然突然很小心的说,“虽然我这么说有些伤你的心,溪南之前可是我的人。这次我回来接受金川也是为了她。我俩之间的感情可非比寻常啊,我们可是血脉……”
“我知道你们血脉想通,知道溪南血液里有一部分你的血液,但那是过去!现在溪南是我的!”南思禹生气说,“以后别再找溪南。她不会见你的!”
“是吗?”许自然说,“那我也告诉你,林溪南我要定了!”
“你身边都有毛毛了,许自然你要学会知足!”韩劲麒说道,“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可不是啥光彩的事情。”
“哼!那个女人只是一座桥,过河拆桥,才是正路。”许自然笑着说,“她?和林溪南比什么都不是!”
“啪!”一声,门被推开,毛毛气的满脸通红,看着许自然大喊道,“你再说一遍!有种!”(未完待续)